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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路像一隻受驚嚇的兔子一樣從c黃上跳下去,跑到衛生間去了,他心裡既氣憤又懊惱,別看男人平時多麼正經,一碰到這種事,全都是一樣的無恥下賤,包括他自己也是這樣,精蟲充腦,自己是誰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居然讓別人幫忙手淫!於路抓住自己的頭髮使勁揪,懊惱得幾乎想撞牆,以後還要怎麼見人!他希望這事早點了結,以後永遠也不要再屈服於慾望和身體上的愉悅,於路開了水龍頭沖洗,用手清洗著那個一切錯誤的源頭,卻發現已經射了兩次的禍根再次抬頭了,完全不受他的意志控制。於路再遲鈍,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了,他今天肯定吃錯東西了,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需求。於路閉著眼睛,仔細想自己今天吃過的東西,除了泥鰍和韭菜生蠔,此外還讓人覺得可疑的便是阿海準備的宵夜了,他說是魷魚,但是完全沒有半點魷魚味,那一定就不是魷魚了,到底是什麼?!於路想到這裡,便想衝出去找阿海質問個一清二楚。但他還是剋制住了衝動,竭力使自己冷靜下來,慢慢想措辭,該怎麼去盤問他才好,如果真是他故意的,自己又要怎麼辦?把人趕走,從此翻臉不認人?要麼還是不追究了,就這樣揭過算了,除了尷尬之外,他也至少慡過了,不算吃虧。於路糾結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算了,吃一塹長一智吧。不過當務之急,是先得把自己從發情的狀態中解救出來。他關了水龍頭,開始擼自己,然而有過更好的體驗,靠自己擼就完全不對味了,怎麼也達不到高潮。於路懊惱得想撞牆,心裡把那個始作俑者恨得咬牙切齒,詛咒了很多遍。衛生間的門被敲響了,於路頓住了,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沒有出聲。阿海在門外說:&ldo;老闆,你還好吧,你已經進去半個小時了。&rdo;於路不做聲,看著紅腫發亮的小弟弟,簡直欲哭無淚,他難道不想早點出去嗎?阿海說:&ldo;老闆,你說話啊。&rdo;於路依舊不做聲。阿海的聲音急切起來:&ldo;老闆,老闆你沒事吧,我要進來了。&rdo;於路來不及出聲,阿海已經把門推開了。這就是老房子的壞處,很多東西都是壞的,衛生間的門鎖壞了,於路太忙,也覺得沒有必要,所以竟一直都沒重新安裝一把鎖,現在就被阿海輕鬆入侵了。於路驚訝地轉身背對阿海,大聲說:&ldo;我沒事,趕緊出去!&rdo;阿海已經瞥見了於路精神的小兄弟:&ldo;是不是擼不出來?&rdo;於路隨手拿起自己的毛巾就扔過去,最後一點遮羞的東西都沒有了,阿海接住那塊溼淋淋的毛巾,朝於路走過去:&ldo;老闆,我幫你吧,反正擼一次也是擼,兩次三次也沒什麼差別。&rdo;於路發現阿海居然沒走,聲音反而離自己越來越近,下意識就想躲,但是再往前就是牆壁了,於路急得亂了方寸,腳下一滑,踩在肥皂泡上了,身體往後倒去,被阿海接了個滿懷:&ldo;老闆,小心!&rdo;於路氣得要吐血,他不來,自己怎麼會跌倒,於路靠在阿海懷裡,反而鎮定下來,咬著牙說:&ldo;那就來吧。&rdo;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反正都死過一次了,死兩次三次有什麼區別!阿海抱著他扶起來,輕笑:&ldo;我一定會讓老闆滿意的。&rdo;於路聽到這話,覺得莫名喜感,突然就放鬆了,換了種輕佻的語氣:&ldo;伺候好了,大爺有賞!&rdo;阿海吻了一下於路的耳朵:&ldo;那我一定努力做。&rdo;說完伸出雙手,捧住了受了驚嚇都沒完全癱軟的小於路,技巧百倍地安撫起來。於路抬起手,蓋住了自己的臉,覺得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居然這麼容易屈服於感官刺激。於路後來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上c黃的了,他只記得他和阿海在浴室裡擼了,阿海那個流氓,還在他的腿間摩擦著射了,淫亂得一塌糊塗。第二天醒來之後,他簡直想把自己給掐死算了,都這樣了,兩人關係以後還能正常嗎?!然而第二天醒來,阿海一臉沒事人一樣,依舊擺出那張酷臉,對著於路也只是淡淡地打招呼,並沒有任何親暱的舉動,彷彿昨晚的一切如被刪了帶一樣了無痕跡。於路看著對方平靜的臉,其實這就是他想要的,但是為什麼心裡卻有些憤憤難平呢?接下來他們生活一切如常,彷彿二人之間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但是於路卻知道,他們肯定是不一樣了,至少在他這裡是不一樣了,他不能將阿海只當成一個普通朋友、親密合夥人、同居好友,但是他又不能完全放任自己,所以就只能壓抑著,隻字不提他們的關係。他有些高興阿海遵守約定,但又恨他那麼狠絕,真是渣男的典型作風,提上褲子拍拍屁股就走人。可要是走了倒還好,偏生還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看著就難受憋屈。這個事情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