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她跟狗一樣(第1/2 頁)
看魏舒寅如此通情達理,永安侯在心裡鬆了一口氣,他自然是真的怕魏舒寅突然離開侯府。
“二妹不必放在心上,阿姐素來大度。”他用一貫在魏伊人面前愛說的話拿到這說。
魏舒寅眼裡的嫉妒一閃而過,隨即撲哧笑了出來,打斷了永安侯的話,“姐夫錯了,婉姐姐是不愛計較,可是她的好若是被人當作理所應當,日子久了難免會覺得委屈。女兒家的心思姐夫自然不懂的,姐夫只管告訴我,婉姐姐喜歡什麼便是。”
魏舒寅這話似有幾分道理,且顯然永安侯也是信了的。看魏舒寅如此誠心,永安侯終是說了出來,他許是想到了什麼過往美好的事,滿是柔情,“阿姐她啊,最喜陶笛。”
這兩個字出來,魏伊人噁心的厲害。突就想起永安侯同鄭婉和好的那一日,似是陶笛定情?
魏舒寅不知道這裡頭關鍵,得了訊息,立馬拎起裙襬小跑著出去,遠遠的丟下一句,“我去去就回來。”
很顯然,她親自出門去買陶笛了,自是誠心。
永安侯看著魏舒寅的像小蝴蝶一樣的背影,慢慢的收斂了笑容,側頭看向魏伊人,“瞧見了嗎,只我一句話她便像狗一樣的,討我歡心。”
女兒家的心思,永安侯未必不懂。甚至能清楚的看出來,魏舒寅做什麼都是因為他。
可就這樣算不得全然傻的是非不分的人,怎麼就甘願被鄭婉所矇蔽?果真,情愛的力量真大。
“只要你跟我道歉,你我以後好好過日子,我便將魏舒寅送走。”永安侯微微抬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能做到這一步,便是對魏伊人最好的施捨。
自然,也並非是他稀罕魏伊人,只是休妻的代價太大罷了。
他只是不想讓人非議。
“只要你容的下阿姐,我允許你平安的在侯府,衣食無憂。”永安侯還在後頭補充了句。
如今他夜裡離不開鄭婉,無法給她高的名分,但求當家夫人善待她。
平安無憂?魏伊人笑了,“我可沒有侯爺心大,我是怕萬一哪日醒來看見的是自己在井裡的模樣。”
畢竟連自己兒子都能下的去手的人,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夠了,莫要揪著以往的事不放,只不過是我讓阿姐患得患失罷了。”若非自己那些日子待魏伊人寬厚些,阿姐何至於那般行事?
瞧瞧,阿姐內心受盡折磨,瘦了好些。
永安侯相信,她是善良的,只不過一時鬼迷心竅罷了。
瘦?魏伊人真想大笑幾聲,可不就是瘦了嗎?又是丟人又是捱打,還被下頭的人蹉跎,別說瘦了,若喚成了旁人活不活下去都不一定。
魏伊人低頭將筆擱上的筆洗了洗,“你們不是姐弟嗎?”
之前滿口的說彼此純良,乾淨,現在又理直氣壯的情深意長了?
“魏氏!”永安侯憋著氣,“我現在問你是給你臉,你莫要給臉不要臉!”
她已經沒有能拿捏自己的手段了,還在這裝腔作勢的讓人厭惡。
魏伊人將筆猛的甩在桌子上,“你要臉?你要臉生出奸生子?你要臉打這姐弟的名頭行苟且之事?”
“不可理喻!”永安侯氣的說不過魏伊人,甩著袖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魏伊人看著永安侯的背影,眉目間都是嘲弄,傻子!
傻的可以!
他告訴魏舒寅鄭婉喜歡陶笛,你以為拿捏的是魏舒寅,卻不知道,你說的越私密的喜歡的東西,待魏舒寅送過去的時候,越像是在炫耀。
你的那老珠子,今個夜裡怕是氣的別想睡了。
因為之前魏伊人夢魘的事,夜裡香附點了安神香,魏伊人這一夜睡的極好。
等著起來後,天邊已經大亮,外頭聽著一陣鬧騰。魏伊人起身站在窗邊,朝外看只瞧著人進進出出的,也沒看出這是在忙什麼。
香附聽著動靜進來伺候,“夫人怎麼起怎麼早?”
這個時辰,平日裡還睡著。
“昨個睡的早。”魏伊人指了一下外頭的人,“這是忙什麼呢?”
提起這個事,香附也就來氣,說是永安侯交代的,讓人給魏舒寅安個鞦韆,供她解悶。
說是昨個從鄭婉那邊回來,魏舒寅先去尋了永安侯道謝,而後隨口提了一嘴婉姐姐的鞦韆漂亮,永安侯這就給辦了。
姐夫讓人給小姨子安鞦韆,真是過分細緻了。
“鞦韆便宜,他自然是說送就送了。”魏伊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