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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拉開門,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陽光從格子窗裡切割著撒進來,安晴被拉著穿過支離破碎的陽光,心裡也漸漸流淌出一片黯淡。再拉開一扇門,裡面是一張床,他還沒有看清楚整個房間,一陣拉力把他天昏地轉地扔到了床上,床很軟,它從來沒有感覺過如此舒適的大床。他吃力的撐起來,頭髮完全的散開,搖搖頭,看到站在床邊沉默的斐冬離,愣了一下。於是,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有了稍微的平靜。斐冬離彎腰,勾起他的下巴,好像看待一個女人一樣熾熱的目光看著他。&ldo;真好。&rdo;斐冬離笑著說。瞬間把他按倒在床上。安晴深深的陷入柔軟的被褥中,身體上強迫承擔的重量讓他驚惶了,掙扎了一下,卻發現那是如同鐵鉗一樣的桎梏。他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嘶吟,是悲痛的,無奈的,祈求的卻毫不願意屈服的嘶吟。接著,他再也發不出聲音,斐冬離的嘴堵住了他的嘴。窗外……麻雀是否飛入了天堂?他感覺那個男人的身體在自己的身體上,幾乎用了野獸的力量想把他撕裂成兩半。安晴有些害怕,他用手捂住眼睛,雙腿卻按照斐冬離的要求,緊緊地扣緊斐冬離的腰。他感覺到斐冬離的雙手用力的卡住自己的腰,斐冬離的性具一次又一次深入自己的身體,然後離開,又深入。快速的,卻發出淫靡的聲音。他甚至可以聽到斐冬離陶醉的低吼,然而他只感覺到痛苦,他可以看到鮮血在床單上浸透,想到這些帶著他的血的床單還要他自己親手洗去,突然覺得很可笑。那一次又一次的他不理解的性交行為,卻讓他分外瞭解了自己的身份。奴隸。奴隸啊……就算是毫無卻別的站在人群中,就算出類拔萃的讓人怯步,卻依然只是奴隸。就算多少年以後,傳承下來的還是古老的陳舊的永世不能翻身的卑賤的地位。被壓在腦後的雙手突然被拉住,整個身體頓時被拉了起來,整個人變成坐在斐冬離身體上的姿勢。他看到斐冬離沉醉的眼睛,也感覺到身體裡斐冬離的性具又勃大深入了幾分,這讓他痛苦的幾乎要彎下腰蜷縮起來。然而,斐冬離的雙手環抱著他。&ldo;自己動。&rdo;斐冬離的聲音在喘息,卻依然不是平靜的先兆。安晴顫了一下,睜大了自己的雙眼。然後低下頭,雙手放在斐冬離滿是汗水的肩膀上,雙手在顫抖,似乎壓抑著什麼。雙腿跪在斐冬離大腿的兩側,無力的雙腿支援了幾次,才慢慢抬起來。猛地坐下去,那樣幾乎自虐的痛苦,讓他身體蜷縮的緊貼在斐冬離的身上。他感覺到又有什麼液體溼潤了腸道,也許是血液,也許是精液。成年男子不夠柔軟的身體,並不能適應這樣的對待啊。作者: 有真愛嗎 2006-1-11 23:55 回覆此發言--------------------------------------------------------------------------------10 回覆:我的天堂沒有雪 by 傀儡偶師安晴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天黑。他悄悄的坐起來,用一塊床單遮住自己的下半身,慢慢的離開柔軟的大床。痛苦好像尖刀一樣刺激著他,雙腿之間好像缺少了一塊似的,麻木的無法合攏。他咬著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ldo;去哪裡?&rdo;黑夜中床上傳來淡漠的詢問,他僵了一下,小聲回答:&ldo;去……廁所。&rdo;床上沒有聲音了。安晴只有茫然的站在黑夜中,身體痛苦的恨不得立即躺下。又過了好久,他顫抖的開口:&ldo;我……可以去嗎……&rdo;&ldo;我以為你已經去了。&rdo;床上的人說,&ldo;去吧。&rdo;&ldo;謝謝主人。&rdo;安晴感覺到自己又流露出的卑微的笑容,慢慢的笑了一下,卻覺得有液體流過眼眶,冰涼的滑過臉頰。他在浴室裡,發瘋一樣沖洗著凝固的煙黃色還有血紅色。然而轉眼看到鏡子裡的身體,無力的順服的身體,烙上了奴隸印記的身體,不滿了牙齒和雙手凌辱的身體……他記得黑暗中他的主宰用牙齒在他的脖子,胸口,乳頭,包括性具上啃咬,宣告他的主宰權。他記得那雙手,幾乎是鄙視和嘲笑的從他顫抖的身體上滑過。擰扭著他的面板,痛得鑽心。突然胃部一陣痙攣。安晴捂住嘴,撲到馬桶旁邊,拼命的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