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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矇矇亮時李亦儀才停住動作,怕早起的霍解放夫婦聽出什麼這才摟著江耀打個盹。太陽昇起李亦儀才睡了兩個小時,即便這樣,大神出現在霍解放面前時也是滿面紅光。見他心情異常的好霍解放心裡感到好笑,沒想到李縣長同江耀感情這麼好,一來這人就變的特別高興。別問他怎麼從那肅穆的臉上看出來的,那同他打招呼時彎彎的嘴角他還是看清楚了。“變化真大呀。”夕陽西下兩人站在縣政府的大院門前看著整齊的街道。半年的來去匆匆這時才認真打量周圍的景象,原來破敗的泥土路已被一馬平川的石子路所代替,雜亂的建築經過道路的休整樹木花草的點綴,即使凌亂也別有味道。更別說遠處的竹樓招待所和一邊的藥材、旅遊公司。如今的耿馬縣總算有個小縣城的樣子了。“誰讓你男人有雙化腐朽為神奇的手呢。”李亦儀雙手抱胸,看著道路上來來往往的山民,“這兩年縣財政的收入都用在上面了。”“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睨了一眼身旁的人,“如今這煥然一新的面貌算不算得上政績?”“呵呵”聽到愛人關心的話李亦儀樂了,“現在山民的人均收入翻了十倍不止呢。”“嗤,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邊的收入本來就是在全國最低的。”小樣,得瑟什麼勁。“喲,阿仔也知道這些啦?”李亦儀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你們天天說,還不許我記住一點呀。”這人工作從不避著他,有些東西他都會背啦。“過些天咱們就該走了。”望著不遠處在兜售工藝品特產的山民們李亦儀長舒一口氣。“這麼快,到哪裡去?”以前說,如果做出政績可能要在這邊待幾年,沒想到這才 震撼一九九四年初,春寒料梢,李亦儀獨自一人遠赴粵東,開始了新一輪的起航。這時的江耀因去年那部《再見,我的妾》又一次蜚聲國際。如果說六年前的《最後一個帝王》,他把影片裡的熙穆皇帝演活了,那這部電影是把裡面的青衣演死了。是的,演死了。因為影片裡的師弟本身父不詳,母親又是在勾欄院做生意,因此並沒有正式的名字。後來正式登臺,師弟便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叫青衣。而江耀所扮演的青衣在劇終時拔劍自刎,才說演死了。在片中,江耀透過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將心裡異常,也就是李大少所說的神經病刻畫了出來。本應該保守的華夏民眾在他精心演繹下,也對心裡扭曲的青衣產生了巨大的同情心,這才有了散場時電影觀眾複雜的臉色。即使很多人不太喜歡這部劇的題材,但是影片的票房一路攀高。江耀也憑著這部電影又一次感動了觀眾。在他本身具有的國際影響力和電影本片質量的前提下,截至一九九四年的初月全球票房已經達到六千多萬歐元。也是電影的巨大成功,使得他在年初就開始飛往各地參見當地電影節。和他巨大成功截然相反的是,李亦儀此時幾乎銷聲匿跡。過了年初六他獨自南下,因為他的升遷是源於其在耿馬縣的過人的功績。所以,李大少這位既有勢又有才的華夏最年輕的市長,很是受頂頭上司粵州市市長的看重。此地又是各家膠著的地方,突然降了這麼一位身家不凡的人,市領導班子對他也很是尊重。,看似來回的佛照,其實就是這幫人精藉機就近研究一下這個名震滿京華的大少。在他剛到就被安排到市長家不遠的小院裡,隨即又在晚上就舉行歡迎宴。可是,問題在吃飯的時候來了。飯桌上李亦儀不喝酒不吸菸,即便長的氣宇軒昂,但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卻讓酒桌上眾人的傻眼了。直到餐宴結束在場的所以人沒聽他說過十句話,這時不耐的市長就覺得李亦儀這少爺脾氣太大,也只能在耿馬縣那鳥不做窩的地方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