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頁(第1/2 頁)

沈母雖然在看報紙，事實上一直在偷聽他們的談話，聽趙明月這麼一說，便放下報紙：&ldo;有沒有那麼神奇，該不會是浮誇的吧。&rdo;沈父說：&ldo;茶葉的好處本來就挺多，而且這是孩子的一番心意。&rdo;沈母將報紙再次擋在臉前，不再說話，明顯表示不待見趙明月，趙明月早料到會這樣，倒也沒什麼失望的。和沈父聊了一會兒天，趙明月就被沈旭躍帶走參觀自己的家了，院子裡有幾盆新搬來的菊花，此時正在含苞待放，此外還有兩個大缸裡種著兩株茶花，趙明月說：&ldo;茶花是不是冬天還要搬到屋子裡去？&rdo;沈旭躍說：&ldo;應該要的，這裡冬天太冷，估計茶花受不了這樣的低溫。&rdo;他們在外面轉悠的時候，沈母進了廚房，沈旭躍看見母親進廚房了，不由得笑了起來，趙明月問：&ldo;笑什麼？&rdo;沈旭躍搖頭：&ldo;沒什麼，我媽去做飯了。&rdo;趙明月心說，你媽去做飯有什麼可高興的，難不成她本來不打算給我做飯的？過了一會兒沈母在廚房裡喊：&ldo;馥郁，馥郁，你過來一下。&rdo;沈馥郁跑了過來：&ldo;怎麼啦？&rdo;沈母說：&ldo;這魚誰買的？&rdo;&ldo;我買的。&rdo;&ldo;那你做吧。&rdo;沈馥郁看著母親：&ldo;媽，你也不做魚？我不會啊。&rdo;沈母不高興地說：&ldo;你不會你買魚乾什麼？你什麼時候見我做過魚？&rdo;北方水少，淡水魚稀缺，所以他們很少有淡水魚吃，而且也不怎麼愛吃魚，總覺得腥。&ldo;媽，我還以為你會做呢。我今天去買菜，看見魚很新鮮，就買了一條。京京爸爸的魚做得特別好。&rdo;沈馥郁在東北的時候，其實都沒怎麼做過飯菜，都是丈夫做給她吃的，這在東北大男人中是極其少見的，可見丈夫對她有多好。沈母說：&ldo;想吃自己做，我是不做魚，殺魚我都不會殺。&rdo;趙明月看了一眼沈旭躍：&ldo;我去幫你媽的忙吧。&rdo;沈旭躍說：&ldo;你會嗎？&rdo;&ldo;我會。&rdo;趙明月在家裡做姑娘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幫忙打下手，沒自己主過廚，做菜都是上輩子嫁人了之後學到的。沈旭躍大聲說：&ldo;媽，明月會做魚，她來幫您。&rdo;趙明月捋著袖子：&ldo;伯母，我來吧。&rdo;沈母看著趙明月，沒做聲，將案板讓給了她。沈旭躍看了看，趕緊找了個圍裙給她繫上。這是一條糙魚，居然還是活的，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趙明月將魚從水裡撈出來，先用刀背將魚敲暈了，這才去洗魚，將魚鱗颳了，然後剖魚。沈母和沈大姐都在一旁安靜地看著，趙明月問：&ldo;大姐你想怎麼吃？&rdo;沈大姐說：&ldo;那種片成薄片做的水煮魚，你會嗎？&rdo;趙明月點頭：&ldo;好。&rdo;水煮魚還挺考驗刀工的，不過又不是飯店，自己家裡做，趙明月也就沒那麼多講究了，儘量弄成薄片就行。她麻利地片魚，醃魚，煮魚。三個女人聯手做出了一大桌子菜，中間主打的就是趙明月做的一大盆水煮魚，邊上的盤子小碗則是沈母做的，有點眾星捧月的感覺。沈旭躍興奮地給大家舀魚湯：&ldo;我也是頭一回嚐到明月做的菜呢。大家都嚐嚐，看好不好吃。&rdo;趙明月靦腆地笑道：&ldo;我很久沒做了，手藝可能有點生疏了，不好吃請大家多多包涵。&rdo;沈父對趙明月會做菜這點很滿意：&ldo;不錯，不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新時代的女性就該是這樣的。&rdo;沈馥郁吃了一口魚：&ldo;嗯，跟京京爸做的差不多，滑嫩慡口，挺好吃的。小旭有福氣了，明月這麼能幹。&rdo;趙明月聽著沈父和大姐的話，心情大好，至少目前看來，沈父和大姐都已經倒戈自己這邊，就剩下沈母這塊硬骨頭了。沈母將沈旭躍給自己舀的那碗魚湯移到丈夫面前：&ldo;我不喜歡吃魚，覺得腥。&rdo;一時間大家都不說話了，最後沈馥郁說：&ldo;媽，這魚不腥。咱們北邊的人吃魚吃得少，也不大會做，老是覺得淡水魚有一股子腥味兒，其實處理好了就沒有，不信您嚐嚐。&rdo;沈父喝了一口魚湯：&ldo;嗯，味道不錯，沒覺得有腥味兒。佩君，小旭給你盛的湯，你都不給面子？&rdo;沈旭躍看著趙明月，抱歉地笑了笑，給趙明月夾了一塊魚rou：&ldo;我們不覺得腥，覺得鮮，多吃點，明月。我也很喜歡吃魚，這回來大半年了，還沒吃上魚呢。以前在月亮灣，大家時不常就到河裡撈魚打牙祭了，還真有點懷念啊。什麼時候我們再回去撈魚去？&rdo;趙明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