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019(第2/4 頁)
“是的,”電腦中傳來蘇越的聲音,“傅總給明城的各大協會都發了邀請。”
蘇越又介紹道:“這幅鴛鴦是現代畫家林洮的作品,目前市價還是比較高的。”
“不只是這次賀禮,明城書畫協會最近出手都挺闊氣。可能最近那個傳聞是真的,他們剛剛大賺了一筆。”
“……?”
眼見小舒先生面有疑惑,蘇越繼續補充道。
“聽說他們找出了一張牧草的畫,還不是練習的那種隨筆,是正式的繪作。”
“牧草的畫這些年被炒得價格越來越高了,這幅畫上個月被送去香江佳士得,拍出了六千萬的高價,重新整理了今年現代畫家作品的拍賣成交記錄。”
並且,這還不是大幅的卷軸作品,而是隻有四平尺的大小。
蘇越說這些,只是小作補充,講了一下明城書畫協會的近來傳聞。
實際上,這跟傅家,或是這次兩人的賀禮都沒有太大關係。
傅斯岸也只是隨意聽過,連六千萬的價格都沒讓他動一下眼皮。
但傅斯岸卻發覺。
聽到這些資訊的舒白秋似乎有些不對勁。
少年其實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他仍然很安靜,坐姿都很乖巧端正,並無任何不妥的反應。
但莫名地,傅斯岸卻從他身上讀出了一點不安。
剛剛在看到賀禮的時候,舒白秋的反應就有些遲
慢。
好似這些禮物中,有會讓他本能謹慎、感覺到不舒服的東西。
“咚。”
傅斯岸屈指,輕釦了下桌面。
聲音讓幾個人看過來,傅斯岸對抬起頭的舒白秋道。
“你把感興趣的禮物拿走,不想要的留在這兒就可以。”
少年似是停了一拍,才點頭。
“……好。”
傅斯岸又抬眼,對一旁的隨行助理道。
“繼續。”
男人繼續和助理處理工作,並沒有把太多視線和關注落在書桌另一側的舒白秋那邊。
也無形中減少了少年可能會承受的壓力。
舒白秋獨自默然地挑選過賀禮,之後就拿起東西,和傅先生示意過一下,便腳步輕悄、沒發出任何動靜地離開了。
連開門關門,都沒有任何聲響。
讓人難免會覺得。
像極了爪墊過分嫩軟的輕巧小貓。
舒白秋剛剛其實也沒怎麼挑,他只是對著那些禮物看了一會兒,從中拿出一件東西,就走了。
傅斯岸雖然沒有看他,卻留心到。
舒白秋唯一拿走的,就是那副沒有落款的草書。
舒白秋一走,等房門被關好,傅斯岸的視線就轉向了螢幕。
他直接問蘇越。
“牧草是什麼人?”
舒白秋身上隱約的不安感,正是在蘇越提起這個名字時,最為鮮明地顯露了出來。
蘇越說:“是位現代畫家,國內公認的工筆畫大家,尤其擅長花鳥。”
“我曾經有幸見過一副他的真跡,畫的是一隻銀喉長尾山雀。”
說到這位大師,蘇越就忍不住有些話多,言語間也滿是讚歎。
“那種薄羽和絨毛的細膩與蓬鬆感,簡直就像活生生的小雀蹦到人眼前一樣。”
傅斯岸眉心微蹙,問:“他是明城人麼?”
“這個……抱歉傅少,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蘇越歉意道。
“這位大師為人很低調,牧草只是他的筆名,他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的本名,也沒有參加過線下活動,流傳出來的訊息很少。”
這樣一個從未露面,也從不參與社交的畫家,作品居然被拍出了這麼高的單價。
傅斯岸隱隱已經有了一些異樣的預感。
果然,他就聽蘇越道。
“而且幾年前,牧草已經被確認離世了。”
蘇越惋惜道:“似乎去世的時候,牧草本人還很年輕。目前,業內也只知道這是位早逝的天才畫家。”
牧草的作品被拍出如此天價,和其已經是遺作也脫不了干係。
畢竟。
物以稀為貴。
傅斯岸眉廓微沉。
等蘇越的影片結束通話,男人就直接對助理道。
“接助理b組,讓他們立刻分出一隊去查畫家牧草的訊息。”
“是,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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