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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讓我做給別人吃嗎。”李亦儀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能吃多少?”“一大碗!”“我只做一大碗。”看了看鍋裡的麵條,李亦儀扭過頭說,“要不,你別吃了?”“要不,你今晚睡客房?”江耀絕口不提吃,只是抱著胳膊打量著李亦儀。“阿仔,你可真狠心。現在我在你心裡,居然抵不上一碗麵。”李亦儀語氣悽苦,依舊把碗奉到江耀手裡。看著狗腿至極的人,江耀笑了,這人還真會接戲。李大少這位滿肚子心眼的人自然知道愛人是在開玩笑。但是,被執法人員以協助調查的名義帶走的眾人,以為是被開玩笑了,其實,真沒開玩笑。在那些人緊張不安,京城的坊間又被清洗一番的時候,新年悄然已過。隨著二零一三年的春天的到來,李亦儀作為華夏的首長已滿兩年了。在這兩年間,民眾已經習慣了李亦儀那張人神共憤的俊顏,也不再時不時的對他的臉流哈喇子了。華夏以外的人也已經瞭解了這位年輕的首腦的執政方式,可是,事事無完美,無論何時總有那麼一兩個不和諧的。在夏天的腳步悄然臨近的時候,由於李亦儀對國家企業的整理,華夏的經濟真的動盪了一下。就在這個時候,有些自大的夜郎,開始不安分了。按照以往,面對邊境的小打小鬧,寬宏大量的華夏是不會理會它們的。夜郎們也算準了即便冒犯華夏,到時候也只是打打口水仗而已。可是,他們卻沒算準李亦儀,碰到李大少這樣的存在,它們只能把牙齒往肚子裡咽。卻說那天晚上,李亦儀正準備同江耀大戰三百回合,正在關鍵的時候,手機響了。面對江耀的調侃,李大少盯著聳立的小兄弟接了電話。聽到電話裡說有個外國的輪船在領海邊晃悠,憋著火的李亦儀氣了,直接說,只要過了線,就擊沉它。交代好之後,李亦儀又同外交人員聯絡,一定要把握著風向。江耀看著他那憋屈的臉,渾然不記得剛才李亦儀都說了什麼,“小亦,還來嗎?”“來!”李亦儀果斷的把手機關上。到嘴的肉再不吃,下次不知是何年何月呢。在夫夫倆恩愛的時候,某國的一艘軍艦被擊沉了,還沒等該國反應過來,外交官們就發出訊息。直言,在華夏的領海里突然發現無名的軍艦,為了華夏漁民的安全,只能先擊沉。末了還配上圖片,希望有人認領該船,他們好向受驚的民眾交代。此言一出,別說民眾樂了,連李亦儀自己看了也樂了。而某夜郎卻哭了,哭還不敢流眼淚,不但不敢流眼淚,還要把爪牙全部都收回來。就在民眾大樂之時,接下來的事更讓他們樂了。此時,經濟改革引發的震動還在持續,民眾都以為李亦儀要喊停的時候,朱一鳴一眾找到了江耀。如今的朱一鳴和韓光凌都不再是當年的二世祖,連李亦儀都登頂了,本就出身不俗的幾人,如今自然不俗。韓光凌打量著嘴角含笑的人,心裡羨慕,“阿耀,你這長臉到底花了多少銀子?”“你去問小亦,他那張臉花了多少銀子。”他是逆生長,可惜這話不能說。“說起你家那口子,我們還真該說說他。”朱一鳴無奈的搖著頭,“轟轟烈烈的折騰了三個多月,還沒消停。他想怎麼改,直接說就是了,我們一定好好配合。”看著手握國家重要資源的幾人,江耀笑著說,“你們只要表示支援就好了,其他的,小亦有計劃。”李亦儀手裡能人無數,要不是怕給民眾帶來不好,他怎麼可能會用水磨的功夫。“我們怎麼支援?”楊淳納罕了。“穩住手下的人,服從命令聽指揮唄。”江耀簡單的話語聽到幾人一呆。韓光凌直接表態,“但願你家那口子別整到我頭上。”“小亦不是無理的人。”朱一鳴再一聽江耀對李大少的特別稱呼,差點沒把後槽牙酸掉。為了能吃嘛嘛香,幾人果斷的遁了。224等震動迴歸平靜的時候,已經到了十月份,難得休息的兩人就帶著小八斤回了李園。到地方才知道李培安在醫院裡,兩大一小又趕忙轉向醫院。看著玏玏正在為老人擦身體,李亦儀心裡甚是滿意。“玏玏,奶奶他們呢,”“吃飯去了。”李玏放下毛巾,抱起八斤,“娃娃,怎麼不知道叫哥哥,”“大哥,我不叫娃娃,”十一歲的八斤真的知道羞了。就是知道羞,才不好意思往大哥哥面前湊,誰讓他總是拿八斤亂撒尿的事來嘲笑八斤的。“玏玏,你帶八斤去買些吃的,他該餓了。”江耀看著向他揮手要抱的小孩,好笑的給了他一巴掌。一大一小走後,李亦儀才開口,“阿仔,二伯就這兩天的事。”“我讓人準備東西?”江耀想了一下,“開不開追悼會?”“開,大哥因為平亂去了,這些年二伯過的不容易。”說著李亦儀一把抱住江耀,“阿仔,幸虧有你!”“小亦,你是我的全部!”別人總羨慕他的好運,一部電影能拿兩個國際大獎,兩部電影囊括了所有的獎,只有他知道,如果沒有李亦儀,他不會認識魯特奇,如果沒有李亦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