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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還沒說完,發現他異常的降谷零已經站在他面前,焦急地半蹲下/身子:“怎麼了,剛剛傷到胸口了嗎?”
柯南無力地倒在他懷裡,抱住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道:“要變回去了,快帶我去那邊的拐角。”
降谷零趕忙抱起他往外跑。
懷裡的孩童很小也很輕,剛剛在火災中,他就隱約有這種感覺了,比同齡人更加單薄瘦小的身子,此刻虛弱地在他懷中顫抖著。
只是幾步路的功夫,斷斷續續的痛呼壓抑著從柯南嗓間溢位,身上誇張地冒起白煙,懷中的人在急速縮小,那痛到極致的哀鳴也變得聽不清晰。
降谷零愣愣地站在拐角處,巴掌大的柯南在他掌心中躺著,幾個呼吸過去,對方動了一下,儘管身上剛才的冷汗還沒散去,就對著他露出微笑。
柯南似乎張嘴說了什麼,聲音卻沒有傳來,男孩愣了下,手在胸口的扣子上摸了摸,降谷零記得這是那個紐扣模樣的擴音器。
柯南是什麼時候將擴音器關掉的?
“我沒事了。”柯南揚起臉說道,他其實不想讓降谷零看到他體型變化的樣子——在那種疼痛下很難維持住平靜,只要看到就會知道他會因此痛苦,但剛剛如果不讓對方帶他走,他就會在沙都子面前變小。
他想著怎麼把這件事輕描淡寫地帶過去:“其實只是看著誇張了些……”
話音未落,有什麼溼潤的東西滴落在他身上。
柯南下意識嚐了嚐,是鹹的,那是降谷零的眼淚。
他從沒見過降谷零哭泣,儘管曾經對方的心裡一直下著雨,但那些過去帶來的悲痛向來被鎖在厚重的面具之下。
“柯南君。”降谷零鼻尖有些發紅,他抬手用袖子抹了下臉,結果被蹭了滿臉的灰,但卻絲毫不在意,而是固執地盯著柯南:“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會這麼痛。”
柯南抿了下唇:“其實沒有很痛……”
“你是為了不被我們聽到慘叫才關上擴音器的吧。”降谷零道,他低著頭,神色隱在黑暗中。
“那個……”柯南嚥了咽口水,稍微比劃了一下:“就是一點點痛。”
他伸手:“零先生,過來一些。”
降谷零將他抬到自己面前,感受到他輕輕地用手帕擦著自己臉上的淚。
“別哭了。”柯南溫柔地道:“這是無法避免的事,零先生應該為我們成功救下了沙都子姐姐和美惠妹妹感到高興才是。”
他是真的不在意自己的痛苦,而是在為及時趕到而慶幸。
對柯南來說,生命是最重要的,為此可以付出一切來拯救他人。
降谷零很難形容他意識到這一點時,心中閃過的複雜情緒,他只知道,在這個時刻,他的眼淚彷彿都是不合時宜的。
面前的柯南還在擔憂地望著他,明明剛從痛苦中擺脫,還要安慰他的心情。
也許這個時候他該做的只有一件事。
“你做得很好,柯南君。”他輕聲道:“你成功救下了她們。”
“是我們。”柯南朝他揚起了燦爛的微笑。
警車、救護車和消防車的鳴笛聲交雜在一起,但這些喧鬧在降谷零耳邊卻那麼遠。
他把柯南捧在手心,背靠著牆壁,朝柯南揚起唇,回應了那個笑容。
他們一直待到沙都子和美惠都被警察帶走,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找到他們。
“柯南沒事吧?”松田陣平皺著眉,顯得兇巴巴的,目光卻一直往降谷零手裡瞥:“剛才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我沒事啦。”柯南朝他們笑道,還揮舞手臂做出了展示肌肉的動作:“剛剛是快要縮小了,所以才假裝痛苦,讓零先生趕緊帶我走。”
很好,這個小騙子上次就是這麼把自己糊弄過去的。
降谷零磨了磨牙。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也不知道信了沒,反正暫且揭過這一話題。
“你臉上全是灰。”萩原研二拉著降谷零去井邊讓他打水洗臉:“沙都子小姐交代了一切,四本貴太有特殊癖好,在她十幾歲的時候就強/奸了她,還讓她懷了孩子,這次又想對美惠下手,所以她才動了殺心,有這個理由在,法院那邊也能酌情判的輕一些。”
“據說美惠之後會交由教堂暫時收養。”
降谷零擦臉的手頓了頓:“教堂靠譜嗎?”
“雖然出了四本這麼個人渣,但教堂是正規的,平時也有收養孤兒,應該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