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066(第4/6 頁)
受不住,害得先生也要等他平復。
現下白日醒來,舒白秋更有反省和愧疚。
對著先生,他也只說了一聲。
有一點……燙。
聞言,傅斯岸卻似乎沒有立刻放下心來。
男人還伸手過來,檢查了一下舒白秋的手。
舒白秋被碰的力度並不重,傅斯岸只是細細看過了他的手掌,還用指腹去輕碰了碰他尚有微紅的掌心部位。
可就是這樣輕緩的試探動作,卻還是惹得少年手腕輕晃、指尖微蜷。
舒白秋到底還是沒能忍住。
“不……別……”
他近乎失禮地將手掌直接從先生的手中收了回來:“抱、抱歉……”
少年還下意識地把手背到身後,怎麼也不肯讓人繼續碰了。
傅斯岸的手停在原處,低眸看人,就見小啾的耳朵都紅透了。
少年小聲地說著對不起,低著頭和他解釋。
“沒有不舒服,是、是不太能被碰了……”
這一點,傅斯岸其實已經猜到了。
他知道舒白秋的手有多敏敢,更清晰記得,對方碰握他時的溫軟觸感。
舒白秋的頭髮和耳骨都很軟,聽說這樣特徵的人性子會比較軟。
少年的性格也的確很好。
而舒白秋的手指同樣柔軟,他的手骨骼纖細,肌理柔膩,白皙頎長,骨節還透著微微的薄粉。
不像傅斯岸,舒白秋的指間也沒有任何薄繭。
纖長的十指上,沒有丁點會影響少年觸碰觀感的阻隔。
早在之前,聽說舒家的賭石傳言時,傅斯岸就想到了少年過分敏銳的手。
這雙手的確適合
感知,也適合雕刻。
舒白秋的手能清晰地感覺到玉石的細弱變化,和纖悉的廓線轉折。
想來他也可以將那玉潤的表貌,呈現出最好。
但在昨晚,這一雙本該塑造藝術珍品、本身也已是完美藝術品的美麗手掌。
卻被暴殄天物。
被圈掐住纖瘦的手腕,按在了險些握不住的粗燙上。
傅斯岸無法否認,昨夜,他也是故意的。
就像之前接吻的時候,傅斯岸曾經故意用長指撐開少年的手套,伸探進去,強勢地插入柔細的指縫。
昨晚,傅斯岸也故意用了灼物去頂。
甚至在將少年送上潮頂的時刻。
傅斯岸也是一面撞碾著他的掌心,一面將舒白秋弄到哭設的。
所以早在開始之前,傅斯岸就拒絕了用上面。
因為他深知自己的本性。
骨子裡的惡劣藏不住。
即使有過剋制,也總會想欺負。
把捧在心尖上的小孩,一遍遍欺負到哭。
見少年昨晚的後遺症明顯,現下仍會有餘留的反應。
對著身前已經恨不得把頭低到胸口去的舒白秋,傅斯岸也沒再繼續撩惹他。
確認小啾的手的確沒什麼事之後,傅斯岸就在少年的難安中,終於收回了手。
“先吃點東西吧。”
男人也沒再多留,轉身坐去了舒白秋的對面。
昨晚在開始之前,傅斯岸也曾說過。
“被燙到的話,告訴我。”
在漫長的深夜中,根本沒能履行的溫柔。
終於在第二天,少年說燙之後,踐行了一點體貼。
——沒再誘使某些壞心眼的先生,換回更有意的惡劣。
傅斯岸一直等到舒白秋將甜點吃完,才離開了餐廳。
他還有工作事務需要外出,對少年稍作叮囑之後,就先離開了。
等到先生離開後好一會兒,舒白秋才終於讓自己的臉頰稍稍降了溫。
因著昨晚的經歷。
在先生面前吃酸奶碗,也變得莫名有些……有些怪了。
舒白秋勉強壓下了自己胡亂發散的心神,他這時才想起。
剛剛先生外出的時候,客廳的門邊,其實早就有助理在等。
是不是……
舒白秋忽然想到。
是不是先生其實早該外出,只是特意等到自己醒了,確認完他的狀況,才離開?
因為舒白秋還想到了類似的上一次。
那晚過後,清晨醒來,時間不早,舒白秋也以為先生已經離開了。
可他還沒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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