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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被他找到了。
“過兩天爸媽要回來。”他裝作漫不經心的模樣,實際上藍眸狡黠,看好戲的神色根本藏不住:“他們不清楚我們交往了,還在電話裡說要好好感謝某個公安先生對我的照顧呢。”
當然,不清楚是不可能的,無論是對自家兒子感情生活充滿興趣的有希子,還是推理能力極強的工藤優作,他們早就看出工藤新一和降谷零的感情不一般,只是兒子不說他們也不挑明罷了。
一家三口都對這種狀況心知肚明,慌張的大概只有確實對拐了別人家小孩感到心虛的降谷零。
其實工藤夫婦這次回來,就是在逃避編輯的同時,來支援一下兒子的戀情。
可惜在見面的前一天,工藤新一剛和男友互換了純潔的親額頭晚安吻,再一睜眼,發現自己穿越了。
——他來到了九年前。
現在是凌晨四點五十八分,夜半驚醒的降谷零因為心情煩悶,翻牆來外邊的24小時便利店,本意是想要買些喝的,卻撞見有人意圖跳樓自殺。
他幾步跑到樓上,試圖靠聊天分散對方的注意力,慢慢接近再將人拉下來,對方卻情緒激動地表示如果他再向前走一步,現在就要從這裡跳下去。
這是六樓,下邊沒有任何遮擋物,如果從這裡跳下去幾乎必死無疑。
降谷零正凝重地思索策略,忽地感到好像頭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不等他伸手去摸,就聽自己的聲音響起:“宮內先生。”
剛剛還亂揮著手臂的年輕男人動作一頓,嗓音聽起來有幾分遲疑:“你認識我?”
降谷零:……
他很確定自己剛才沒有開口,那個聲音是從他的頭上傳來的。
剛剛確實有什麼掉在他頭上,而且正在用他的聲音勸著面前試圖輕生的人,就算是降谷零,也不由在這一瞬間頭皮發麻,恨不得立刻就把那個東西從自己身上抓下來。
但剛剛還激動的宮內肉眼可見地平靜了下來,似乎被認出身份對他來說就像是加上了一道枷鎖,儘管還站在樓邊上,腳尖卻已經朝向了他們的方向。
這是有放棄自殺的打算了。
聲音還在繼續:“我是附近警校的學生,有幸瞻仰過您的畫作。”
宮內緊張地擺手:“我的畫哪配得上瞻仰這個詞,隨便亂畫罷了。”
降谷零假裝是自己在說話,儘管後背因為蹊蹺的聲音而幾乎被冷汗浸透,也配合聲音擺出關切的神情。
“我看您手上還有未乾的顏料,是通宵畫畫到現在嗎?”
宮內嘆了口氣:“是的,只是我現在什麼都畫不出來。”
儘管在凌晨五點時天色依舊昏暗,但他臉上的黯淡還是無法遮掩。
“深夜對藝術家來說確實更充滿創作欲,但長期的晝夜不分卻容易導致大腦的枯竭與混亂,您眼下的黑眼圈那麼重,很久沒有睡一個好覺了吧,不如先回去睡一覺,養好精神再嘗試創作。”
宮內顯然有點社恐,還有些軟弱,在被人叫出名字甚至是職業後,就已經熄了自殺的心,如今被人遞了個臺階,便順勢道:“好。”
他從欄杆外邊往裡翻,但因為在外站的時間太久,肢體僵硬,竟是手一滑不慎跌了下去。
身體後仰時,他以為自己會死,那一瞬間產生的濃烈的不捨與後悔讓他意識到,他根本就不想死。
手無力地在空中揮舞,下一秒,手腕被一把扣住。
宮內跪坐在地上,後怕感包圍了他,只知道不停地說著謝謝。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過來,從地上撐起身體,感激地道:“我還沒問你的名字。”
面前的警校學生張了張嘴,卻沒有聲音傳來,那一瞬間,宮內還以為自己驚嚇過度導致失聰。
好在下一秒,對方又重說了一遍:“我是降谷零。”
年輕的畫家因為腿麻,一瘸一拐的下了樓,降谷零拒絕了同行的請求,他站在天台中央,深吸了一口氣,喉嚨乾澀地吞嚥幾次,才慢慢地將手伸進兜裡。
如果他的感覺沒錯,在他努力拽著宮內的時候,頭上的那個東西順著他的衣服滑進了他的上衣口袋中。
有什麼靠近了他的手,大概只有三分之二個手掌大小,溫熱的,似乎又有些毛絨絨,但大多還是布料的觸感。
這是什麼,穿著衣服的小動物?
降谷零舔了舔唇,他輕輕握住那個生物,一把將其掏出來舉到離自己遠一些的位置,防止對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