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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幾個地方,姜寧並不清楚。
“他現在在哪裡?”席言問道。
“走了,前幾天就走了。”
薛亦在庇護所的時候挺高調的。不像其他異能者與普通人分成等級鮮明的兩個階級,他樂於行走於普通人中,樂於助人,也樂於一遍遍訴說他那些傷心往事。
他的那些故事,隨著他的名聲一起越來越廣。不誇張的說,庇護所裡有五成的人知道他那些細碎往事,並且大多對他表示出同情。
“所以說,這人不能幹壞事,不能害人。你看他那男朋友,把庇護所一半的異能者都得罪了,可惜照片也沒有,就知道個名字。哎對,小夥子,跟你說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阿姨看你也挺俊的,有沒有女朋友啊,阿姨家裡有個侄女兒,你們年紀差不多……”
眼見姜寧要說話,席言伸手將他拉到自己身後,回頭睨了他一眼,姜寧一臉憋屈,還是沒敢說話。
席言這才禮貌回答道:“不用了阿姨,任務為重。”
這時候的任務就跟以前的事業和工作差不多。婦人遺憾地咂了咂嘴,上下打量了席言幾眼,連說了幾遍可惜。
席言他們來晚了一步。
幾天之前,薛亦跟著一個男人走了,帶走的還有一個科學家。
這時代,科學家比異能者珍貴,畢竟研發出解藥的希望在他們身上。但這個科學家似乎並不受歡迎,離開的時候,庇護所的管理者並未多加挽留。
聽說他的脾氣古怪,在學術的問題上過於認真而瘋狂,甚至想過拿活人來做實驗,是以被眾人排斥。
他之所以跟著薛亦離開,也許是找到了用武之地吧。
席言幾人在庇護所裡住了一夜,第二日一早,換取了足夠物資的幾人再次踏上路程。
離開庇護所的時候,席言回頭望向身後的高塔,與高塔上的男人對上了視線。
男人掌著欄杆的手下意識用力,瞳孔都縮緊了,等他緩緩鬆開手,身前的鐵質欄杆上已經多了幾個深深的指印。
“首領,他們都要走了,還不動手嗎?”旁邊的助理看得著急,提醒道。
他並不是異能者,只是在管理和組織方面有特殊的才能,所以才成了庇護所的高層。
昨天席言的名字被登記後,他們就已經得到了訊息,庇護所的異能者聚集起來,想要替薛亦報了這個仇。
被他稱作首領的男人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們覺得呢?”
他沒有看向誰,助理便也不知道他在問誰。
就在這時,身後有一道沙啞的聲音說道:“回去吧,沒這個必要。”
助理不解地回頭望去,卻發現除了自己,其他的異能者都未露出驚訝的表情,彷彿這個突然的決定理所當然般。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賣薛亦這個治癒系異能者一個面子嗎?
“是啊,沒必要。”首領自言自語道:“薛亦說的話不能信,那個叫席言的男人,他不會是做那種事的人。”
助理的眼神更加迷惑。
這是某種可以自由心證的事情嗎?而且不管那個男人有沒有做過傷害薛亦的事,這些都不是重點,他們本來就是做給薛亦看的。
“如果你是個異能者,這種事你只需要一眼就明白了。”似乎是特意給助理解惑,首領嘆了口氣,補充道:“因為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強者有強者的傲氣。
以他的風骨,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首領望著出口的方向,久久未移開視線。
助理怔愣著,轉頭看向底下已經轉過頭去的席言,又回頭看看身後的高臺上的眾強者,竟未從他們臉上看到半分不甘。
彷彿事情本應如此,理應如此。
一處實驗室內,一身白大褂的阿列克謝眯了眯眼,推出針筒裡最後的氣泡,轉身背對床上的薛亦,挑選著待會要用到的器具。
他是一個瘋狂的科學家,做著瘋狂的實驗,薛亦暫時是他唯一的試驗品。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跟薛亦一起來到這裡。而庇護所的首領,是他背後的資助者。
阿列克謝不在意誰資助自己誰討厭自己,他只想完成實驗。這並不是出於某種救世的高尚理念,他為內心中某種藝術的衝動做事。
身後忽然傳來急促的呼吸聲。
阿列克謝轉過身,皺眉看向床上的人。
薛亦睡得十分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