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居安思危(24)(第1/2 頁)
吻帶著強勢和侵佔,將壓制著的思念與慾望悉數釋放了出來,越來越激烈。
歲昭軟了身子,眸中水霧蓄積,眼前陣陣發眩,幾乎站不住腳。
他手下移,托起她抱吻,讓她整個人都掛在自己身上,手掌托住她的後頸,走向床榻。
她攥著他衣襟的指骨泛起一陣陣粉意。
沈思危將她放到床頭,手壓在她身側,她後背抵上了木床。
更為激烈的吻隨著她坐下而到來,她被他困在床頭,肆意纏吻,溼了眼睫,紅了眼尾。
眼前已模糊,只能聽到他低沉難耐的喘息聲。
良久,沈思危退開,拭去她唇上的溼潤,視線掃過她紅潤的臉頰,垂下眸子給她輕輕撫著背順氣。
他壓著她身子入懷中,讓她腦袋擱在自己肩上,唇輕輕碰著她眼尾,攬著她腰的手不斷收緊。
歲昭眨了眨半溼的眼睫,緩緩平復著呼吸。
哼,他親得好凶,親完了才知道來討好她。
歲昭拉了拉他的手,他稍稍將手放鬆了些。
沈思危呼吸依舊炙熱,落在她頸側,讓她身子有些發麻。
緩過來了,臉上的紅暈也褪了,歲昭沒有從他懷中出來,用腦袋蹭了蹭他脖子,道:“我陪你到六月中旬,隨後回京,等你回去。”
“嗯。”沈思危應了聲,長指繞了她一縷髮絲。
待了兩刻鐘,沈思危起身,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吻,“我去隔壁了。”
“嗯,去吧。”
第二日,歲昭跟著沈思危去暗查官吏,躲躲藏藏的倒也是有些新奇,每日也能聽到不少八卦,這對於愛聽八卦的人來說,是項好差事。
就是,有些八卦過於打破常知了。
遇到些無法無天的惡官,歲昭能比他們還要無法無天,直接以勢壓人。
閒下來便撩撩未婚夫看看風景,有時撩得狠了,剛想跑,便被他按住吻得不知雲裡霧裡。
三月離了景州去了博州,五月去了徽州,六月中旬,歲昭要回京了。
離開的前一晚,又被沈思危按著吻了一通。
歲昭想著,再見時便快要成婚了,便放縱一回,回應了他的吻。
但男人寵不得,她一回應,沈思危便越發肆意妄為,吻得她全身發軟。
沈思危見她被親懵了的模樣,憐惜地親了親她的唇角,又緊緊抱住她,“安安。”
“熱……”歲昭推了推他。
六月的天本就熱,他又像個火爐子,熱得不行。
沈思危鬆開她,親了下她的額頭,“睡吧,我出去了。”
“嗯。”
歲昭躺在床上,髮絲稍亂,衣衫還整齊著,唇瓣過分紅潤。
第二日離開,沈思危扣著她的手,親在她臉頰,“路上注意安全,給我寫信。”
“好,沈思危,你要好好辦差,好好照顧自己,也要好好想我。”
見他看著自己的目光帶著笑意,她話鋒一轉,“還有,不要做對不起本公主的事,不然,你就完啦。”
沈思危埋首在她頸間,深深吸了口她的香氣,“有公主殿下這般美好的女子,我是再看不上她人的。從前不會,往後也不會。”
她親了他唇角一下,“算你會說話,我走啦。”
“嗯,等我回去娶你。”沈思危放開她,將她送上馬車。
七月五日,歲昭回到了京城,回了宮中,發現她爹孃都不在,就連她最小的小侄女也不在。
問了才知道是去郊外莊園了。
剛回到累得很,歲昭沐浴後爬上床睡了長長的一覺。
意識朦朧將醒時,她翻了個身,手碰到了身旁溫熱的身軀,熟悉的香味環繞在身邊,她撒嬌似的嘟囔了一聲:“孃親……”
祝扶黎放下手中的書,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歲昭睜眼,見到她開心地抱住她的腰,“孃親,好久未見您了。”
“嗯,可餓了?要起來嗎?”
“餓了,但有些懶得起。”她拉著祝扶黎的手,往臉上貼。
“那便再躺會兒。”祝扶黎捏了捏她的臉,“瘦了些。”
“在外跑多了,不瘦都對不起我跑來跑去那麼久。”
祝扶黎輕笑出聲。
歲昭爬起來,整個人都掛她身上,“孃親,您今夜拋棄爹爹,和我睡好不好?我有許多話想同你說。”
“好。”
“愛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