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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就只能將母犬和公犬隔離起來訓練,每一個客戶都不願意自己的愛犬莫名其妙就懷了一窩崽回去,什麼品種的都搞不清楚。季夏和羅建飛也非常反對那種不負責任的配對,隨隨便便就配了,生一大窩串串,自己養不起,送人又送不出去,然後就扔了,成了流浪犬。真是造孽。所以無論那些公犬多麼狂熱,不給配就不給配,再鬧騰也沒用。英雄要算是最幸運的公犬了,它成功地和賽虎配上了。等了半個月,賽虎出現了懷孕的徵兆,季夏將心放進肚子裡,終於可以放心了。林芝之行一直在計劃中,季夏和羅建飛計劃了一下,決定五月份再去,等賽虎生完崽就走,那時候青藏高原的氣候轉暖了,出行會更便利安全。兩人一邊忙一邊著手籌備去林芝的裝備,到時候要去尋覓藏獒種犬,估計要在那邊好好轉轉才行。訓犬場的生意也在蒸蒸日上,為了讓自己放心出行,季夏又給另一位北京訓犬基地認識的退伍戰友打了電話,讓他過來幫忙。對方二話沒說也答應了,這個叫溫春林的戰友是個特別能說會道的,季夏覺得將來可以讓他往業務方面發展。五月八號,賽虎產下一公一母兩隻幼犬,雖然數量不多,但是幼犬很健壯,讓一幫揪著心的訓導員們都將心放進了肚子裡。三天後,季夏和羅建飛收拾行李出發,家裡的大小犬隻都交給了莊超英和溫春林,他們之所以走得這麼放心,因為溫春林在北京軍犬基地服役期間,見識並參與過照顧幼犬,比莊超英掌握的技能更全面一些。他們乘飛機到拉薩,又從拉薩租了一輛越野車,如果不是為了節約時間,他們更願意去成都租越野車走川藏線過去。來之前,他們就做了很多功課,這個季節雨季已經開始,成都至林芝的川藏線有些地段非常不安全,常常出現塌方和泥石流,為了安全考慮,還是選擇相對較安全的拉薩至林芝一段。拉薩到林芝八一鎮的距離是4oo公里,沿途有雪山、河流、湖泊、河谷、糙甸、森林,風光旖旎,奇幻多變,令人目不暇接。這個季節,是高原氣候轉暖、春回大地的季節,冰雪開始消融,春糙開始泛綠,牛羊悠閒地地在藍天白雲下持著糙,淺金色的陽光從棉花糖一般柔軟的白雲邊際鋪灑下來,照得人心曠神怡。他們沒有請司機,兩個人輪流著開,一路上開著車窗,任高原帶著溼氣和冰雪味道的風迎面而來,將沿途的美景盡收眼底。高興了,還能學當地的牧民放聲高歌一曲。川藏線上,這個季節的遊客開始多了起來,大家都還在忙著適應高原氣候,呼吸都有點不太順暢,這時聽見這輛車裡傳出來歌聲,不由得都分外好奇,這車裡坐了兩個藏族人吧。因為路上限速,開得不快,要是開快了,開一段還得停下來等一等。停車等待的時候,同行的遊客就發現了這車裡坐著倆大帥哥,滿口的北方話,聊起來才知道是北京來的,不由得都跌破了眼鏡,年輕人啊,體力就是好。季夏偷著樂了許久。羅建飛看著他:&ldo;笑什麼?&rdo;季夏仰起頭看天,越想越可樂,最後笑得完全停不下來,羅建飛身上揉他腦袋:&ldo;笑啥啊?&rdo;季夏皺了下鼻子:&ldo;小爺我總算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想當初,我剛到高原的時候,高原反應可不要太輕。我的臉都腫成八戒了。&rdo;羅建飛嚇了一跳:&ldo;怎麼會那麼嚴重?&rdo;&ldo;那會兒身體底子太差,還沒鍛鍊好麼。&rdo;季夏無所謂地笑笑。羅建飛卻是知道這情況有多嚴重的,要是治療不及時,喪命於高原反應下的都有:&ldo;你大舅不是在北京軍區嗎,怎麼不給你找個好點的地方?&rdo;季夏笑眯了眼睛:&ldo;別處再好也沒有你啊。我本來想直接去雲南的,但是我舅說那塊兒他說不上話,我就只能先來林芝了。你以前不是在林芝待過嗎,你看,正好,後來我也去雲南了。&rdo;時隔多年,季夏說起這事來輕描淡寫的,忘了當初是如何煞費苦心才見到羅建飛的。羅建飛心頭五味雜陳,原來他一直在找自己,虧得自己當初還以為他是自己的仇敵呢,這輩子有這麼個人待自己,上天真是太厚愛他了。&ldo;上車吧。&rdo;&ldo;啊?不再玩會兒,我還想拍個照呢。&rdo;遠處正好有一群藏羚羊跑過。&ldo;不是已經拍過了嗎?&rdo;羅建飛說,&ldo;不拍了,上車來。&rdo;季夏有些不解:&ldo;幹嘛呢?&rdo;羅建飛將車發動起來,將與他們一起停車休息的遊客拋在身後,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將車停下來,一扭頭就吻上了季夏。季夏吃了一驚,很快就反應過來,開始慢慢地回應。這個吻繾綣又綿長,一直吻到兩人都有些氣息不定,羅建飛才鬆開。季夏的頭靠在羅建飛肩上,臉上還有些紅暈。羅建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