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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舉報的?什麼證據?”徐楚寧陷入焦躁。
當時懸崖上就三個人,一個意識不清的妹妹,一個他,一個鬱風嶢,又沒監控,全憑一張嘴說。
鬱風嶢沉默了一下,才說,“提供了我們感情不和的證據,我不知道是誰,但似乎對方知道我們近段時間的矛盾,藉此宣稱,你是完全有動機謀殺我的。”
徐楚寧氣得說不出話來,差點要掀桌子,還是鬱風嶢給他按住的,“都說了沒關係,警察也知道站不住腳,但畢竟要走形式調查一下,會私底下進行的,保障隱私權。”
徐楚寧攥緊拳,抵在桌面上,胸口起伏著,“你設計的?”
“當然不是。”鬱風嶢否認。
他也是早些時候知道這個訊息的,當時就打電話給鬱書嵐,問是不是她的手筆。
鬱書嵐輕飄飄地笑了,“你還不瞭解我嗎?如果是我,你們倆現在已經被我剁成臊子了。”
鬱風嶢還有些不信,反問,“我墜崖,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吧?你會不會為了找替罪羊陷害寧寧?”
鬱家的權力派系鬥爭,外人可能看不清,但家裡人還都是心知肚明的。
鬱書嵐向來是個要野心不要良心的瘋子,早些年太猖狂,擴張過狠,不然也不會惹上經濟犯罪入獄。
鬱風嶢沒死,但實實在在的出了意外,那誰都知道,嫌疑人首先就是鬱家唯二之一的董事長繼承人鬱書嵐。
更何況鬱風嶢重傷之後,也確實是由鬱書嵐暫時接手了他的產業,行董事長之職。
在外人看來,這就是繼承戰爭中的手段,如果鬱書嵐想要維繫良好的公眾形象,那就勢必要洗脫自己的嫌疑。
將繼承人的矛盾轉化為情殺,是天衣無縫的選擇。
“你能不能動動腦子?”鬱書嵐嫌棄厭惡,“我有這麼大個公關團隊,什麼髒活累活她們沒有處理過,需要去打壓一個小孩子?”
鬱風嶢又打給紀縹緲,問是不是他乾的好事。
紀縹緲當時在睡覺,迷迷糊糊醒來,嚎了一嗓子,然後才變回人,嬉皮笑臉地說,“你還不瞭解我嗎?如果是我,我肯定要在舉報之前先把寧寧據為己有,然後再弄你,順便把你的頭搞回來做菸灰缸,等我把寧寧玩夠了,也做成菸灰缸。”
徐楚寧聽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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