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兵對兵,將對將(第1/2 頁)
“這是什麼地方?”
“五丈原。”
“可是諸葛武侯病逝之地?”
“然也。”
狼帥李約神情微微一錯愕,五丈原,死之地。“朝廷派了誰前來?”李約問道。“厙春覺。”李約又是一錯愕。“是他,他……很好。”
第二日,兩軍對陣,厙春覺乘坐戰車,直呼李約出來。李約略顯尬然的騎馬走出,說道:“師兄,有禮了。”李約作揖道。厙春覺喝道:“李約,你和我同時師承鬼谷,卻不思忠心為國,卻反作這奸賊叛惡之事,你難道不感覺到羞愧嗎?”李約說道:“師兄,你此言差矣,現如今國家破碎,朝廷有罪,貪官汙吏,橫行霸道,我等逼不得已,所以揭竿起義。師兄如今應當棄暗投明,不可為那昏庸的君王做事。”厙春覺喝道:“無知叛逆的反賊,竟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都有,誰與我捉下這賊?”武傑公羽道:“元帥,我去。”拍馬襲來。狼帥一旁的經遼不等符出出戰,提了那把黃龍鉤鐮刀便出站,武傑公羽使的是一對雙股劍,兩家在那邊打了三十回合不分勝負。厙春覺這邊的五虎之一的慎成一看己方似乎不能快速取勝,於是悄悄伸入自己的衣袋口,道了聲“著。”火龍標如同毒蛇一般噴向經遼,經遼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被左右擒了去。符出奚落道:“跟我搶功勞,你還嫩了一點,你看,這不就被抓了。”符出拿著雙槍繼續跟那武傑打,打了三十回合,慎成一個火龍標又打出去,符出大叫一聲,倒在地上,被左右擒了去。吉丙申大怒,說道:“這些傢伙不講武德,待我去會會他。”吉丙申拿起大錘便砸了上去,武傑暗暗吃力,眼瞅著打了幾十回合,漸漸要撐不住,慎成再次打出一個火龍標,吉丙申挺直了胸口,讓火龍標撞上去,“砰”一聲,火龍標擦出激烈的火花,掉在地上。“黃金鎖子甲穿在其內,你的火龍標對我不靈了。”一錘砸爛武傑公羽的腦殼,正待要砸慎成的腦袋,旁邊一個藍臉雷公嘴的人大叫道:“著,來,跟我打。”提一把朴刀攻擊,吉丙申連忙招架,打了四五十回合不分勝敗,那藍臉的忽然口吐閃電,吉丙申預料不及,臉蛋被劈的通黑,大叫一聲,跌落地上,被左右擒去了。
“給我殺。”厙春覺一看眼前大好形勢,連忙指揮軍隊全軍出擊。狼帥軍隊被殺敗,損兵折將,急忙清點人數,發現損失了二萬餘人,將領中符出,吉丙申,經遼被抓,繆成哀不知所蹤。狼帥苦悶抑鬱的心情愈發深重。
那繆成哀被軍隊衝散之後,急亂錯投醫,竟然往敵營那邊去了,撲天青魚槊胡亂戳戳,四周人員驚慌失措,面前倒是有一個人,赤發黃瞳的,正對著繆成哀嘿嘿冷笑。繆成哀大怒道:“你這個賊子,居然敢笑我,找打!”一槊刺出,那赤發的人丟擲一青玉羊,砸在繆成哀頭上,繆成哀頭重腳輕倒了下去。當他醒來的時候,是被涼水潑醒的。看了看四周,那厙春覺坐在主座之上不怒自威,一旁一麻臉大漢在使命的拿手大嘴巴子抽那符出,符出原來還算黑的臉,現在變成了黑紅黑紅,像塗了個花臉。經遼被兩個人按住,拿著棒子在那邊打呢,那一聲聲慘叫可把繆成哀嚇一哆嗦。吉丙申也被五花大綁的綁在那裡,被一人拿鞭子在那裡抽呢。厙春覺喝道:“快說,你們軍隊當中有多少人馬?多少糧草?兵器多少?將領都有誰?”繆成哀連忙說道:“回大人,小人只是個打雜的,哪裡知道這些?”厙春覺目似神威道:“你說你是個打雜的?那你為什麼穿將領的衣服。”繆成哀慌忙磕頭說道:“將軍啊,這你可冤枉了我,我頭頂上有個將軍,叫什麼冀海升,他目中無人,現在被打得丟盔棄甲,羞愧難當,於是把盔甲給了我,叫我穿著去跑,這樣丟人的就是我了,而不是他。”厙春覺說道:“這個人如此小人行徑,虧他還是個武狀元呢。”繆成哀說道:“可不是嗎?他是個武狀元,所以自尊心更大嘛,為了自己不丟臉,於是讓別人丟臉,這就是他們所做的事情。”厙春覺撫須凝神道:“倒也在常理之中。”一旁的文傑毋丘說道:“元帥,恐怕其中有詐。”史傑那遷也道:“翻遍歷史,有許多將領就是因為這等言辭與計謀,脫離險境。”繆成哀立馬說道:“大人明察呀,我真是個打雜的。”厙春覺說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暫且把他收押進去。”幾人說道:“喏。”
繆成哀被扒下了軍裝,卻免去了嚴刑拷打,讓一旁被掌嘴的符出很不是滋味,經遼是趴在那裡的,還不停的“哎呦哎呦”叫,吉丙申也是遍體鱗傷,也是痛苦不堪。一會兒,進來了一個人,那是一位翩翩的公子,面如白雪一般,他彬彬有禮的作揖說道:“在下姓能,名習羽,希望能與諸位交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