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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理被張堪吸得一顫,這下脖子都紅了:&ldo;媳婦兒,乖乖躺好,讓大爺我來疼你。&rdo;張堪果然拉著施理躺了下去,但是卻不是躺好任調戲,而是一翻身,壓在了施理身上,又急又快地吻上施理的唇。他知道施理是個急性子,容易頭腦發熱,只要吻得他天昏地暗,那就什麼反駁的意志都沒有了。施理果然中招,嗚嗚用自己的舌頭去頂張堪的唇舌,結果反而像是在主動回應一樣。張堪含住那條舌頭,上面還有提子的清香,怎麼吸都不夠。要不是他的雙手還纏著紗布,行動不便,他肯定要去撫愛施理的身體,現在能夠動的,便只有這張嘴了。施理被吻得七葷八素,激動不已,但是還保留著最後一絲清明,最後他用了點力度,咬了一下張堪的嘴唇,讓他微微吃痛而停了嘴,連忙掙脫開來,一邊喘氣一邊壓低了聲音吼:&ldo;張堪你注意點場合,爺爺還在呢!&rdo;張堪喘著粗氣,偷眼看了爺爺那邊,爺爺睡得很安穩,並沒有看向這邊:&ldo;沒事,爺爺睡著了。&rdo;&ldo;說不定爺爺已經醒了,不好意思說而已。&rdo;施理想到這個可能就羞惱。&ldo;不會的,電視里正在唱歌呢,肯定不會聽見的。&rdo;說著還是忍不住又吻了吻施理的唇,&ldo;好吧,等我們出院之後再說。&rdo;其實在張堪的計劃裡,本來是要趁年夜飯喝得醉醺醺的,跟施理來個實際性突破,結果火災一鬧,計劃都成了浮雲。不過也好,起碼施理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心意不是。張堪主動從施理身上下來,將他半抱在懷裡,兩個人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等著零點的鐘聲響起。&ldo;我今天在在樓道里碰到那個孩子的父母了,他們向我們表示感謝,說是等事情處理完之後,再親自上門來道謝。&rdo;施理說。&ldo;哪個?&rdo;張堪問。&ldo;就你從五樓帶下來那個孩子啊。&rdo;張堪哦了一聲:&ldo;哦,那個小女孩啊。她的情況怎麼樣?&rdo;施理說:&ldo;有些燒傷,呼吸道有些吸入性損傷,還在重症病房,不過已經脫險了。那家人也挺慘的,本來一家子都在三樓逛,三樓的女洗手間人太多了,孩子跟著奶奶去五樓上廁所,沒想到就趕上了失火。奶奶在火災中去世了,真可憐。&rdo;施理的聲音低了下去。張堪神色黯然了一下:&ldo;我本來想帶她們一起下來的,但是那個奶奶被煙燻得走不動了,她央我帶著她孫女兒先走,我只能先帶著孩子先下來了。&rdo;幸虧後來施理來了,不然他們肯定逃不出去了,他將唇貼在施理額頭上,&ldo;謝謝你,幸虧我們都沒事。&rdo;施理回抱了一下張堪,抬頭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ldo;謝天謝地!&rdo;這時電視裡傳來新年倒計時,當零點的鐘聲敲響時,張堪滿懷深情地看著施理說:&ldo;施理,新年快樂!我愛你!願你永遠健康平安!&rdo;施理回以一個燦爛的微笑:&ldo;我也愛你,張堪!新年快樂!&rdo;兩人的唇都不由自主地去尋對方的,無關乎任何情慾,只有溫暖繾綣的愛意,透過彼此的唇、糾纏的呼吸,在對方的靈魂深處,深深地刻下烙印。窗外有燦爛的煙花在新年的夜空中炸開,璀璨奪目,照亮了新一年的開端,也照亮了新的人生征途,更照亮了愛情萬里長征的。此刻,我們如此地幸福,能夠抱彼此在懷,身體緊貼著身體,受傷的手心相貼,能清晰地聽見對方有力的心跳,聽見你我悠長的呼吸,我們都活在彼此的生命裡,無論未來有怎樣的風雨,我們都會攜手走過。抓田鼠的毛球毛球是隻好逸惡勞的懶貓。它被養叼了嘴,只吃好的,不吃老鼠,最愛吃魚。夏天的時候,施理跟著爺爺學會了釣魚,祖孫三個來了興致,去江邊夜釣,施理親手釣上了一條好大的金黃色野生江鯉,都快樂瘋了。星城的江是長江的支流,他說,這極有可能就是長江鯉魚,長江鯉魚雖然及不上黃河鯉那麼有名,但它們在洶湧湍急的江流之中長大,肉質也是極其鮮美的。施理將鯉魚帶回了苗圃,準備讓張堪做一道紅燒鯉魚。魚太大了,塑膠桶放不下,張堪將鯉魚養在一個大腳盆裡,等著中午的時候再來做菜。便去苗圃忙去了。快到中午,施理給花木施了肥回來,發現廚房的地上全都溼了,那條原本鮮活的鯉魚被啃得面目全非,早就死透了。施理一看那作案手段,就知道是毛球所為,氣得要死,到處去找貓,看見它帶著兩隻野貓趴在紫藤花架下的石頭上曬毛舔爪子。施理怒不可遏,暴喝一聲:&ldo;死毛球,你個吃裡扒外的蠢東西。&rdo;便順手拿起腳邊的一截枯桃木甩過去。正好砸在毛球旁邊,毛球嚇了一跳,驚跳起來,看見施理滿臉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