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鬥中之鬥(第2/3 頁)
結果他性命時候,先是一個掃堂腿把他打翻在地,接著鴛鴦腳玉環步將其餘弟子踹飛。“原來我這麼強。”雜役弟子一臉不可自信。“大哥,別打了,以後我們認你做大哥!”一個為首的人抱頭痛哭道。雜役弟子剛剛還不想承認,但是轉念一想,那季哥不是想要一些人手嗎?我這給他找好了。“行,你們以後就是季哥的人了。”“幾個?”“還敢頂嘴,你是不是想吃拳頭?”“不敢不敢,老大說什麼都是對的。”雜役弟子心滿意足的坐在椅子上,享受著新收小弟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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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那飛天之人已與火炎對打了起來。
“那就是執法堂第三層的關押唯一一人,楊晉。”
“他有多厲害?為何以前沒怎麼聽說?”
“人家在瘋狂打人的時候,你估計還在想師姐,聊師妹。人家早些年連殳靜長老都敢懟,賞善長老都敢打。”
“就是那個整天沒有一副笑臉的嚴厲的殳靜長老和那個慈眉善目,背地裡卻總想著怎麼作弄我們這些宗門學徒,好讓自己山頭的學徒蒸蒸日上。”
“是極是極,我們整個宗門就這兩個最為特別,最為罪惡,把我們這些宗門學徒都給弄慘了。”
“嗚嗚,太慘了。”
楊晉與火炎瘋狂的向對方輸出自己的雨點般的拳頭。“聽說你叫楊晉,很強!特來賜教。”火炎嘴裡說著,拳頭一刻也沒有落下半分,甚至揮的更快更猛了。“不過我想問,為何你腦門上纏著一塊布?難道你是抱著帶病的身軀跟我打?你到底是自信呢,還是自負?”火炎說道。“既不是自信,也不是自負,你還不配讓我摘下這塊白布。”
“好,我不配。”火炎神色平靜的跳開戰鬥圈子,卻是雙手猛地往地上一拍,暴喝一聲:“火鎖!”一塊塊紅色的石頭組成的方形陣圈,纏繞著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他面前出現,再一使勁,蓬勃的火焰水珠一般噴湧而出。剛開始楊晉沒有在意,像趕蒼蠅一般隨手一揮,可是那一點火星竟在他身上炸了開來,無數團火在他身上炸了開來。左一聲爆破,又一擊爆炸,最後“砰”的一聲,炸開了半塊場地。“說我不配,我看你配不配?”火炎對著他吐出一口痰說道。
“場地可是經過無數道陣法加固而成的,此子居然能夠破壞?”
“當真是孺子可教,天造之才。”
“我說長老們,事情還沒發展到最後,不要早下結論啊,否則當心晚節不保啊!”
太清、玉清兩個長老大吃一驚。楊晉居然站了起來,下半身褲子依舊是那條褲子,嶄新一般。上半身衣服化了,露出自己結實的肌肉,卻是毫髮無傷。“這洗澡水可真舒服。”左轉一個臀,右轉一個腰,一拳打出,火炎甚至都看不清它的來路,就被他打下了擂臺。
“剛剛我玩的很開心,做完了熱身。現如今這拳我使出我的九成功力,你可別死了。”楊晉冷笑道。
火炎的胸口直接被打的凹了下去,再去探他的鼻息,涼透了。“我殺了你。”水淼憤怒了,幸虧一旁的金娃和土丘攔著,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宣佈楊晉取代火炎的位置進入總決盤!”緱陳掌門說完,全場一片譁然。緱陳離去時不忘回頭看了看陰雄,陰雄與他四目相對,只不過在四周一片“楊師兄”,“楊師弟”的聲音當中,陰雄死死的握緊了拳頭。
“老爺生在碣石間,身為太歲不知苦。龍肝鳳髓隨便吃,窮人只配當農民。”當陰雄和倪季對場的時候,倪季上來就唱了這麼一曲。
“他這是在幹什麼?”陰雄疑惑的對著臺下的張小北說道。
“倪季就是這樣,喜歡上場時先唱個小曲給人家解解悶,聽說他這是為了麻痺對手。”
“哦,可真是個高雅的計謀!”
倪季唱完一首小曲說道:“知道我是誰嗎?我叫倪季,倪世家,世家大族,懂不懂?我隨便一蹬蹬腿,整個西域都要抖三抖呀。”陰雄眨了眨眼。倪季睜開一隻眼,見陰雄沒有反應,於是繼續趁熱打鐵。“哎呀,看來你還真是冥頑不靈啊。我大哥叫倪伯,縱橫大家懂不懂?什麼叫縱橫大家?在好幾個國家做丞相的懂不懂?我二哥叫倪叔,他更厲害了,一個國家的開國元勳,還是兩朝元老,手拿斥王鞭,什麼叫斥王鞭?可以打皇帝的懂不懂?我三哥倪季,那就更厲害了。七十二懂不懂?那就是天上的漫天北斗,卻被他用他的古松劍一劍一劍給弄死了。他們高豎的替天行道的杏黃旗,光明的象徵。而我三哥代表了黑夜,強盜只有死的份,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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