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信念(第1/2 頁)

九喇嘛也歪著頭，深紅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你還記得我告訴過你，我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嗎？”

鳴人點點頭。“嗯，記得。像牛鬼、守鶴、磯撫之類的，對吧？”九喇嘛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他們怎麼了？”

“我感覺，我正在失去他們。”

鳴人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

“什麼意思？發生什麼事了？什麼叫‘失去他們’？”

“作為九隻尾獸中的老大，我能感知到其他幾隻的存在，知道他們身處何處，以及他們的狀態。但在過去的幾年裡，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從我的感知中消失了。”

“但是……但是這怎麼可能呢？你不是說你們是殺不死的嗎？你不是比那些影還要強大嗎？”

九喇嘛搖了搖頭，鳴人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我們的存在與人柱力息息相關。如果人柱力死了，我們也會隨之消失。同樣的，如果強行將尾獸從人柱力體內剝離出來，人柱力的靈魂也會隨之消散。即使是我們，也不是無敵的，只要力量足夠強大，就能將我們封印。”

“所以說……他們都死了嗎？”

九喇嘛的耳朵耷拉下來。

“我也不確定。”它承認道，“我依然能感受到他們的查克拉，但非常微弱，而且被某種力量束縛著。我不知道他們是被封印了，還是隻剩下查克拉殘存世間。”

聽到這裡，鳴人突然覺得，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些煩惱和痛苦，是多麼的微不足道。

他從未感受過親情的溫暖，但他試著想象了一下，如果有一天，伊魯卡老師突然從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他會是怎樣的心情。

僅僅是想到這種可能性，就讓他感到無比心痛。

“是哪幾個……”鳴人開口問道，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疑問。

“你是說哪幾個尾獸嗎？”九喇嘛替他問道。

鳴人點了點頭。

“是四尾孫悟空，五尾穆王和七尾重明。”九喇嘛沉聲說道。

也就是那隻猴子、那隻鍬形蟲和那隻甲蟲，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

他用手託著臉頰，低聲問道：

“能跟我說說他們的事嗎？”

九喇嘛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被一抹溫柔所取代。

它開始講述那些古老的故事，關於那些它曾經並肩作戰，如今卻生死未卜的夥伴們。

後來，鳴人得知，那天在街上辱罵他的男人只是一個醉漢，他因為一些無足輕重的瑣事而遷怒於鳴人。

菖蒲阿姨聽到了他的叫罵聲，挺身而出，保護他不受傷害。

她雖然身材矮小，但卻異常勇敢，面對那個高大的醉漢也毫不畏懼。

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就在那個醉漢準備對菖蒲阿姨動手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冰冷的指尖彷彿毒蛇的尖牙，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血肉之中。

那個男人痛苦地跪倒在地，像一隻瀕死的昆蟲般瑟瑟發抖。

但他依然無法掙脫那隻鐵鉗般的大手，只能無助地呻吟著。卡卡西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上帶著一抹冰冷的笑容，彷彿來自地獄的使者。

“好自為之吧。”他冷冷地說道，“如果再讓我看到你靠近那個孩子，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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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九喇嘛像往常一樣，盤腿坐在封印空間裡，靜靜地看著鳴人。

他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極其嚴肅的問題。

如果不是九喇嘛此時心情沉重，他一定會嘲笑他一番，因為他看起來就像一隻皺著眉頭的小猴子，滑稽極了。

“究竟是什麼人，才能做到這種事？獵殺尾獸？”他們已經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了幾個小時，九喇嘛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他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承認自己的無能，尤其是面對這個弱小的人類幼崽。

“應該是忍者吧。”他沒好氣地說道，但鳴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他的語氣，這對他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

鳴人沉默了，他坐在那裡，雙手託著下巴，眉頭緊鎖，彷彿陷入了沉思。

他思考問題的樣子不像一個八歲的孩子，反而像一位飽經滄桑的老人。

他看起來是如此弱小，如此無助， 但他的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抬起頭，直視著九喇嘛的眼睛，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