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材可去補蒼天,枉入紅塵若許年 第一六五章 情深(第2/3 頁)
峙起來。
“大意了,大意了。”茅罡一臉嚴肅的說道,先前的戲謔之態全無,“掌門真人的入室弟子,所修法門,與我們外面的都不一樣。清月,我們得給風師兄點贊。”
“那是自然。”裘清月手中的仙劍,漸漸亮起淡紫色劍輝,“只是,咱們得全力以赴地試一次,免得狗顏盡失!”
“那好吧!”茅罡手中的仙劍亮起黑芒,“風師兄,我們認真了哈,這個刀劍無眼吶!”
風銘沒有說話,懶得說,右手捏訣間,右手食指上方再度亮起一顆火球,與先前無二。
對面二人的劍尖,一個凝成一條河流,一個凝成一棵巨樹,隨著二人的尖嘯聲,河流脫離劍尖而幻化成漫天飛雨,巨樹脫離劍尖而幻化成密密麻麻的大樹根鬚。藉助仙劍之威施展的法術威勢,與全靠修士的肉身施展的法術,便是這般天壤之別了。
“暴雨?”
“幻木?”
風銘暗暗一驚,去年自己想要挑選這個品階的法術,被書堂長老拒絕。
這兩門玉虛峰上的奇術,極富盛名,還有一個說法,被稱為“成長型”法術。
“暴雨”,乃入門之術,其最高境界是高階真法“沛雨甘霖”。
“幻木”,亦是入門之術,其最高境界的高階真法“泰逢幻木”。
風銘的心念電轉間,指尖的一顆火球驟然破空,一分為二,化作兩柄火劍,攜帶起狂風,席捲籠罩向自己的滿天飛雨與密集的大樹根鬚。
兩柄火劍像是兩條貪吃蛇,越來越大,忽見風銘隔空虛指,兩柄火劍刺穿雨絲與根鬚,疾射向二人的咽喉,直取二人性命。
裘、茅二人畢竟是玉清境第六品道行,頗為紮實,立刻揮劍而擊。
就在他二人慾虛空借力的剎那,他們所在的虛空一陣震盪,二人的身形頓時失衡,轉眼兩柄火劍抵在了咽喉。
茅罡急道:“風師兄,大家份屬玉虛一脈,同門相殘乃是大逆之罪,您要三思而行!”
裘清月“哼”的一聲,剎那,抵在他咽喉的火劍滑過脖子,留下一道血色的灼痕。
茅罡咽喉的火劍一轉向,竟是抵在了裘清月的咽喉。
裘清月的身子劇烈顫抖,竟是依舊冷哼一聲,細聲細氣的說道:“風銘,有種就殺了我。”
茅罡急道:“小月月,你這是何苦呢?咱們技不如人,低低頭,沒什麼可恥……”
“哼!”裘清月怒視茅罡,肅然的有些悲壯,“今日一戰後,我們與死人有什麼分別?以風銘隱藏的實力來說,現在或者說不久的將來,我們會因為掌門真人的存在而平安無事。可是,更遠的將來,怎麼能逃得出秋後算賬的下場?”
茅罡點頭道:“小月月,要不怎麼說你是一個不錯的狗頭軍師呢。看得遠,想得遠,就是眼下之危機,軟一軟就完美了。你明知道風師兄不會殺人,這不是互相為難嘛。”
俞介善見此情形,開口道:“七師弟,同門之間互相切磋,點到為止,何必痛下殺手?師父不允許同門之間以殺戮相見!”
“人命,自然是關天大事。”風銘遙控的火劍,烈焰漸盛,把裘清月的半邊臉都燒黃了,臉上的毛髮被燒得焦臭,“但是,挑戰一派掌門的尊嚴,當然是死罪!在師父未將我逐出門牆前,我必須要誓死捍衛掌門師父的所有尊嚴與門楣。裘師兄,好自為之,來世再戰。”
“慢著!”裘清月尖叫道,“風師兄,咱們之間切磋法術,與掌門真人有什麼關係?”
“耍什麼鬼心眼?”風銘冷笑道,“你二人嘲諷、譏諷的是我,內心陰暗地詛咒掌門師父才是真事。如此小人奸賊之伎倆,當真以為能騙過我風某的這雙眼睛?兩個膽大包天的卑鄙小人、無恥奸賊,去死吧!”
茅罡眼疾手快,顧不得奇熱的火劍,雙手抓住火劍,火劍頓時消失,但他的兩隻手燃燒起來。
裘清月立即從懷中掏出一個碧綠水瓶,在茅罡的兩隻手上各滴一滴,火隨之熄滅了。
“阿罡,你這是何苦呢?犯了錯誤,就得有接受懲罰的覺悟!”
“誤會,絕對的誤會。我們應該像掌門真人教訓的那樣,同門相處,和諧為王。無端的殺意,要不得。”
二人相視片刻,緩緩轉身,朝風銘行禮,標準的內門弟子拜見掌門親傳弟子的大禮,隨後齊聲道:“預祝掌門真人的第七位親傳弟子,旗開得勝,戰無不勝,技壓群雄。清月……小罡……先行告退,告辭。”
他二人一連串說罷,御劍返回了玉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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