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救人(第2/4 頁)
劈去,可他持刀的手才剛舉過頭頂,還未落下便被一人影無聲貼近身來。
對方左手鉗住他的胳膊,讓他這一刀怎麼都劈不下去。
呼吸之間,那襲來的人影撐著他的胳膊連刺兩刀,一刀腰間腎臟,一刀肋下肺葉。
短刀在對方手裡如毒蛇吐信,狠毒至極。
旁的密諜同僚見狀大駭,頓時劈刀回援,可那人影只輕描淡寫的揮手一擋,短刀與劈來的長刀在黑夜裡碰撞出火星,叮的一聲,長刀斷了!
密諜們面色一變,他們見過的江湖刀客如過江之鯽,可這種斷刀如信手拈來的刀客卻從未見過。
沒有刀氣,沒有行官的神秘手段,對方只是用短刀輕輕一揮,自己這鋼刀便像冰稜-樣斷掉了!
白鯉被密諜鉗制著,怔怔的看著那道人影,對方臉上塗著黑色炭粉,眼神也格外陌生,可對方的身形怎麼看都覺得熟悉。
這時,她忽然發現,這黑暗中襲殺而來的人,輾轉騰挪之間,似乎右腿有些使不上力氣,
此人似乎也知道自己右腿是個破綻,所以盡力掩飾著,但腿上有重傷,不論怎麼掩飾也還是能看出來
白鯉想到了一個人,對方腿上也有
街……
可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法將那個掃地的鄰家學徒,與眼前這位凌厲殺手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彷彿兩個身影一明一暗,本就充滿了矛盾。
白鯉神色複雜起來,
就在此時,她見密諜們從腰後摘下手駕對準了那個身影,頓時驚呼:“小心,有弩!”
戰場忽然安靜,陳跡託著密諜的胳膊將屍體擋在自己身前,他在密諜垂著的腦袋後面露出半張臉來,靜靜打量著密諜們手裡的短弩。
那名密諜被捅穿了肺葉,正無力的咳著血沫。
咳血的密諜,藏於他身後躲避弩箭的冷靜刺客,一靜一動,卻格外的殘酷又神秘。
白鯉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心中那個答案又有些不確定了………。她印象裡那個人,微笑著彷彿永遠都不會說一句重話,連被質疑了也只會低頭沉默,不做反駁,
此時此刻,密諜們想尋找發射弩箭的機會,卻發現根本找不到射擊的角度,
僵持中,那名咳血的密諜終於閉眼,他抬起刀的手緩緩落下,長刀脫手。
陳跡順勢丟掉短刀,接住了這柄落下的
長鶚霧扙聽驪駒。
趁著他接刀的間隙,咻的一聲,一枚弩箭朝陳跡探出的半張臉射去。
眾人眼睛一花,卻見陳跡只輕輕歪了一下腦袋便躲過駑箭,待到弩箭釘入他背後牆上,陳跡腦袋已再次偏了回來,依舊藏在死去密諜身後,平靜的盯著所有人。
正當密諜想要重新給手弩上弦時,陳跡推著密諜屍體橫衝直撞,一枚枚弩箭射來要麼釘在屍體上,要麼射空。
近身!
陳跡丟下屍體,從其背後閃身而出,以-敵四與密諜纏殺在一起,時不時便有密諜長刀應聲而斷。
密諜們從未覺得如此無力過,面前這位刺客身上彷彿沒有一絲破綻,招招變化都護得全身周全,守得固若金湯,
饒是四人圍攻,也找不到致命一擊的機會。
別說致命一擊了,他們的刀鋒最多隻能割破陳跡的衣服,連一道傷都留不下。
密諜們不知這是什麼刀術,江湖上名氣大的刀術就那幾門,眼前這種水潑不進的刀術聞所未聞。
殊不知,陳跡與奉槐廝殺時,稍微露出點破綻便會被對方抓到時機,一個破綻便代表著他又要死亡一次。
這種瘋狂極限的錘鍊導致,陳跡先學習的並不是進攻,而是防守,
不死,才能進攻。
鉗制著白鯉的那名密諜將刀夾在白鯉脖頸上:“放下你的刀,不然現在就殺了她。
可陳跡彷彿聾了一樣,依舊我行我素的與密諜廝殺在一起,手中長刀沒有絲毫停頓。
密諜僵住,送郡主去內獄是一回事,在這裡直接將郡主殺了又是另一回事。
他咬咬牙,忽然鬆開郡主,持刀去支援自己同僚。
白鯉已無人鉗制,可她卻沒跑,只是怔怔站在原地心急提醒:“小心身後!
支援過去的密諜一刀斜劈,砍向陳跡的
背部。
陳跡聽到提醒豁然轉身,刀隨身轉!
卻見兩柄長刀迎面碰撞在一起,陳跡手腕一轉,手中刀刃一路逆流而上,與密諜劈來的刀刃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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