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材可去補蒼天,枉入紅塵若許年 第一五七章 魔種(第2/3 頁)
二十年時光。
我們六人中,你四師兄齊御風是後來居上,道行上或許我倆差不多,但你四師兄在宗門事務安排上頗有天賦,已替師父處理日常的宗門事務。”
風銘訝然道:“齊師兄,好厲害,快趕上我們村的左天佑了。”
杜天雄一愣神,轉而微笑,道:“他被巡天宗的掌門人帶往赤心谷了。呃,倒是你們村另一個叫雲烈的人,三年前得遇仙緣,拜了靈霄峰首座齊師叔的門下。”
“雲師弟是難得的修煉奇才,短短三年,已修到玉清境六品。”
杜天雄說這話時,眼中閃過一絲憂鬱。
風銘看在眼裡,鼻子中冷哼一聲,高傲的說道:“他比我大兩歲,我倆打架時,他可從來沒有贏過。”
杜天雄心中一笑,心道:這個小傢伙,在村子裡絕對是個刺兒頭。
他將本門各脈的情形,挑重要的說給風銘聽。
風銘自是一一記在心上,邊聽邊想道:“他們真的不知道我已經來這裡修行了十三年?而我前世那深厚的修煉境界,只需要徐徐喚醒,即可!”
風銘暗自叮囑自己道:“一定要表現出十分認真而又修煉緩慢的境地。好好苟著,方是王道。”
杜天雄一指北方的那片奇花異草之地,威嚴地告誡:“那片是玉虛峰上的禁地,千萬不可靠近。”
風銘微微一愣,彷彿被這神秘的禁地勾起了某個深埋心底的記憶,通靈幻境中有一塊十畝左右的奇花異草之地。
他疑惑地問道:“大師兄,為什麼?”
那塊土地上,奇花如火,火的妖異,異草若雲,雲似灰燼。地面上空丈餘高的虛空,一層淡淡的灰霧籠罩,顯得神秘而詭異。
“五天前的夜晚子時時分,聖墟中磅礴的靈力外溢,師父與幾位長老聯手鎮壓,方才封印中聖墟。
為此,昨晚,師父決定在聖墟中閉關,尋找靈力外溢的真相。
而那塊土地上的靈力,十分詭異,那怕是玉清境二品的道行,會被劇烈反噬。
致使一位師叔失去左臂,方才保住性命,但修為卻從玉清境二品直接掉到了七品。”
杜天雄越說神情越凝重。
風銘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大師兄,我記下了。”
“小師弟,現在我傳你玉清訣。
在此之前,你要先立下重誓,將來無論面對什麼困境,絕不可將本門的修煉法門洩露出去。”
杜天雄站下來說道,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視著風銘。
風銘便即雙膝跪地,立下重誓,絕不背叛師門,絕不洩露師門的任何秘密,有違此誓,天誅地滅。
杜天雄將玉清訣仔細傳給風銘,短短一千二百九十六個字,風銘花費八遍,才能隻字不差的背誦下來。
杜天雄的一顆心不斷往下沉,暗自道:或許,老四的抱怨是對的吧!
杜天雄仔細叮囑一番,將如何領取飯食等日常繁瑣事,仔細的說給風銘後,便離去。
陽光正是正午時分。
風銘獨自走在小枯峰的山道上,東張西望,如夢如幻,心緒難免有了一陣起伏。
沒有停留太久,便回到石洞,小心翼翼地關好石門,從床頭的包裹裡取出那件血尺。
它是大師兄口中的“通天尺”,長一尺二寸,三指寬,通體如血凝而成,極其筆直,只是一端有一個極淺的凹痕。
風銘用右手摸了摸小腹,再摸一摸通天尺,心道:真實世界裡的許多事,與通靈幻境中的不完全一樣呀。我可得長一萬個心眼兒。
風銘餓極了,吃飽喝足後,覺得困頓,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剛到亥時,開始修煉玉清訣。
他將通天尺放在腿上,玉清訣一經運轉,通天尺上漸起血芒,空氣中匯聚而來極濃郁的靈力靈氣,在玉清訣的導引歸虛下,徐徐納入風銘的體內,遵循特定的經脈筋骨順序,搬運大周天。一個大周天修煉下來,十分順暢,但是,修煉結束後約莫一刻鐘,風銘只覺得一顆心彷彿積聚了不知多少的廢氣,快要被衝破了,要爆炸。
這一情形,竟然與通靈幻境中的完全反了?
通靈幻境中起始修煉的七年時光裡,完全凝聚不到天地造化而來的靈力靈氣,極難納入經脈,循經轉脈間便大量流失。
風銘看到通天尺時,心頭一震,便即開始修煉佛門的龍象般若經與天怒心經。
漸漸地,心中的廢氣被一一化解於無形,只是風銘累的夠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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