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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每天晚上都拉著簡承言一起品遍各色中華美食——今天在家煮火鍋，明天出門點條臭鱖魚，後天自制北京片皮鴨……

簡承言被迫每天晚上都要在健身房裡給自己加練一小時有氧。

簡承言拿著咖啡推開辦公室大門，摘下工牌繞了繞，隨手放在辦公桌上。電腦螢幕亮起，他抬眼看了時間。

將近下午一點半，午休即將結束。

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美式苦澀微酸的味道很快充斥了他的口腔。

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依舊安安靜靜沒有動靜。這很反常。

往常只要一吃完午餐，簡承言就能準時在午休時間段內收到姜柯源發來的訊息。

這人總是剛吃了這頓就想著下一頓，常常是簡承言還沒來得及吃飯，那人就已經把晚餐的暢想隔著螢幕發了過來。然後再趁熱打鐵地軟磨硬泡，上一秒剛把簡承言誇上天，下一秒就拿著不知道猴年馬月的把柄威脅他，總之只要簡承言不忙，就逃不過開車去衡大接他的命運。

但簡承言還沒來得及細想，辦公室門便被敲響，然後開啟了一條縫，露出了一張年輕女孩的臉：“簡律，您現在有空嗎？”

這張臉簡承言再熟悉不過。

小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恆信事務所最大的股東，簡承言的老師——錢銘森的女兒。

“這個時間，你不在學校好好上課，怎麼跑這裡來了？”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簡承言還是招手示意小姑娘進來。

錢依誠關了門，熟門熟路地拉了簡承言辦公桌對面的椅子坐下：“快期末了，我有幾門課已經提前結課了，爸爸讓我趁著有空到律所裡來學習學習。”

簡承言放下手中的咖啡，點了點頭。算起來，錢依誠如今也已經大三了，再過半年，就該正式實習了，錢銘森讓她趁著這段時間先來律所學習，也算是借職務方便給自己的女兒鋪個路。

錢依誠拉開書包拉鍊，低頭找著資料：“我以後每個週五都會來，放寒假之後我每天都會到律所報到的。”

手機螢幕亮了亮，簡承言的注意力很快便從錢依誠身上轉移到了最新的那條微信訊息上。

“爸爸說讓我自己選擇帶教老師，承言哥哥，我想選你。”錢依誠從書包裡拿了檔案袋，遞到簡承言面前，卻見他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嘴角莫名壓得有些低。

姜柯源坐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