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栽贓陷害(第1/3 頁)
數日後的早朝,張陽身著五爪金龍袍端坐在朝堂之上。“有事上奏,無事退朝!”一旁的內侍壓著公鴨嗓叫道。話音剛落,東廂閃過韋鹿、徐下川、風績微、玄都裡等一眾,一起上前,在白玉階前俯伏啟奏道:“臣等揭發兵部尚書兼軍機閣大將軍年堯私藏兵器、蓄意謀反。”這一奏非同小可,驚的文武百官大吃一驚,各派國師宗門長老瞪眼疑懼。張陽說道:“可有何憑據?”西廂閃過提督爾丹森,義正辭嚴的說道:“若是拿不出憑據,則願陛下重重責罰韋鹿等人,以懲欺君與誣陷之罪。”
不料韋鹿早有預料,啟奏道:“臣有密報,言年將軍府邸有袞龍袍、帝冕龍冠等,此外將軍府邸私藏兵器無數、家將僕從更是橫行跋扈、囂張至極,更是當街叫道:‘我家老爺有成龍之姿。’此外,其家有金人十二,實是大不敬之態。”年堯忽然變了臉色,唾沫星子橫飛怒喝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一腳踢到韋鹿胸口,踹倒他到石板之上,又祭出血滴子,利刃轉動,就要直取項上人頭。
“夠了!”張陽龍顏大怒,一拍龍椅,調轉九陽八面功,僅一招震的年堯丟下血滴子,發出“晃盪”一聲,俯下身子,大口吐著鮮血。
“著令,即刻褪去年堯身上朝服,暫且收押天牢。錦衣衛則去搜查其府邸,一旦查出有不軌跡象,不問分由,凌遲處死,退朝!”一拂袖子,一肚子火的離開。
隨著內侍的一聲退朝,百官行禮告罄,年堯被一眾御林軍士兵褪去朝服,收押天牢,臨行前,眼角一抬,瞟了韋鹿一眼。看的韋鹿身體一個激靈,待他走遠,心裡腹誹道:“此等武夫殺傷力驚人,一但回過神來我性命不保,看來還得按軍師之計進行。”
錦衣衛果然在年堯府邸搜查出無數欺君罔上的物件。大殿內,令張陽見了勃然大怒道:“我待他不薄,為何要如此?”旁邊閃過吏部昝有坤,上前奏道:“此一定是他人栽贓嫁禍!敢問陛下,年將軍跟隨您有多少年了?您還不知道他嗎?他有披蟒腰玉、坐帳指揮之心,絕無分外的二心。”又閃過刑部昝有仁說道:“何況聽聞年將軍治軍有方,賞罰分明,這樣一個軍紀嚴明的將領怎麼會知法犯法?他在朝堂觸怒龍顏,是他的過失,然而陛下是聖明的仁君,一定會明察秋毫,所以他的過失是小,陛下的責任是大,此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方能顯現陛下的英明神武。”一旁卻閃過韋鹿來,上前奏道:“二位大人此言差矣!古人云:‘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一個人如果從小到大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那麼其人必是忍辱負重、胸懷大志之輩。依據人言,年將軍出身南部清幽國,從小到大性子豪爽、義薄雲天,到今天也是如此,半點沒有做將軍、當長者的氣度,倒像強人頑童,試問人若無沉思,何來志達明?治軍嚴明是一點,謀權篡位又是另一點,治軍嚴明、軍紀有度,使其在軍中威望有加,甚至功高蓋主,危及陛下尊位,這是三十六洞的前車之鑑,陛下不防,必成下一個東漢獻帝啊!”張陽說道:“我自有裁斷,暫且收監年堯,爾等去吧!”
臨分別之際,昝有坤與昝有仁忍不住質問大哥禮部尚書昝有乾剛才為何一言不發,直等韋鹿那小人巧舌如簧,耀武揚威。昝有乾說道:“你們不知,在爾等到來之前,我被聖上叫到御書房,丟給我一大摞書卷,上面滿滿當當寫的是我等三人近幾年打壓異己、索收賄賂、往上虛報數目之事,甚至某年某日某時都記載的清清楚楚。聖上說這是從年府搜出來的信件,此外還有各路文武,地方官吏的。聖上抬愛,警告我莫要越權,這就是我三緘其口的原因。”仔細想來,好一個年堯!自己坐牢不算,還想拉他們下水,可恨可恨。“所以我等盡力了,願年將軍自求多福吧。”昝有乾說道。
陽光明媚,微風輕拂,御花園裡一片生機勃勃,各種奇花異草爭奇鬥豔,散發出陣陣醉人的芳香。張陽漫步其中,感受著這美好的氛圍,心情格外舒暢。
他一邊欣賞著周圍的美景,一邊輕輕撫摸著那些嬌豔欲滴的花朵,彷彿能感受到它們的生命力和喜悅。每一朵花都像是一個小生命,在這個繁華的宮廷中綻放出自己獨特的光彩。
張陽深深吸了一口氣,那清新的花香讓他感到心曠神怡。他不禁想起了曾經的一些往事,那些與朋友們一起賞花弄月、談笑風生的日子。如今雖然身處高位,但心中那份對自由和寧靜的嚮往卻始終沒有改變。
在這片美麗的御花園中,張陽暫時忘卻了塵世的紛擾和煩惱,沉浸在大自然的懷抱裡。他希望時間能夠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讓他盡情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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