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大反攻(第2/4 頁)
敵大將軍,手持鐵棠鎏金傘的皇甫極樂?”張陽一拍龍椅連聲問道。“正是他。”索圖魯點頭稱是道。眾皆譁然,皇甫極樂的弟子,怪不得了。也許那蘇良劍神無人問津,葉信城主略有耳聞,但皇甫極樂的名頭卻如雷貫耳!雖然實力與名聲相差甚大,但人們信服皇甫極樂的無敵之姿,若非遇到了宿敵對手,西域所有人都覺得他皇甫極樂必然將屹立長存於大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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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那風侍從呢?”吃驚完畢,張陽很快調整姿態問道。一旁閃過風績微,“此臣之族內長兄,他會鬥氣化翼,化的是風翼,速度極快,一扇風翼,卻有九千里。他又有坐騎坼彘,會化人形,生得模樣兇惡,乃是卷髒蓮蓬吊搭嘴,耳如蒲扇顯金睛。獠牙鋒利如鋼剉,長嘴張開似火盆。金盔緊繫腮邊帶,勒甲絲滌蟒退鱗。其手執鋼叉,腰挎明弓。糾糾乎風欺太歲,昂昂乎氣壓天神。最是厲害,可於萬軍從中取敵方首級如探囊取物、甕中捉鱉。”
“這般厲害,那要派何人才能抵擋住呢?”張陽問道。“這……”風績微無言,一旁閃過徐下川,“此戰只有陛下御駕親征,方能止戰。”
“啊這……”張陽其實並不願去,這幾月的皇帝生活讓他活的極度滋潤,又時不時的寵幸後宮妃子紫陌、婉兒、詩詩等,驕奢淫逸、秉燭夜遊,漸漸有些玩物喪志起來,又因為年堯的事件,殺了好幾路餘黨,在人們心中其地位漸漸下滑,荒廢武功,以前的八面無敵如今能提三成就算不錯了!天天靠吃丹藥方能在夜裡大殺四方。於是轉頭問向索圖魯:“索愛卿帶兵可乎?”索圖魯奏道:“臣只會作戰勇猛,不曉兵法,不通決勝,更無調兵遣將之能,煩請陛下另尋他人。”就此作罷,轉頭又看向桑德那,“桑愛卿,汝帶兵一定大獲全勝!”桑德那奏道:“若是排兵佈陣,臣略懂一二,但戰場之上瞬息萬變,僅靠這一點是做不到的,此戰只有一人能夠應下。”張陽忙問道:“是何人物?愛卿快講,若是在廟堂的,連升三級,又靈石百顆、丹藥百粒、美女千名、白銀千兩、奴僕萬人、黃金萬兩。”桑德那說道:“此人乃是帶罪之身,收押天牢內,我十二閣總閣主,軍機閣大將軍,原兵部尚書侍郎年堯!”張陽大叫一聲“啊!”倒伏在龍椅上,萬料不到這時候卻要用到他。“除此之外,無人可敵。”又看了看周圍摩拳擦掌的原宗門信徒,說道:“那風侍從是風之一族的,他的厲害,爾等在風績微大人身上便可見得,而且他又遠勝風績微大人,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十二閣不是那麼簡單當上的!”宗門人員只好作罷。
年堯就這樣重新披掛,在殿外被封為天下兵馬大元帥,著四十萬大軍殺赴戰場,收回失地,即日啟程,同行的還有鎮臺閣的桑德那,神機閣的風績微,天機閣的徐下川。
四更時分,吳軍陣營,正中帥營帳內,一國字臉一字胡的孔武將領端坐在那裡習卷兵書,旁邊卻有一把亮閃閃的兵器,仔細一瞧,居然是把鐵傘,乃是照著恩師皇甫極樂的武器所造,名為銀鑌花銀傘,其威力不減鐵棠鎏金傘。
“老師還未睡啊。”進來一面目清秀的男子,身披綠鸚鵡袍。“原來是侍從,請坐。”況鍾連忙安排席位給風侍從。“老師為何至深夜都未睡,恐怕不是為習這兵書吧?應是有其他憂心之事。”被風侍從一語道破,況鍾也無法隱瞞了,於是起身說道:“想我況鍾勞活了一百餘歲,卻在那時幡然醒悟,跋山涉水,但求一門記憶,恩師重道,學有三百餘年,方有所成,蒙吳君抬愛,掛了這帥印。豈料恩師身死,卻來不及奔喪,又逢這紅日教亂黨作惡,乃忠孝不能兩全也。今日有探來報,年堯復得其位,對外號率百萬大軍出營,這令我想起恩師之死緣由,年堯實是我的對手,故此兵書讀至深夜。”風侍從說道:“何必憂慮?皇甫將軍身死兵敗乃是大勢所趨,大夏國實是腐敗不堪。將軍的對手,第泰,也是捉鬼界的翹楚,無論何鬼何邪,一對拳頭打殺,再兼太阿寶劍,西域之內無對手。皇甫將軍卻依靠自身之氣力,行其武道,將第泰斬殺,實是不易。若非二者乃是同根同源,恐怕將軍也不會死。老師的對手,年堯,卻是個殘忍無道的不仁宵小之輩,血滴子無眼,無辜倒地,此犯天時,有傷人和,今老師已直逼都城,佔盡地利,那年堯再有三頭六臂的本事也得認栽。”
況鍾說道:“我在出徵之時曾焚香禱告,誓願換取餘生一萬三千四百歲壽元滅了紅日教亂黨,以正國威。而如今,恐應驗了。”風侍從出言笑道:“老師說那裡話,這不是老師自己的功勞嗎?怎麼會是上天的功績,老師看來是乏了。”況鍾說道:“這是一個原因,上天禱告也是一個原因,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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