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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青垂下眼簾說:&ldo;先去吧,師父要是撐得住,你就在我那幹著,我要是撐不住,就得麻煩你另外找出路了。&rdo;李子燁頓時燦爛起來:&ldo;好,謝謝師父!&rdo;陶蠡回到覃青店裡的時候,覃青師徒倆正湊在一塊學習裁剪。陶蠡看著李子燁皺起眉頭,這小子看著不大,但對覃青的心思卻昭然若揭,不知道是不是覃青太遲鈍還是經驗太少了,居然還留著這麼條小狼在自己身邊。他敲了一下工作室的門,咳嗽了一聲,覃青扭頭看向門口:&ldo;你怎麼又回來了?&rdo;陶蠡早就想好了理由:&ldo;我到家了才發現,我鑰匙好像落你這兒了。&rdo;覃青停下來,四處張望:&ldo;掉我這兒了嗎?好像沒看見啊。&rdo;陶蠡直接走進來:&ldo;我也不確定,我找找看,沒準是打架的時候弄掉的。小李子,你怎麼不在外面守著,在這兒幹嘛呢?有客人來了都找不到人。&rdo;李子燁說:&ldo;我跟師父學裁剪,客人來了也聽得見。&rdo;&ldo;那我來你怎麼沒聽見?你就不怕人偷東西?&rdo;陶蠡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非常不滿。覃青笑起來:&ldo;我們店裡也沒什麼可偷的,衣服穿在模特身上,一時半會兒還真偷不走。&rdo;李子燁對陶蠡說:&ldo;你不是找鑰匙嗎?怎麼不找?&rdo;陶蠡低著頭,在地上東看西看,時而彎下腰去,最後鑽到工作臺下:&ldo;找到了,在這裡。&rdo;說完提著一串鑰匙出來了,其實是從他手裡放到地上又撿起來的。覃青說:&ldo;還真掉這兒了?我之前怎麼沒聽到動靜。&rdo;&ldo;根本就沒掉,要是掉了,他怎麼開車回去的。&rdo;李子燁翻了個白眼,知道這傢伙根本不是來找鑰匙的。陶蠡站直了腰,怒視李子燁:&ldo;你小子怎麼說話呢?我車鑰匙根本就沒在這一串上頭。&rdo;覃青說:&ldo;好啦子燁,陶先生是客人,不要這麼跟客人說話,太沒禮貌了。&rdo;李子燁不滿地動了動嘴,沒有說話。陶蠡找到了鑰匙並沒有離開:&ldo;覃小姐打算自己開店,還沒找到合適的店面對吧?你打算開個多大的店,大概在什麼位置?&rdo;覃青聽陶蠡這麼一說,不禁有些為難,以陶蠡的能力,幫自己找個店面簡直太容易了,但是她卻不願意受他這個恩惠,她不能為了擺脫朱從嘉,而又陷入陶蠡這個賊窩中去,便說:&ldo;我也不好說,先看看再說吧。&rdo;陶蠡並不意外覃青的答覆,知道以自己在她心中留下的印象,必定是不肯接受自己的幫助的,他只是笑笑說:&ldo;你要是有什麼困難,直接來找我就好,我也算個地頭蛇,這點小忙還是幫得上的。&rdo;覃青點了一下頭:&ldo;好的,謝謝陶先生關心。&rdo;陶蠡又忍不住問她:&ldo;你前夫是怎麼回事?不是他主動要跟你離婚的,怎麼現在又跑來找你?&rdo;覃青也百思不得其解,她搖了搖頭:&ldo;我也不知道,可能也不是來找我吧。&rdo;不過也就是她自己這麼自欺欺人了。李子燁撇嘴:&ldo;還能有什麼事,八成是後悔了,想回來和師父複合唄。這個老男人,真是不要臉,把我師父當什麼人了!師父你千萬不要再理那個人渣。&rdo;李子燁不知情,但卻一語中的。覃青內心有些震驚,朱從嘉有什麼好後悔的,就算是他不想娶那個女人了,也不至於再來找自己,按他自己的話說,他們本來就沒有感情,精神層面也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覃青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還會願意回頭才怪:&ldo;應該不至於吧,我們都離婚了,而且他自己說跟我沒有共同語言。&rdo;李子燁咬牙切齒:&ldo;那個人渣,騙了師父六年的青春,聽我媽說,他才賠了你二十萬,簡直是欺人太甚!他家至少也有幾百萬吧,這是打發叫花子呢。&rdo;賠償這事陶蠡倒是不知道,覃虹也沒說起過,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覃青,那個男人果真極品,覃青怎麼會同意的。覃青被李子燁這麼抖出自己的隱私,頓時覺得有些窘迫,她有些惱怒地說:&ldo;子燁你能不能少說兩句!我有手有腳的,錢我不能自己掙嗎?我又不是要飯的,需要人施捨。&rdo;陶蠡倒是越發對覃青刮目相看了,這個女人越來越叫他意外,他一直以為覃青是個溫順的女人,原來是個綿裡藏針的,內心裡應該是個非常有主見的人,男人不就是要找這樣的女人嗎,這個朱從嘉真是眼瞎,這麼好的女人都要辜負,他不珍惜,豈不是便宜了自己?覃青察覺到陶蠡一直在盯著自己看,她面皮薄,內心的羞怯慢慢從心底體現到了臉上,白皙的面容泛上紅暈,她連忙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