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被調查(第1/2 頁)
蕭舒嫿在公主府裡等了許久也不見宋炙回來覆命,天都漸漸黑了。
公主府能使用的人力被削弱了一多半,還有許多事情等著宋炙去辦。蕭舒嫿想著可以將一部分交給蛇牙看一看,不過蛇牙現在受傷,需要奔波的事情就還得再等一等,畢竟蛇牙的仇家也不老少。
往北疆送信不能走普通驛站,從公主府出去的信件必然遭到樂王府的攔截。與公主府決裂沒什麼,不能讓手握兵權的凌家反咬一口。
翠萄出言道,“殿下,那名刺客還沒有審,不一定就是樂王府那邊做的……”
蕭舒嫿抬眼看著翠萄,翠萄也有點沒有底氣。因為她也是這麼猜想的,難以接受一朝多年盟友反踩如此迅速。
蕭舒嫿笑得釋然,“如果我是他,可能做的比他還絕。既然有了不可能修復的決裂,不先發制人,難道還要給對方機會嗎?”
她才是被害者,卻一直都很被動。被親近的人傷透了心,結果消極的只有她一個。再不做出反擊,公主府很快就會被這幫人夷為平地了。
況且不光是樂王府,東宮那邊也是蠢蠢欲動的。現在可是腹背受敵了。
“刺客是誰派來的都不重要。”蕭舒嫿將信箋放到了竹筒之中,上面將敘述感情的事寫得簡短,訴求寫得隱晦但詳細,她舅舅應該看得懂。竹筒又放在了小包裹裡,又裝上證明公主府的小雜物。
裡面還放了一個她母后首飾盒裡的舊耳墜。這東西有一定年份,親近之人看了定能睹物思人。一箇舊物喚起凌家的情感,用感情做交換的價值,她不虧。
在京中,誰又是真正的良善之人呢。
“現在京中哪個不是公主府的仇家, 一個一個來,都別好過。”蕭舒嫿振作了不少。
她讓翠萄去煎了一副藥。蕭舒嫿是急火攻心,並非染上風寒。
又吩咐讓人叫錦萄回公主府,現在外面並不安全,她還是回來的好。
喝了藥後,蕭舒嫿又吃了不少東西,調動好狀態,與上午半死不活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連翠萄跟著精神興奮多了。
宋炙還是沒有回來的意思,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絆住了手腳,蕭舒嫿想著他總有自保的能力。
不想等了,蕭舒嫿看著外面警惕站崗的一眾侍衛,她要去提審刺客,不知道選誰跟著去。
她從刺客嘴裡吐出一個答案,是真是假都無所謂,只要他一口咬定任何一方,她都能算作行刺的證據。
蕭舒嫿在門口站著,蛇牙捂著傷口也跟著起身,“殿下,奴才跟您去。”
正是用人之際,蛇牙反覆強調自己傷的不重。當時包紮的時候,蕭舒嫿沒看著,但染了血的布條拉了老長,失血不少。但他現在說話依舊鏗鏘有力,氣色也好。對比起來,蕭舒嫿感覺自己才是更虛的那個。
還是有些勉強的,但蛇牙執意跟著,蕭舒嫿點點頭同意了,但還是叫了一個她覺得臉熟的有經驗的侍衛也一起。
剛叫齊人,還沒等往暗牢裡走。一個小廝慌慌張張往內院裡跑,一邊跑還一邊喊,“殿下,不好了,殿下,殿下出事了!”
翠萄攔在蕭舒嫿前面,以免被衝撞,“慌張什麼,咱們殿下好好的。”
小廝跪到蕭舒嫿面前,大致交代了來龍去脈,宋炙被大理寺的人帶走了。
蕭舒嫿心底一驚,明明是她被刺殺,大理寺摻和什麼。
都不用猜,大理寺肯定不是來為她主持公道的。
“是誰往府裡遞的訊息?”蕭舒嫿問道。
小廝解釋的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一開始說是他看見了大理寺的人押送宋炙,後來又說是訊息是從街面上傳來的。
蕭舒嫿皺眉,有些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小廝哆哆嗦嗦,被質問得冷汗直流,繼續道,“宋大人是因為,翰林院的趙大人橫死家中,才被大理寺帶走調查的……”
“翰林院的,哪個趙大人?”翠萄問道。
小廝看看蕭舒嫿,又看看翠萄,小聲道,“回殿下,是先前被指做駙馬的,趙軼趙大人……。”
趙軼死了跟宋炙能有什麼關係,蕭舒嫿開始沒有頭緒得思考,轉頭問翠萄,大理寺現在是誰在當差。
翠萄側身小聲在蕭舒嫿耳邊道,“殿下,現在大理寺少卿是許長風,平日跟趙軼關係密切,據說是段家的關係。”
跟段家扯上關係的話,趙軼的死,這盆髒水必定是要扣在公主府頭上的。
蕭舒嫿穩住了心神,又問那小廝,“那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