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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逗笑了，神經稍微松馳。&ldo;都有。&rdo;&ldo;那我告訴你，以後你的生活，會比楊白勞淒涼。&rdo;他露露牙齒，感覺很像吸血鬼。&ldo;是嗎？&rdo;他這麼說，我卻奇蹟一樣安心了。&ldo;我會讓你的日子過得充實的。整天就好象陀螺一樣，在工作和我之間徘徊。沒有自我。&rdo;&ldo;真的？&rdo;&ldo;我會讓你做很多工作，當然包括打掃這個房子的每一個角落，因為我是一個有潔癖的人，所以我用過的所有的東西都需要很乾淨整潔。&rdo;騙鬼。在廣州的時候根本屋子亂的和豬窩差不多。&ldo;然後每天晚上要給我暖床，作我的洩慾工具……&rdo;&ldo;等一下！&rdo;我打斷他天馬行空的亂想，發現這個人的想象力比我豐富得多。&ldo;我答應你了嗎？&rdo;他笑笑：&ldo;你給我打電話，問我的時候，我就認為你是答應了。是誰哭著求我，問我還要不要他的？&rdo;我還記得當時自己昏頭昏腦說的話。或者不算是我昏頭昏腦？答應？不答應？同意？不同意？以後該怎麼辦？怎麼走下去？可以嗎？可以一直這麼忍耐低人一等的感覺，還是填滿了自己的空虛就開始厭煩？該怎麼辦？我……我抬頭，他還在微笑著看著我，彷彿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了一樣。我懊惱地吐了口氣：&ldo;我知道了，以後還要請你多多關照，梁清鋒主人。&rdo;我站起來給他鞠躬。&ldo;哪裡哪裡，以後也要請你多多關照，王天樂奴隸。我估計我們兩個都有些發神經。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我從學校裡租的公寓搬出去，反正上碩士學校因為住宿狀況緊張已經不提供宿舍給研究生了。給家裡交待說是朋友找到房子了，又便宜又好，不如搬出去。我用電話彙報的，連他們的回答都沒聽立即放下電話。反正我也不想聽。然後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站在他家門口了。&ldo;這麼快？&rdo;&ldo;嗯。&rdo;他提過我的行李，我有些憂心忡忡地看著他。&ldo;怎麼了？&rdo;&ldo;我……&rdo;&ldo;還在害怕？&rdo;他和我走進去。&ldo;怕我會傷害你？&rdo;&ldo;我的教育告訴我這樣是不對的。我們這樣又可以維持多久？&rdo;他看看我，把我一大包行李直接扔到儲物室。&ldo;啊！你幹什麼？我的東西！&rdo;我衝下去就要撿。&ldo;樂樂！&rdo;他攬住我，很嚴肅地對我說，&ldo;你必須信任我。&rdo;我面有難色地看著他。&ldo;說話！不要讓我猜測你的心思。&rdo;&ldo;信任別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do;我慢吞吞的開口，&ldo;你知道的‐‐&rdo;&ldo;我知道，但是你必須信任我！&rdo;&ldo;我們這樣……可以維持多久？&rdo;我看著他，&ldo;我信任你你可以告訴我這個問題的答案嗎？&rdo;&ldo;我希望可以很久。&rdo;&ldo;多久？&rdo;他眨眨眼睛，長長的嘆了口氣，把我抱住。&ldo;一輩子。&rdo;翻騰不已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ldo;好了嗎？&rdo;他捏捏我的臉。&ldo;嗯。&rdo;好一些了。&ldo;那麼跟我來。&rdo;他帶我上樓，走過他的臥室，然後推開了原本應該是書房的調教室。屋子的中間鋪了一張小小的羊絨毯。正對著的凳子邊點燃了兩支蠟燭。感覺肅穆而神聖。他領著我走到毯子邊。&ldo;樂樂，從現在開始聽我的好不好？&rdo;他的聲音緩慢而厚實，讓我很安心。&ldo;好。&rdo;&ldo;脫掉衣服，樂樂。脫光。&rdo;他簡短地命令我。我猶豫了一下，開始脫衣服。他走遠一點，一邊看著我脫衣服，一邊在凳子上坐下。撐著下巴，表情嚴肅。屋子裡只剩下我脫衣服的聲音，面板漸漸暴露在空氣中。不覺得燥熱，反而有些涼。每一寸肌膚都在燭光下，在他的眼底裡，被牢牢烙上了他的眼神。就好像愛撫一般，緩慢而又溫柔，粗魯卻又細膩。過了很久很久，他才心滿意足地收回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