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意外的開始(第1/2 頁)
戰鬥打響了,我們進行的很順利,很快就擊斃了歹徒解救出了人質。
在回去的路上,高叔的心情很好,還和我一起唱起了歌,老顧那邊貌似也很順利,剛剛在通話裡問了我們的情況,還怪我沒有照顧好高叔讓他受了些皮外傷,而我問向老顧的情況,他也表示沒事兒,順理完成了。
可我聽著老顧的聲音有些不對,不像平常一樣平穩而有力,但我想老顧那麼大的官總不至於衝在一線吧。
但正當我享受著勝利的喜悅的時候,卻聽到了小輝叔焦急的聲音,‘顧一野首長受傷昏迷,請求地面醫療救護’,我和高叔看向彼此有些不敢相信,但顧一野首長不是老顧又是誰。
到達之後我和高叔焦急的衝了下來,看見了一群人正抬著擔架往救護車那兒跑,我們也跟著跑了過去,我終於見到了老。此時他躺在擔架上雙眼緊閉,嘴角還有這乾涸的血跡,還沒等我反應,醫護人員就先一步迎了上來,給老顧戴上氧氣罩,開始檢測他的生命體徵。
我不顧其他人的眼光,和高叔一起坐上了救護車,車上醫護人員一邊詢問著小輝叔情況,一邊焦急的對老顧進行搶救。
老顧的情況並不好,醫生剪掉它身上昂貴的作戰服,接上了各種監測儀器,刺耳的蜂鳴聲響起,醫生取下除顫儀一下一下按在老顧胸上,他的身體隨之一下一下彈起,然後又輪番給老顧做胸外按壓,護士將一針針的藥劑打入老顧的體內。
我的大腦一片麻木,根本聽不到他們說了什麼。我能做的就是抓住老顧的手,以這種方式告訴他我在,告訴他要堅持住。
到達醫院,老顧被推進了手術室,我和高叔還有小輝叔站在門外。高叔問著小輝叔到底發生了什麼,才知道他們撤退的時候有恐怖分子混在了人質裡面,手裡面還拿著馬上就要引爆的土製炸彈,老顧第一個發現了,但由於情況緊急,大家都來不及反應,老顧只能抓著恐怖分子一起摔倒在一邊,大家都沒有受傷,但炸彈卻把老顧炸傷了。
剛開始老顧就是暫時昏迷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意識,自己不過左腿受了點兒傷,看上去沒什麼大礙,在飛機上的時候衛生員由於沒有醫療條件,只能先給老顧打上點滴,老顧聽見我們唱歌還跟著淺聲哼了幾句,他安靜的躺著,眼角還閃了淚。
但不一會兒老顧的意識就開始迷離了,他恍惚中叫了一句排長,就開始吐血,情況急急直下。小輝叔害怕老顧被嗆到,連同衛生員一起將老顧抱了起來,而此時的老顧已經沒有意識沉沉的昏了過去。
我坐在椅子上,沾著老顧的血的雙手一直在抖,高叔坐在我的旁邊不斷的安慰著我。一會兒手術室的大門開啟了,醫生沒有告訴我們我爸沒事兒,而是遞來了一張病危通知要我們簽字,我在高叔的幫助下籤上了名字,才知道原來顧小飛三個字可以這麼沉重。
我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把頭埋在手掌裡大聲哭起來。小輝叔也被我的情緒感染,打了自己一巴掌,自責地說著怎麼沒有保護好老顧,明知道他最近身體不好還讓他跟著去了一線,要是攔住他就好了。
我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小輝叔,問他我爸究竟怎麼了。小輝叔抽泣的告訴我一直被老顧掩蓋著的情況,原來他這一年多身體一直不好。一年前軍區幹部體檢,老顧被查出心臟出了問題,需要住院手術,但當時我爺爺身體也不太好,我媽一直在北京照顧爺爺,再加上工作繁忙,老顧就擱置了手術,選擇吃藥保守治療。
但是長時間的加班熬夜開會,老顧的藥大把大把的吃,他的情況依舊沒有好轉,反倒是犯病越來越頻繁,每一次都悶疼的很厲害,小輝叔總勸老顧趕緊去看看,但他總以事情太多,吃藥就能緩解為由拖著。
就在我們行動前幾天,老顧的心臟病又犯了,他暈倒在了辦公室,小輝叔和他的警衛員趕緊給他送去醫院,到了醫院搶救了半天老顧才緩過來,醫生告訴小輝叔老顧的心臟情況已經很嚴重了,不能再拖了,否則隨時可能出現危險。
老顧醒來後,讓小輝叔替他保守秘密別告訴任何人,就連我媽也不知道,小輝叔勸老顧放下一切趕緊住院治病,但就在這時這次任務來了,老顧沒有猶豫,第一時間接下了任務。
在登島前老顧一直很忙碌,不停的核對著所有資訊和作戰安排,還不忘打電話叮囑高叔和我,可剛掛掉我們的電話,老顧突然間就不好了。
尖銳的疼痛從胸前區漫起,左胸開始了熟悉的悶痛,而且這次疼痛感很強烈,連帶著後背絞痛,呼吸很困難,胸口悶的厲害,怎麼都吸不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