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只後悔踹輕了(第1/2 頁)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們剛才,說我是殺人兇手?”蘇梨盯著蘇白氏婆媳倆。
蘇秦氏咬牙切齒地說到:“對,你就是殺人兇手。賢承兩天沒回來,今天被發現死在河裡。有人在你門口撿到賢承的玉佩,你敢說你不是兇手?”
蘇梨笑出聲:“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腦洞,蘇賢成死了,你拿著一塊玉佩就說我是兇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姐姐,玉佩是大牛在你門口撿到的,剛才他承認了的,大家都聽到了。”蘇婉兒說道。
蘇梨冷冷一笑:“聽聽你說的話,在門口撿到的。如果今天是在我家裡找到的,我還能信你幾分。門口可是大路,大家上山打草,打獵都走的路。一條人人都走的路,你跟我說,在這撿到玉佩就證明我是兇手。我不能信服你們那豆腐般的智商。”
江薄言沒有說話,他盯著蘇梨的臉,彷彿生怕她會從眼前消失一般。
陳里正打著圓場說到:“這肯定是有什麼誤會,蘇梨丫頭從前與你們蘇家曾是一家人。何況她與蘇賢承無冤無仇,沒有理由殺他啊。”
“里正,雖然我們也不願相信姐姐是兇手,但事實都擺在眼前啊。姐姐對蘇家有怨氣,脫離蘇家自立女戶,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說不定姐姐是一時糊塗……”
好一朵惡毒的小白蓮,引導大家往歪裡想,然後直接給她定罪了。
“蘇梨丫頭,此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蘇安年開口道,“若你是一時糊塗,好好認罪,爭取從輕處理。”
“老頭子,你在說什麼呢?”蘇白氏吼道“殺人償命,我要他給我兒償命。”
蘇梨看了一眼江薄言,嗤笑一聲:“現在的官都這麼好當了嗎?不用帶腦子就可以?”
江薄言正欲說話,許太清喝到:“大膽,小小女子竟敢嘲笑當朝命官。莫不說這蘇賢承是不是你殺的,就算不是,玉佩在你院門外撿到你也是嫌疑人。來呀,把此女拿下,帶回衙門好好拷問。”
“我看誰敢!”
一道清潤不失威嚴的聲音傳來,眾人循著聲音望去,只見莫長離從屋裡走出來。他走到蘇梨身邊站定,“梨兒,沒事吧?”
早上他和蘇梨吃完早飯,倆人昨天說了今天去鎮上買張大床,走之前蘇梨不放心,幫他傷口塗了藥膏。就聽門外吵吵鬧鬧,蘇梨讓他自己整理衣服,先出來檢視,結果就聽這些人為難她。
蘇梨笑道:“長離,我沒事。”
從見到莫長離的那一刻,江薄言瞳孔放大,眼裡充滿了不相信。看倆人旁若無人的親暱,江薄言雙手收緊,泛白的指關節顯示著他的情緒。梨兒她,身邊已經有人了?
在這樣的環境下,他還未與她相認。嘴裡泛起一股腥甜味,梨兒……我終究,來遲了嗎?
蘇婉兒看著站在一起的倆人,莫長離穿著和蘇梨一樣的馬面服。莫長離的黑色映襯著蘇梨的紅色,衣襬交疊在一起,說不出的和諧相配。
許太清看著渾身散發著強大氣場的莫長離,竟然感到一絲壓迫感,可是他身為當地知府,又當著眾人的面,如果被一個鄉野之人鎮住,那他面子往哪擱。遂硬撐起腰桿,說道:“你是何人,官府辦案,豈容你放肆。”
莫長離盯著許太清,冰冷的眼神直把他看的心裡發毛:“我是本朝百姓,身為一方父母官,如此聽信一面之詞,就草草下結論,未免太過兒戲。你對的起你身上的這身官服嗎?”
“你……”許太清沒想到被兩個鄉野之人當眾下了面子,一時下不了臺。
“我已掌握了十足的證據,能證明梨……蘇梨是兇手。”一直沒說話的江薄言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反應各不相同。蘇婉兒不由地鬆了一口氣,她沒事了。蘇家婆媳嚷嚷著血債血償。蘇老爺子像被抽走了精氣神似的,整個人蔫了。
陳里正對江薄言說到:“江大人,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蘇梨不可能是兇手。您是不是搞錯了?”
蘇梨氣急反笑:“不知大人憑什麼認為我是兇手?”
“我在死者身上發現了屬於女子的飾品,一枚珍珠。而且死者手上有被指甲抓傷的痕跡,相信是生前與人起爭執所致。”江薄言看著蘇梨的眼睛,把指甲兩個字咬重了字音。
莫長離也聽出江薄言語氣中的側重點……蘇梨因為採藥配藥,是不留指甲的。江薄言是怎麼知道蘇梨不留指甲,又是在示意什麼?
“哦?所以這就是大人懷疑我是兇手的證據?”蘇梨問道。
江薄言接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