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速之客(第1/2 頁)
鳴人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麼,他開始對這件事感到厭惡。
但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所以他也影印了這份檔案。
他把資料夾放回原處,搖了搖頭,彷彿這樣就能驅散心中的恐懼,然後拿起了下面那份他一開始就想找的資料夾。
這份檔案要厚得多,裡面塞滿了各種報告和照片,封面上寫著:渦之國覆滅。
開啟資料夾,一股黴味撲面而來,那是被人遺忘的報告和十年恥辱的味道。
他翻閱著檔案,那些紙張脆弱得彷彿一碰就會碎掉,一頁又一頁的文字和圖片從他眼前閃過。
大部分都是廢話,毫無用處,唯一有價值的是幾張詳細描繪了軍隊部署的地圖。
報告的內容相互矛盾,前言不搭後語,他再次看到了那個“根”字印章,幾乎每隔一頁就會出現一次。
其中一份報告看起來與眾不同——它的紙張不同,上面還有水漬和一些細小的裂口,像是直接在現場寫成的。
報告的第一部分已經模糊不清,但鳴人還是勉強辨認出了結尾的內容。
【——全部死亡或失蹤。無法區分木葉和巖隱的忍者。雙方人數眾多,木葉遠多於巖隱。無論是木葉還是巖隱都沒有找到寶庫,風暴迫使雙方撤退。無法繼續搜查。】
寶庫?這個詞的寫法很奇怪,像個專有名詞。
九尾教過他不少文字,他也閱讀了足夠多的歷史和忍術書籍,他知道這很不尋常。
“風暴”這個詞的寫法也很奇怪。當鳴人翻過這一頁時,他發現背面寫著一行令人不安的字跡。
【這座島嶼不再歡迎我們。
我們曾經的款待和包容,都隨著我們的失敗而煙消雲散。
我們甚至無法埋葬死者。
只有渦之國的人才能平息它的怒火,而渦之國的人已經全部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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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收拾好樓上房間的混亂,確保所有門都鎖好後,只剩下一個小時了,大樓裡很快就會擠滿早起的人。
他順利地走出了圖書館,沿著走廊朝外走去,沒有引起任何騷動,然而,就在他轉向自來也辦公室的拐角處時,差點撞上了一個人。
他慌忙向後退去,一隻手本能地揮向鼻子,結果重重地擊中了對方的肋骨。
真是個白痴。
他的大腦同時接收到了好幾條資訊——一個男人,手裡劍,特別上忍——然後恐慌感襲來,他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我要被開除了,九尾會死的。
但隨後,那個男人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鳴人抬起頭,心中的恐慌暫時消退了。
這個特別上忍看起來很眼熟,但他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除了剛才那聲痛苦的呻吟和下巴微微顫抖之外,這個男人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痛苦——但鳴人幾乎能感覺到那股痛苦的浪潮,正從他身上不斷湧出。
“該死。”男人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著,一隻手伸進頭髮裡,將散落在臉頰上的碎髮撥到耳後,但他很快就恢復了鎮定,低頭看著鳴人。
“嘿,你在幹什麼,孩子?現在還沒到起床的時候吧?”
鳴人猶豫了一秒鐘,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擅長撒謊,但在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不僅僅是痛苦的情緒後,他放棄了尋找藉口的念頭。
內疚?
但他的直覺似乎很確定,當他盯著男人看了片刻,眨了眨眼睛,這種感覺變得更加強烈,直到他開始從對方的眼睛深處捕捉到一絲端倪。
鳴人揉了揉臉,這位特別上忍似乎誤解了他的意圖,因為他注意到鳴人的眼睛又紅又腫。
他頓時顯得侷促不安起來,舉起雙手,彷彿鳴人是一顆地雷,而他不小心踩了上去,如果他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被炸飛。
“伊魯卡老師在哪兒?你去找他了嗎?”他喃喃自語道,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如果不是鳴人聽力驚人,恐怕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你在這裡幹什麼?”他粗聲粗氣地問道,聲音有點沙啞,彷彿站在聚光燈下的人是他,而不是鳴人。
空氣中的內疚情緒越來越強烈,鳴人幾乎能聞到那股味道。
鳴人揉了揉鼻子,他剛才撞到了對方的骨頭。
男人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你還好嗎,孩子?”他反問道。
“我倒是想問問你怎麼樣。”鳴人脫口而出,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