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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趙氏聽到孫子說韓家兩口子走的時候揹著一袋子“野草”,撇撇嘴:“小二那鬼崽子這下子小氣出名了。”“對!奶奶,你可不知道今兒有多少人都在笑話小二。”王來福比劃著手指說。王趙氏一聽這話:“你以後見著小二繞道走,要是叫他的摳門染上,等以後你兒子連媳婦都討不到。”王來福點點頭,難怪小二十八歲了還沒找媳婦,原來是這樣啊。當然不是!王小二的爹孃去了,他一直在守孝啊!要不是一年的孝期過去了,王韓氏也不敢讓鄰居幫小二相看姑娘。王來福註定想不到這一點:“奶奶,你放心,我會離小二遠遠的。”這樣正合小二的心意。小二要是知道王趙氏這樣說,絕對會喜天普慶,奔走相告。話說回來,送走韓家兩老小二就順手把門關上,然後煮點鹹麵湯和大嫂侄女隨便吃吃,燒點熱水洗漱好之後就準備回屋睡覺。“小二,你等一下。”王大搜抱著閨女忙說。“啥事?”小二回頭問。“你明天到鎮上買口鍋的時候,買倆陶罐再買幾個碗?”王韓氏說這話的時候一眼不眨的盯著小二,就怕他說不去。小二道:“家裡的碗還夠咱們用的,大哥和小山回來了我再去買。”王韓氏想說早晚都要買,能勝一次性買好麼。但也知道小二沒說過兩天再去買鍋,就已經非常不錯了。翌日一早,天未明,小二就醒來了,全賴昨晚睡的太早。南方的初春早上有些陰冷,小二燒點熱水洗洗臉,弄點鹽水漱漱口,就去後院看他的那片寶貝土坯。幸好後院那這大片空地還沒被王韓氏種上早青菜。不然,小二要是擱前院裡弄土坯,被別人看到後指不定又是一場風波。小二給晾了一夜的土坯翻個身,把有些硬的土坯立起來,然後他就開始再次做土坯,等他把空出來的地方填滿,王韓氏和妞妞也起來了。吃過無鹽無油的麵湯和大餅,小二就揣著銅板揹著竹簍走出家門。他有王小二的記憶,知道去鎮上該咋走。又想著好好看一看王家村到灌江鎮這段路上的情況,也就沒有和別人一道走。他走後,王韓氏就抱著妞妞拿著陶罐去了隔壁鄭家。正在刷鍋的鄭馮氏見她來了,就說:“陶罐你家先用著就是了,我們家還有倆個呢。”王韓氏笑了笑:“不了,小二去鎮上買了,這幾天謝謝你。”說著就把陶罐放到灶臺上。“對了,他嫂子,你早兩天給我說的那個事”“有合適的了?”王韓氏忙問。鄭馮氏好笑的看向她:“看你急的,先聽我說啊。先前我仔細想了一下,我孃家的鄰居家有個姑娘今年剛及笄,看著倒是和小二挺般配的現在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啥要求,要是那姑娘合你的要求,到時候我就直接跟人家說說。”“這個”王韓氏犯難了:“雖說長嫂如母,可你也知道我們家的小二主意正,這事兒我還得先問問他是啥個意思。”鄭馮氏理解,常人道,後孃難當,豈不知這長嫂比後孃難當多了:“那你回頭給小二說說,趕明兒給我個準信。”“行!”王韓氏笑著點點頭。鄭馮氏道:“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去打豬草,你呢?”王韓氏想了一下才說:“我跟你一塊去吧。”接著就回家拿揹簍,然後同鄭馮氏走到山腳下專門挑鮮嫩的草割。鄭馮氏見她只挖一種草,就問:“你家的豬還挑食啊?”“啊?”王韓氏看了看手中的野菜,下意識往四周看一看,見周圍沒有人,就說:“嬸子,你多挖點這樣的草,等咱們回家我再跟你細說。”鄭馮氏聽到這話心裡止不住犯嘀咕,但看到她一臉緊張,也就沒拉著她問為啥。等竹簍子滿了,兩人回去後,一到王家鄭馮氏就忙問:“你剛才咋滴了?”王韓氏就把“野草”可以事告訴了鄭馮氏,誰知她的話音還沒落下,鄭馮氏就怪叫道:“你沒說笑?”“這事我哪能跟你開玩笑啊。”王韓氏抱著閨女:“妞妞,咱們中午吃這個好不好?”小姑娘一見她娘手裡的野菜,一雙大眼瞬間眯成了一條線:“菜菜妞妞吃菜!”鄭馮氏聽到小姑娘的童言童語,詫異的看向王韓氏:“你們家還真吃過?咋做著吃的?”“特別簡單,咱先去打豬草,回頭我再給你說。”說著王韓氏指了指兩人的揹簍,鄭馮氏一看,笑了,本來給豬吃的草突然變成了人吃的菜,可不要再去打草麼。與此同時,小二也走到了打鐵鋪,按照記憶,同賣鐵鍋的店家砍半天價格,終於砍掉三個銅板,小二才鬆口說買下鍋。店家開門做生意,本著來者是客的原則,和小二砍價砍的不耐煩又不能趕人,現在一見小二數銅板,都沒容小二開口,就喊鋪子裡的小徒弟快把鍋放到客人的揹簍裡,以致於能早點送走這個難纏的客人。小二也明白店家心塞,可他穿到了摳門小氣鬼身上,要是不砍價,人家要什麼價他就付多少錢的話,他渾身不舒坦啊。見小徒弟要幫他把竹簍遞到他背上,小二忙說:“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說著抓起竹簍往背上一扔,小二正要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