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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以給養子提供良好的生活條件。
除此之外,福利院剩餘的孩子,其實都算是沈周南的養子。
這是他留給席言的另一樣東西。
主角攻的年輕繼父18
席言從外省回來,一進大門,便發現院子裡多了一座玻璃花房。
花房四面透光,夏日的陽光熾熱,透過特質的玻璃撒進花房裡,明亮而不刺眼。看書的間隙,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花房外的花叢。
玻璃花房不大,且不在一眼就能望到的方向,但席言還是注意到了。
他記得那裡之前是個花架,沈周南親自搭的。
花架一年四季都爬著藤蔓,每到換季,園丁便要忙活一通,換上能活過這一季的爬藤植物。
沈周南在的時候,這事是他來做的。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閒心,明明沈氏事情多得騰不出手,但對於改造這個家的一切,他總是興致勃勃。
“怎麼樣?”沈寂走過來,金色毛團亦步亦趨跟在他腳邊。
沈寂人高腿長,毛團跟不上,使勁倒騰著小短腿,最後啪嘰摔在地上,向前滾了兩圈。坐起來後晃了晃腦袋,發出嗚嗚的叫聲。
那是一隻金毛小狗,不過三四個月大,身上毛茸茸的,像一朵炸開的蒲公英,眼睛溼漉漉地看人,看見面前的席言,尾巴搖成了電風扇。
見席言注意到毛團,沈寂俯身將它抱了起來,嘴角帶笑。
握著毛團的一隻前腿搖了搖,低頭溫聲道:“小花花,跟你另一個爸爸打個招呼。”
在他懷裡的小狗撐著他前臂,探出腦袋來,汪汪叫了兩聲,尾巴還在不停地搖。
“你讓人弄的?”席言看了眼花房,問他。
沒有看到預想中的反應,沈寂失望地嘖了一聲。
“那個花架都幾年了,早該換了,現在是不是明亮許多?”沈寂不甚在意地說道:“老掉牙的東西,還留著做什麼。”
沈寂特意趁著席言不在的幾天,把木質的花架挖了,叫人搭了這東西。
他不是不知道,花架是沈周南親手搭的,但現在沈周南已經死了,死人的東西,沒必要一直留著。
動工的全程他都在,生怕出了一點問題,好在最後效果還算不錯。比起那個簡陋的木頭架子,水晶似的玻璃花房漂亮多了。
耗費這一番心力,只是想讓席言知道,舊的不比新的好,東西如此,人也一樣。
過了兩秒後,席言才淡淡說了句:“還行。”
沒誇獎,也沒不高興。但他似乎並不想在這裡久留,留下兩個字後,抬步打算離開。
沈寂撫摸小狗的手重了重。
他不是個多細心的人,更何況席言在他面前自恃父親的身份,很少表現出自己對一樣東西的好惡。
但人總是對在意的事物過於關注,就是這短短的一兩秒間,沈寂看到席言的表情有一瞬的恍然,眼中極快地閃過一點東西——大概是緬懷。
沈寂愣住,心狠狠一堵。他極少在席言臉上看到類似失神的情緒,哪怕只是一瞬間。
他明明不愛沈周南的,不是嗎?
不過很快,他便調整好了心態,摸了摸懷裡的狗頭。
“我聽管家說,你喜歡小狗……我回家的時候看它在路上走,身邊沒其他狗,覺得它挺可憐。”
金色的毛團也跟著嗚嗚了兩聲,尾巴打在衣服上啪啪響。
“你倒有善心。”席言看了那小狗兩眼,還是拒絕了:“但家裡不養狗。”
沈寂眉頭緊皺:“為什麼,你不是喜歡狗嗎?”
似乎是想起什麼,他嘲了一聲:“是因為沈周南?”
沈家沒有養過狗,貓倒是養過兩隻。是沈寂還小的時候,沈周南買給他的寵物。
後來沈寂慢慢長大,兩隻貓自然老死,沈寂也對這些東西失了興趣。
他開始是不知道沈周南討厭狗這件事的,老男人溫和又內斂,除了在席言身上痴了點兒,大多時候都如深潭般,令人難以探究他的喜惡。
沈周南不養狗,偶爾見到沈寂帶回家的鄰居的狗,也沒表現出厭惡。
第一次知道他討厭狗,是在席言進門後不久。
那時候沈寂還在讀高中,同學家養了條威風凜凜的德牧,挺機警的,而且親人,外表看上去卻挺唬人。
沈寂挺喜歡,跟同學借來玩了兩天。剛好第二天是週末,他就將這狗帶回了家。
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