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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起浩動作迅速地把吳起然冒著熱氣的衣服脫掉，看到吳起然背後的紋身看起來更是氣急敗壞。吳起然站在那裡讓他擺弄，後來看到了攝像頭，在被吳起浩拖著走時對著鏡頭豎了中指，滿臉陰狠。&ldo;總算給搞回去了。&rdo;他不以為許，滿意地勾著嘴角笑，回頭跟我說：&ldo;回去消消毒，把那老混蛋的被褥給扔了……看他還敢不敢沒事就往我們家鑽。&rdo;我點頭。他拉著我站起來，&ldo;走，回家吃飯去。&rdo;到了兩步，他問：&ldo;點好的酒能不能帶回去？&rdo;我看他一眼，沒有吭聲。他撇了下嘴，&ldo;當我沒說。&rdo;吳起然吳起浩把吳起然帶出了國，我帶了王雙唯去醫院檢查。他舅從家裡趕到了醫院幫他做的檢查，他早退休，這次在途中堵了幾個小時的車，晚到了。王雙唯不耐煩，他最厭煩等什麼，一看他的舅舅老院長來了，嘻皮笑臉地要求儘快解決。老院長說他胡鬧，他不以為然，還湊過去在老院長身邊左右亂聞著，問他身上的味道是什麼香水味？老院長看著他無奈地嘆氣，等他問是不是剛從情人床上爬起來時連氣都不嘆了，直接敲了他一腦袋叫他閉嘴，飛快地動起手來幫他檢查心臟。他做了個閉嘴的手勢，得意地朝我拋了個眼神。做完檢查，他還要在床上躺幾分鍾才能起身，老院長朝我點了點頭，我跟了他出去。&ldo;我這老花眼再過個幾年就算戴著老花眼鏡也看不清東西了。&rdo;他說道。我點了下頭。&ldo;瘳院長你也認識幾年了，我讓他負責接手的事情，你看如何？&rdo;我早就調查過他的背景，只是王雙唯現在已經不喜歡不認識的人在他左右，何況是幫他看病，老院長想換人，這有點困難。&ldo;這對他是好事，我替他做不了一輩子的檢查，我會死在他前頭，早點找人熟悉接手，你別太縱著他。&rdo;&ldo;我知道。&rdo;我點了下頭。晚上吃飯時跟他說了下次檢查時他舅舅的徒弟會在一旁幫把手。&ldo;什麼意思？&rdo;他挑眉。&ldo;換個新的醫生。&rdo;他看我，看了幾秒，直接起身拿了車鑰匙。我跟在他身後，在門口時他頓住，說：&ldo;換新醫生，挺好的，我都沒意識到，舅舅也老了，都快動不了了。&rdo;他回頭笑笑，吻了下我，說：&ldo;沒事，我就去開開車，會限時速，別擔心。&rdo;我點了下頭，把掛在旁邊的大衣拿下，讓他穿上。開啟門他走了出去，步緩沒有停留。他，從來都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要過什麼樣的生活或不過什麼樣的生活，要什麼人還是不要什麼人，他從來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所能做的，只是守在他身邊，在他需要我的時候。任何決定，都必須由他來做。我不會逼迫他任何事，連一點影響也不願意。當晚他沒回來打了電話，在飛機場打的。吳起然跟吳起浩再次鬧翻，吳起然從陽臺跳了下去，跳進的雖然是下面的游泳池，但也受了刺激，聽說昏迷不醒。我讓他稍等下再起飛，把藥給他送過去。收拾了幾件衣服跟他要吃的藥，他在機艙裡坐著，我去駕駛座看了下飛行員，是以前部隊退下來的老牌飛行員，沒什麼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