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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徐楚寧冷冷看他,“介意挪個地嗎,我拿車鑰匙。”
男人緩緩直了身軀,側身讓他過去。
正要說點什麼,手機響了,低頭一看,是成執的電話。
徐楚寧也看見了來電顯示,頓時關切起來。
鬱風嶢本來被打斷了很不爽,但看著寧寧關心的模樣,又不好掃他興致,只能當著他的面接起來。
徐楚寧甚至不由自主靠近了些,按著他的手臂,湊過來聽成執跟他聊了點什麼。
無非就是一些資金流轉的問題,還有雙方法律顧問都要在場,成執最近似乎病了,聲音很沉很啞,隔著電話,聽不清楚。
“嗯,行,這個沒問題。”鬱風嶢單手壓下在旁邊躍躍欲試的人,跟成執講電話,“我不會臨時毀約,這個你放心。”
聽見這句話,徐楚寧先有反應,抬頭盯著他。
又講了幾句,男人掛了電話,低頭看他,“怎麼,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他說什麼了?現在什麼情況?是出問題了嗎?”
“你這麼關心別人,我要不高興了。”鬱風嶢垂眸盯著他。
說是不高興,但並沒有多麼不悅的神情,徐楚寧愣了下,也沒管,“說啊,他剛剛找你說什麼了?”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沒什麼。事情進展很順利,只是他來查崗了,想確定我不會中途壞他好事。”
“噢……”徐楚寧懵懵地點頭,又問,“你真的不會嗎?”
“也可以會。”鬱風嶢改了口。
“不,不用了。”徐楚寧連忙攔他。
見他還是半信半疑,鬱風嶢說,“這攤子我已經摻和了,你以為半途退出對我有一點好處嗎。我也需要權衡風險。更何況我答應你了,答應你的事……”
“嗯,好。”徐楚寧打斷他,匆匆點頭,“那我去練琴了。”
男人下意識伸手抓他的手腕,“我話還沒說完。”
徐楚寧縮了一下手臂。
動作凝固片刻,而後緩緩鬆手。鬱風嶢岔開話頭,“我送你吧。”
“不用,我可以自己開車。”徐楚寧躲開他,拎起琴盒,“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嗯。”
“再見。”徐楚寧說。
鬱風嶢目送他到玄關,“不親一下嗎。”
“……”
回應他的是“哐”一聲關上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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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真的如他所說,在認真對待邵羽非的事,徐楚寧好幾次半夜被吵醒,看見鬱風嶢打著電話穿著外套出門。
“……你去哪?”徐楚寧睡懵了,眼睛還睜不開,只看見人影在動,身旁的床榻也空了。
男人單手接電話,另一隻手穿好外套,回到床邊,抱了他一下,親親他眉心,“繼續睡吧,我有點事出去,明天上午回來。”
“是不是成執?”徐楚寧強撐著意識,抓住他的袖子。
“是,不過沒什麼的大問題,你放心睡覺。”
得了保證,徐楚寧才鬆懈下來,一沾枕頭又睡了。
他最近很忙,忙著樂團排練,還有一些繁雜的演出,還要抽時間去琴房練琴。
每天在家裡的時間很少,基本上就是吃飯和睡覺。
鬱風嶢離開後,房子裡又安靜下去,徐楚寧躺在床上,閉著眼,睡意席捲而來,卻又有些不對勁。
這種很久未曾經歷過的死寂和寂寞,在安靜裡顯得有些讓人心悸,不太適應。
身邊沒有呼吸聲,只有安靜帶來的耳鳴,徐楚寧皺了一下眉,翻身,用枕頭捂著耳朵,片刻,才平靜下來,慢慢睡著。
·
演奏會上的那捧花,好像被鬱風嶢照顧得很好,徐楚寧偶爾會看見他在修剪花朵,很認真的樣子。
半個月過後,徐楚寧覺得奇怪了。
“為什麼那個花還是那麼新鮮?”徐楚寧盯著邊櫃上的花束,皺眉思索,走過去。
男人坐在沙發上,喝咖啡,看新聞,沒搭腔。
徐楚寧走近一看,才發現端倪,瞬間無語到臉都黑了。
“你是不是換了新的?”徐楚寧伸手,指尖撥開那些花。
實在是太新鮮了,花瓣和配葉都是很嫩,顏色鮮豔,實在是很不像已經很久的樣子。
鬱風嶢也不藏著掖著,承認了:“嗯,之前的都謝了,我就扔掉了。”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