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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位局長大大太小心了。”望遠鏡後面的男子吐糟一句,“同志們,觀察仔細。”原來在他身後還有三臺筆記本,筆記本前面分別是兩男一女,加上他總共四人,唯一一位女子疑惑:“箱子裡到底裝的什麼玩意?”“你問我我問誰,我正在執行任務,突然接到訊息來蹲殷震,搞得我還以為那位又整出大事,有人要殺他。”其中一名男子嚥下口中的泡麵,再次盯著畫面中的人,猛地睜大眼,“他開啟箱子了,見證奇蹟的時候到了。”“媽呀,金磚?!”三男一女異口同聲。殷小寶兩步跑到他爸身邊,“金磚?爸,這,這是公然向你行/賄?”“不對,不對,殷震的表情不對。”望遠鏡男眉頭緊鎖,“殷震眼中沒有高興,沒有害怕,沒有不捨,也沒用恐懼,只有疑惑不解,同志們,告訴我,我沒看錯。”“爸,怎麼回事?”殷小寶也發現他爸臉色不正常,“金磚有問題?”殷震嗤笑一聲,“沒問題。”話音落下,撲通一聲,遠近的幾人定睛一看,剛剛還在殷震手裡的金磚去和燃燒殆盡的信紙作伴,再仔細瞧,哪有什麼金磚,只剩下零碎的石塊。“這是什麼?”賀楚腳邊就有一塊,便彎腰撿起來,“真的磚頭?”殷震沒有回答,而是陸續把箱子裡的金磚拿出來狠狠砸在地上,片刻過後,乾乾淨淨的大門口多出一堆真磚頭,“咦,這個又好像是玻璃?”小寶蹲在磚堆旁邊,觀察好一會兒也沒想明白,“到底是什麼玩意?”“磚頭外面罩著一層玻璃,玻璃上鍍鋅銅合金,也叫仿金,乍一看和鍍金顏色差不多。”殷震說著,往四周看了看,見沒有可疑人員,“大概是想拿這玩意試探我,卻忘了同等體積的磚頭和金子重量差太多,真以為我沒見過真正的金磚。”“局長見過?”門衛被他那砸“金子”的氣勢嚇呆住,聽他一解釋,打心眼裡崇拜,不愧是局長。殷震一頓,“見過一次。”才怪。他在清朝那段時間,甭說金磚,金山銀山也見過,渾不在意的聳聳肩,“把那些東西掃路口上,環衛工人經過的時候告訴他們別拉走,放足一週再清理。”“是,局長。”門衛等他走後,立馬把朝裡面的攝像頭對著門外,他倒要看看哪個不要臉的,居然拿假磚頭忽悠他們家局座。對面高樓上的四人盯著殷震一家三口和大壯的背影,“他拿起磚頭的時候就知道是假的?”“看情況是這樣。”女子把鏡頭倒退,“殷震拆開裹著金磚的白紙看到金磚那一刻挑了挑眉,很隨意的拿起來,注意這裡,殷震的手動兩下,大概是掂磚頭的重量,這兩下就確定他心中的猜測,接著便是——砸磚。”“所以,上面叫我們過來盯著殷震表演砸金磚?”一直待在望遠鏡後面的男子皺了皺眉,想不通乾脆不想,“把檔案發給上面,收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恐怕回不去了。”女子指著手邊的手機,“上面傳來訊息,保護殷震,沒有命令不得擅自離開申城。”“草,殷震身邊已經有四人。”其中一男子正暢想假期去哪兒浪,聽到這話頓時炸了。女子笑幸災樂禍道:“上面要你保護殷小寶,就是那位妖孽少年,而我去醫院,要不咱倆換換。”“別想。殷震的兒子是個閒不下來的主兒,跟著他指不定每天都有熱鬧看。”殷小寶回到家中,聽他爸說信上的內容是連威脅帶誘惑,還聲稱“金磚”是薄禮,一臉譏笑,“那些人是真瞧不上咱們啊。再敢來找小爺,爺讓他們有去無回。”“別擔心我,我當年也是練過的。”賀楚臉上沒有絲毫懼色,“從明天,不,從今晚開始,殷震,你教我擒拿術,我活動活動筋骨。”“爸,咱倆好好練練。”殷小寶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番,殷震掃一眼妻兒,“練什麼?練好跟他們拼命?”不等兩人開口,“你倆別單獨行動,也別給他們製造意外的機會,眾目睽睽之下,他們不敢硬來。”和平年代,政局穩定,任何組織或個人在華國領土上作過底線,就得做好死的準備。如今華國民眾都知道殷震去帝早晚的事,這個節骨眼上要他的命,和打領導的臉有什麼區別。隱藏在暗處的人便是清楚這點,他們敢從殷小寶著手,意圖毀掉殷震多年來的好名聲,卻不敢派人刺/殺殷震。除了無論成功與失敗都會被牽扯出來,還有一點便是,殷震畢竟還在申城這一畝三分地窩著。當然,小寶被坑也不是當初那夥毒/梟乾的,他們反而巴不得殷震升官。因為殷震管的事越多,越沒時間整日裡盯著他們不放,縣官不如現管正是這意思。至於這次又是誰,恐怕只有他們自個清楚。殷小寶卻不甘被動,“爸,我去拿圍棋。”“他,幹嘛去?”殷震扭過臉,小寶已跑到樓上。賀楚抬眼看了看,“大概想借棋暗嘲、警告戲耍你的人,或者激怒他們。”知子莫若母,小寶拉著他爸坐在院裡的石墩上,捻起黑子就對他媽說:“我和我爸下一半的時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