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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佑宸笑著搖頭:&ldo;不累。我們出去吃吧,不能讓你總給我做飯。現在我放假了,以後我就可以學著做菜給你吃了。&rdo;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有些興奮。奚川哈哈笑:&ldo;好啊。&rdo;&ldo;趕緊學,學會了給我也嚐嚐。&rdo;曾波說。&ldo;好!&rdo;孫佑宸這輩子除了開微波爐,連一個雞蛋都沒煎過,他也不知道自己做菜好不好吃,但他覺得既然家裡幾代都是大廚,自己在廚藝方面肯定也有天賦,做菜應該不是什麼難事。車子出了城區,開過一條小河,到了一座小鎮上,雖然已經臨近黃昏,但是臨河的街上人聲鼎沸,停滿了車,從國產車到進口豪車都有,街道兩旁全都是簡陋的大排檔。對於吃,蓉城人是最投入的,也是最能放下身段的,只要味道好,不管能不能登大雅之堂,人們都會蜂擁而至。一下車,就聞到了空氣中濃郁的魚香味。曾波有些得意地說:&ldo;你們沒來過這兒吧?這條街都是吃魚的,魚都養在河裡,要吃直接去河裡抓,都是野生河魚。&rdo;&ldo;是嗎?&rdo;奚川只是笑笑,他做了這麼多年廚師,對食材行情還是比較瞭解的,雖然河魚並未稀少到絕跡的地步,但是絕對供應不了這麼龐大的市場需求,而且河魚性子通常都急躁,這種季節一出水,多半都已經死了,活下來的不易,說是野生河魚,多半還是人工養殖的。曾波聳一下肩:&ldo;人家是這麼說的,我估計半真半假,有河魚也有養殖魚,碰運氣吧。&rdo;他們在一家熱鬧的大排檔前坐了下來,過了一會才有人過來送選單:&ldo;抱歉,人比較多,久等了,先點菜吧。&rdo;曾波將選單給了奚川:&ldo;高手你來。&rdo;奚川掃了一眼簡陋的選單,說:&ldo;居然有軟燒仔鯰,那就來一道吧,再來一道浣花魚頭。你們看看還有什麼想吃的?&rdo;曾波對孫佑宸說:&ldo;佑宸你來。&rdo;孫佑宸看了一下,說:&ldo;我點個脆皮魚吧。&rdo;奚川對孫佑宸說:&ldo;這個季節的草魚草腥氣重,肉質鬆散,換一種吧。&rdo;孫佑宸說:&ldo;那不吃魚了,來個鍋巴肉片好了。&rdo;曾波說:&ldo;他們這兒菜份量都很足,那就先來這三道吧。這些我都沒吃過,上次我們過來就點了烤魚和酸菜魚,味道都很好,主要是鮮。咱們挑魚去。&rdo;奚川和孫佑宸都對這點比較感興趣,店家將魚養在河中的網箱裡,有客人點菜,就直接從河裡現撈現殺。奚川讚歎:&ldo;倒是有點意思。&rdo;魚本來就是屬於河鮮,養在流動的河水裡,現撈現殺,保證了十足的新鮮,材質上就佔足了優勢,只要廚藝不是太差,做出來肯定好吃。天色漸漸暗了下去,燈光漸次亮起來,晚風從河面上吹拂而來,裹挾著清涼的水汽,讓人感覺十分舒適,不得不說,這是個適合吃飯的地方。菜上來了,周圍的人群也開始觥籌交錯起來,大口喝著酒、大口吃著肉,嗓門也逐漸敞亮起來了,人聲變得鼎沸起來。受著周圍氣氛的感染,曾波也叫了一件啤酒:&ldo;今天佑宸終於解放了,慶祝一下你畢業,可以喝酒了吧?&rdo;孫佑宸點點頭:&ldo;可以喝一點。&rdo;奚川看一眼孫佑宸,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對曾波說:&ldo;你不要開車嗎?&rdo;曾波笑著說:&ldo;不回去了,晚上就在這邊找個旅館對付一晚上吧。你明天反正也不趕早,十點半才上班不是嗎?&rdo;奚川笑了笑:&ldo;那就客隨主便吧,我也好久沒喝過酒了。&rdo;菜的味道自然不如奚川做的,但是勝在魚夠鮮,大家的心情也足夠輕鬆,所以彌補了口味上的不足。喝著冰啤,吃著熱騰騰的菜,吹著涼慡的夜風,心情別提多愜意了。孫佑宸敞開了肚皮吃菜喝酒,剛開始奚川還怕他喝多了,最後自己喝得更多,曾波酒量也喝了不少,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拍著奚川的肩說:&ldo;多久沒喝這麼過癮了,太痛快了!&rdo;三個人將一件啤酒喝得一乾二淨,全都喝得臉紅眼迷離,勾肩搭背地在街上橫著走,曾波還不忘乾嚎幾句:&ldo;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rdo;奚川酒量稍好一點,比孫佑宸和曾波清醒一點,帶著他們找到了鎮上一家旅館,大概跟他們一樣留宿的食客不少,只剩下了一張大c黃房,奚川想了想,還是訂下了,天氣不冷,三個人並排躺著對付一晚上還是可以的。進了房間之後,奚川將兩個醉鬼往c黃上一放,自己往中間一倒,也躺下了,人一旦喝醉了就死沉死沉的,累出他一身汗來。不一會兒,曾波突然起身,朝衛生間跑去,烏里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