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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經慶幸過自己不是那樣的奴隸。如今也要走到這一步了嗎?&ldo;吃了吧……&rdo;安冰在他耳邊說,&ldo;吃了,永遠的臣服在我的腳下。為我服務。不用再有自我,再有倔強了。吃了它。&rdo;安晴閉起眼睛:&ldo;放了我的姐姐。&rdo;安冰幾乎不可察覺的笑了:&ldo;好。&rdo;斐冬離下班了,回到家裡。&ldo;安晴啊,安晴?今天有同事問候你啊。問你怎麼兩個星期沒去上班了。&rdo;&ldo;安晴?&rdo;沒有人回答他。從房間內走出來的是阿析。&ldo;阿晴呢?&rdo;斐冬離問,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ldo;他……&rdo;&ldo;他人呢?&rdo;斐冬離四處找了找,&ldo;去了哪裡?!&rdo;&ldo;他,安冰給他打了電話。他會安家老宅了‐‐&rdo;話音剛落,斐冬離一下子推開他,衝了出去。紅色的藥丸,透明的在燈光下,晶瑩透亮。安晴的手有一些顫抖,張開嘴,把藥丸放了進去。輕輕一咬。&ldo;啵。&rdo;的一聲,在口中破碎。血紅色的液體在口腔內流動,迅速的消失在咽喉,食道,流轉到胃,隨著血液被吸收到每一塊肌肉,每一根骨頭……有稍微的液體,流蕩了出來,沿著嘴角留下,被安晴擦去。他抬眼看著滿意的安冰,慢慢的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ldo;安冰先生,可以了嗎?夠了嗎?可以放了我的姐姐嗎?&rdo;安冰走遠一點,坐下來,仔細地看著他,欣賞著他身體的每一份變化。那紅色的液體,在體內流動的聲音他似乎都可以感覺得到。一絲一毫融化在身體裡,漸漸的烘托出一種燥熱,然後爆發一樣的,一撥一撥的痛苦,讓他的所有肌肉都扭曲的緊張了起來。&ldo;嗚……&rdo;安晴忍受不住地蹲了下去,用雙手抱住頭,劇烈的喘息著,雙手緊緊握住,指甲深深陷入肉裡,咬住牙齒幾乎都碎掉了一樣,痛苦的,閉緊雙眼。理智還有一絲,在他的體內,沒有失去。他還在忍耐。&ldo;嗯……&rdo;他痛苦的蜷縮著,跪了下去,倒在地上,動著,扭動著,劇烈的扭動著,身體的慾望幾乎如同洪水猛獸,那並不是一種慾望的強烈,而是一種殘酷的刑法。安冰走過去,蹲下來,輕輕拂去他額頭的汗水,他睜開眼睛迷濛的看著他。&ldo;想要?&rdo;安冰用一種勝利者的態度笑了起來,&ldo;求我。&rdo;安晴喘息著,搖頭。安冰冷笑了一聲,拿回自己的手,卻在半空中被安晴抓住。他抬眼去看痛苦中的安晴。&ldo;求……&rdo;那麼微弱的聲音,&ldo;求你……求你抱我,抱我,抱我,抱我……抱我……&rdo;安冰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打橫抱起安晴,走到隔壁的臥室,一下子把他扔在地上,看著他從地上虛弱得撐起身體,一腳把他踢倒,抓住他的下巴,從牙齒立即出幾個字:&ldo;脫、衣、服。&rdo;作者: 有真愛嗎 2006-1-12 00:36 回覆此發言--------------------------------------------------------------------------------38 回覆:我的天堂沒有雪 by 傀儡偶師汗水迷糊了他的雙眼。身體的不由自主好像在告訴他任何抵抗都是徒勞無益的。他又何必保留那點可笑的不存在的尊嚴。他低頭了,不抗拒了,求著安冰,讓他插入他。他脫掉了衣服,然而身體依然呈現著不正常的溫度,他的面板緊繃著,稍微的觸控都能讓他敏感的呻吟。他恨這樣的自己,這樣屈從的自己,這樣無力的自己,這樣沒有辦法與命運抗爭的自己。多少年來的倔強和不認命似乎都成了可以給主人們飯後茶與娛樂的物件。包括生命,包括自由包括尊嚴,是不是都應該不存在?是不是他太愚蠢,是不是他頑固不化?總之……他輸了。他投降。他順從的趴跪在床上,低著頭,讓安冰盡情欣賞著自己的身體,忍受著每一份折磨,祈求安冰可以早點上他……如果,是斐冬離該多好?如果是他,自己應該不會這麼排斥,不會覺得自己噁心,不會在這裡痛苦著,身體和內心的雙重摺磨。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