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盜劍(第1/2 頁)
這一晚,陰雄留宿在客棧。客棧裡的客房挺好,他真心喜歡。將心愛的寶劍放在床邊,和衣睡下。夜半時分,陰雄迷迷糊糊聽到枕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大概是老鼠吧!畢竟在這荒郊野嶺開客棧,老鼠很多似乎不足為奇,來到熟睡的客人身邊覓食,不能說膽小如鼠,只是為生活所迫,畢竟大白天客棧掌櫃就忙著消鼠,雞飛狗跳,搞的這群老鼠膽戰心驚,持續到晚上夜深人靜之時方才出動,這一天天的,還不得補補。你們擾我清淨,我讓你們不得安閒!陰雄表示情有可原,雖然說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但這是人家的生存方式,不可違背。連君子都會在飢寒交迫下去偷去搶,他知道這一行為極有可能違揹他的君子道義,但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去做,情勢所逼也。老鼠通常被比喻成小人,但陰雄覺得寧可做個真小人,也不做個偽君子。他還是保持一動不動,盡力讓這位“神偷”偷的有自豪感,有成就感。晚上吃了一碗桂圓蓮子羹,陰雄喜在床上舒舒服服,懶懶散散的吃食,尤其在晚上這個安靜清閒的時候。枕邊或許有點點零星,拿去吃吧!別客氣。
早晨起來,發現許多客人圍在掌櫃周圍,一個個群情激憤,怒目圓睜向掌櫃,恨不得活活吞了他。若不是礙於自己是個修行之人,早像村口大姐一般破口大罵,潑婦罵街?算什麼,我恨不得捅死這個掌櫃。一問才知道昨晚上遭賊了,許多客人修士的貼身物品被偷了。現在他們在喝罵掌櫃怎麼看的門,眼瞎了嗎?掌櫃子被罵了幾句,也來了脾氣,罵道:“你們這群人,自己被偷被搶,不念自己防守不嚴,警惕性不高,不夠謹慎,卻去埋怨別人,認為一切都是別人的過錯。這真的是乳臭未乾說的出的話,孩童無忌的言語啊。”
陰雄表示不想參和其中,也表示好笑,出門在外,這也被偷,那也被搶,這以後得怎麼辦啊?哪像他一樣雄姿英發,氣宇軒昂,玉樹臨風,揮手間天空崩塌,大地破碎,江海翻滾,山川不行。呵呵,一群無用之人。回房準備換身衣服繼續行進,萬事俱備,只欠寶劍。只是這劍呢?反反覆覆將整座屋子都給翻了遍,仍是沒有,卻在窗臺那邊發現了黑黑的一個腳印。劍……遭賊了。
陰雄心裡沉寂的那團火瞬間被點燃了。“到底是哪個小偷敢偷我的劍?”陰雄氣的在地板之上來回踱步,看見一隻灰色老鼠賊頭賊腦的瞄望他,一巴掌將它拍死,氣死我了!不行,這不能算了,我要找到那個小偷。左手畫符,右手捏訣,用千里追尋,尋蹤訪跡之術追尋與他。“混賬,等我追到你,我要把你揍的鼻青臉腫,讓你媽媽都認不清你是誰?”御劍飛行。忽然,他發現自己似乎沒有什麼劍沒有什麼物品可以飛,從窗臺上下去,摔了個狗啃泥,路邊行人看見,看傻子一般看他。陰雄喝罵道:“沒見過世面嗎?我只是在嘗試御劍,失敗了而已。”“真笨。”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傳出。陰雄眼睛一下子眯成了一條縫,笑眯眯的說道:“剛剛我似乎聽到了不得了的聲音,到底是哪位兄臺,可敢出來一會。”圍觀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末了,出來一個黃色頭髮,束冠的儒雅青年。“就是你這位兄臺啊?”黃毛說道:“沒錯,就是我,你能把我怎麼著了?”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以灼熱的眼光看著他,心裡暗暗說道,此子將來必大有作為。陰雄的拳頭髮出“咯噔咯噔”的巨響,黃毛滿不在乎的站在陰雄面前,甚至還用小拇指掏了掏自己耳朵裡面的雜物。囂張啊!
“怎麼回事?”一個身高一丈,氣不軒昂,樹不臨風的一臉猥瑣像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大眾面前。“本家大叔,這個人似乎要揍我。”黃毛懶洋洋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目是斜視的看著陰雄,散漫的說道。那個猥瑣的本家大叔道:“在這清修學院的境界內,誰不知道你是我的本家侄子,而我是你的本家叔叔,誰這麼大膽,竟敢如此放肆,還敢揍你。”黃毛邊掏鼻毛,邊伸出食指指指向陰雄說道:“喏,就是那個人。”猥瑣的本家大叔努了努嘴說道:“你這小子可以啊,看你這打扮,應該是個外地人吧?說說吧,是哪個世家的貴族子弟,竟敢如此的放誕無禮?”陰雄抱拳答道:“無世家,無根基,平頭老百姓一個。”猥瑣的本家大叔“咦”了一聲,不禁說道:“這個就不美好了。”卻將手偷偷的背在身後,手指捏訣,口中默默有詞,手心凝聚出實心光球,準備將這個不知好歹的賤中之賤的平民給弄死,讓他在下輩子好好做人。陰雄也蓄勢待發,這個人似乎很強,在沒有武器傍身的情況下,一拳似乎打不死他,也罷,費點力氣,就出三拳把他打死吧。
“何人在此喧譁?”人未至,聲先到。眾人一看來人,連忙跪拜在地上,大叫:“院長。”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