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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死者的身份,法醫那邊在骨頭的骨髓裡找可能還殘留的dna,看看能不能找到。
dna說白了就是蛋白質,經過沸水煮過,肉裡面的dna幾乎全被破壞。
所以法醫那邊,只能寄希望骨頭裡面還有。
如果沒有,就要徹底從兇手身份上下功夫了。
葉桑桑嘗試勾勒一個兇手輪廓,畫出對方的側寫畫像。初步的資訊有兇手大約在一米七五,身形偏瘦,年齡大約在三十八到四十五,可能是三進宮或者四進宮,且曾經犯下重罪。
這時,鄭合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u盤。
“找到一點線索,”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啟電腦開始讀取u盤。
不是影片,而是監控的截圖。
葉桑桑和秦江湊到螢幕前,望著用帽子擋住頭,又戴了只露出上半部分臉面罩的人,對視一眼,心裡都是嘆息一聲。
如果光這樣就算了,這照片關鍵還很模糊。
【零幾年的監控,特別是晚上的,能看出戴了面罩都不錯了。】
【只感覺這個人很兇,眼神就能直接給我嚇哭的感覺。】
【感覺各方面都沒有什麼線索,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入手。】
葉桑桑卻盯著螢幕看得出神,她覺得可以試試還原一下監控中這個人的原本面貌。
但這個難度極大。
一、畫面非常模糊,上半張臉只有一部分露出。
二、頭顱被遮蓋,頭顱對側寫面部樣貌十分重要。
三、需要的時間有點久,葉桑桑現在也處於一個新手期,哪怕精力集中學習能力十分不錯,也需要一點時間。
這些結合下來,葉桑桑都不知道側寫畫像出來還有沒有用。
猶豫只在一瞬間,很快她就下定了決心,準備開始側寫畫像。
或者說,可以先進行行為分析,分析對方下一步要做什麼,這點可以提前對對方的行為進行一個預先判斷。
其實這兩樣,屬於兩種不同的型別分析,雖然都掛著犯罪側寫的名頭,但實際截然不同。
側寫畫像和行為分析,難度都極高。
望了望畫板,葉桑桑想了想,把勾勒出來的幾筆畫紙取出,放到檔案上。
她望著新畫紙,從最初開始分析。
這時鄭合湊了上來,“怎麼樣?是要做分析嗎?我也挺感興趣的。”
他是真的感興趣,因為他覺得,行為分析中關於判斷對方再作案情況的點,能阻止普通人被害的可能。
比如現在這起案子,兇手太兇殘了,如果不及時處理他們這個小城恐怕人人自危。
“可以,鄭哥你辦案經驗豐富,可以結合案例進行倒推分析。”葉桑桑點頭,表示可以一起。
秦江沒興趣,因為他有自己的渠道,可以獲取一些線索。
葉桑桑和鄭合整理了手中的資料後,站在白板前開始一點點分析。
“首先,據我分析,對方年齡在四十歲左右,且是外地人,有多次犯罪經歷,童年父母缺失……”葉桑桑拿起筆在上面寫下結果,然後看向鄭合分析道:“年齡是根據犯罪經歷來進行推斷的,對方几次進監獄,年齡已經在這期間不斷增加……”
鄭合摸著下巴,思索後圈了多次犯罪經歷這幾個字,“這個我只理解一部分,我們確實認為命案兇手大多是有前科的人,因為進了監獄一趟徹底打破了他們內心對法律的畏懼感。
可多次進去,還是多次長期服刑,這個我不太理解。”
聽見兩人的對話,其他人也湊了過來。
他們或站或坐望著上面的分析,也和鄭合一樣露出疑惑的神情。
其實在日常破案中,他們也會對犯罪分子進行個簡單的分析。
只是因為很多案子作案手法粗糙,並不是難鎖定兇手,所以他們沒有這麼細緻一點點分析過。
葉桑桑看了看大家道:“他謀殺死者,會讓他產生力量感。這點可以從他在鬧市投屍塊,將影響增加至最大,具有炫耀成分來看。”
“人會炫耀的,都是很少有,覺得獨一份的,他想得到關注?”組裡另一個女性刑警手指了指白板,恍然道。
葉桑桑頷首,繼續說道:“這種情況往前推,就是一種缺失認同感,這種都是從小的案子開始的,就像小孩做壞事吸引大人注意的把戲,只有得逞過,才會一直重複這種動作。所以我推測,對方不是第一次進監獄,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