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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摸了摸他的臉,輕喚,“寧寧?”
徐楚寧這會兒才醒過來,眼神努力聚焦,“……”
“你睡吧,我陪你。”鬱風嶢把被子蓋到他身上。
徐楚寧機械的轉了轉眼珠子,視線落到他臉上,喉結滾動,聲音很淡,“有安眠藥嗎,我想吃一點。”
鬱風嶢撐在床板上的手微微握緊,“沒有。”
“你去幫我買。”
“我不會去幫你買。”鬱風嶢微微皺眉,握住他的手,“你安心休息,我就在這兒陪著你。”
“你為什麼不去幫我買藥?你不是說愛我嗎?為什麼這種事情都不幫我做!?騙子,騙子!”徐楚寧抓狂地撕扯著,指甲刮到男人的傷口上,疼的他倒吸口涼氣。
“寧寧!”
下意識把他失控的手臂按住,大掌捏著他的雙腕,握在一起拉到頭頂,鬱風嶢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擦傷,又被他抓出更深的血肉,臉色微變。
徐楚寧閉上眼睛,整個胸口都在顫,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求求你了,去幫我買藥吧,讓我舒服點吧……”
鬱風嶢從床頭櫃抽了紙巾,壓著他的手,一點一點擦去他手指上自己傷口裡的血,低聲解釋道,“安眠藥不能亂吃,是藥三分毒,容易出事。”
“那就讓我死啊!”徐楚寧大喊,眼淚和汗順著鬢角流下,整個身軀冷冰冰的,“讓我去死吧……我死了就好了……”
“不要胡說。”鬱風嶢抿唇,淡漠眼眸中浮起微不可見的緋紅。
扯下領帶,把他的手腕綁住,系在床頭。
徐楚寧彈了一下,眼神虛晃,“不、不要……別這樣對我……”
“安靜。”男人卻像是聽不進他的畏懼,冷著臉,把他綁起來,再扯過被子緊緊把他裹住,“沒事了,沒事的,好好待在我身邊。”
“別綁我!求求你!”徐楚寧高聲尖叫。
下一刻,男人俯身堵住他的嘴唇,吞下他的所有驚呼尖叫。
血順著深深的擦傷流到指尖,他抬起徐楚寧的下頜,血液抹在下巴上,又延伸至鎖骨。
徐楚寧聞到血腥味,眼前發暈,扭過頭,又被生硬地扳回來。
嘴唇被咬破,血腥味就流竄在兩個人緊緊糾纏的舌葉,來不及吞嚥的就順著嘴角滴下。
荒誕。
淫靡。
徐楚寧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張著嘴任由他索取。
“你會沒事的。”鬱風嶢手掌捧著他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眼神顫抖,偏執而瘋狂,“寶貝,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去死的,你聽明白了嗎?”
徐楚寧小幅度搖著頭,卻又被更用力地掐住下巴。
“不準搖頭!”
“不要……”
鬱風嶢手掌狠狠拖著他的腦袋,直到他再也沒有餘地搖頭。
徐楚寧不再掙扎,看著他默默流淚。
見他妥協了,男人眼中的寒意才稍微褪去幾分,垂眸,雙手顫抖著鬆開他,憐愛又慌張地吻了吻他的嘴唇。
“聽明白了就好。”
·
徐楚寧有兩個叔叔,他的父親是家裡老大,所以他父親活著的時候,一手把兩個弟弟拉扯大。
他父親死了,還沒完。
父親死的那天,兩個叔叔就找上門來,要求分遺產,還問徐女士,那塊地打算怎麼處理。
孤兒寡母的,無人幫扶,徐女士報了好幾次警,卻都因為沒造成什麼損失,讓她回去等通知。
後來攢了點錢,徐女士就趕緊帶著徐楚寧搬走了,搬到這兒來,開始新生活。
他們又來找過兩次,大鬧特鬧,徐女士把小徐楚寧關在衣櫃裡,讓他不要出來。
年幼的孩子躲在黑漆漆的櫃子裡,害怕得發抖,想要出去,卻發現衣櫃門被鎖上了。
屋外的爭吵辱罵不絕於耳,還有警笛聲,徐楚寧死死捂著耳朵,咬著牙齒,吞下淚水。
後來是楊嬸的老公,那個幹了二十多年屠戶的男人,光著膀子出來,揮舞著板凳,才把那兩個混子趕走。
徐楚寧終日活在惶惶之中,後來他也懂得報恩,就對楊嬸一家都特別好。
後來徐楚寧長大點,長高了,也結實了,就赤手空拳地跟他們打,總是落得一身傷,把警察招來,帶走了兩個鬧事的叔叔。
徐女士就著那盞白熾燈,含著淚給他擦藥。
“媽,你別哭,我不疼,真的一點都不疼。”徐楚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