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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小寶耷拉著腦袋,裝可憐,“我也不知道會那麼巧,掃碼的,地鐵裡常見啊。”“但是可沒人說他有兩千萬粉絲。”賀楚說:“現在網路這麼發達,不是想紅想瘋了,誰想被曝光出來,你居然還要幫人家掛公眾號,有多少人經得起兩千萬網友深扒。”小寶揉揉腦門,“一時好奇,就沒想到。”賀楚自然清楚為什麼,講真,這世上沒有她這個小古董兒子不好奇的事。要不是知道他是個沒見識的,賀楚早給他兩巴掌,“還能走嗎?”“腿軟,再歇一會兒吧。”殷小寶出生在和平年代,殷震平時會和他切磋武藝,卻從沒要求兒子從最基本的開始練習。疏於鍛鍊,少年發窘。殷震從旁邊走過來,“我揹你。”“爸!”少年面色大喜,他爸氣消了。瞧著周圍憋著笑的眾人,連連擺手,“不用啦,不用啦。”“嘖,還矯情上。”殷震轉過身,微微彎下腰。賀楚朝兒子後腦勺一巴掌,小寶一趔趄,趴到殷震背上,殷震揹著他回過頭,賀楚挎著他的胳膊,一家三口又歡歡喜喜的回家去了。旁觀整個過程的眾人哭笑不得,卻又忍不住羨慕。把他們的背影照發到微博上,立馬有人嫌棄“殷小寶不知羞,這麼大還讓爸爸背……下來,換我”,也有人說“上輩子拯救銀河系的明明是殷小寶,下次不準再講我賀醫生”等等,不過,這和走到哪兒都有人跟著的小寶沒關係。殷小寶的保鏢爆出來,他便不潛伏,小寶上課的時候他去做自個的事,小寶放學就腳跟腳跟著他。上輩子到哪兒都有好幾個人跟著的少年對此沒一絲不自在。可正是他這份坦然,受命保護他的男人沒事就和幾個同事唸叨,“虎父無犬子。”直到學校放寒假,殷震給他的保鏢放假,小寶才重獲自由。殷小寶也知道他無論到哪兒總能碰到麻煩,躲都躲不過?其實也沒想躲,又不想惹得爸媽擔憂,他乾脆也不出去。“爸,今年春節回爺爺家過年?”小寶無聊得發慌,拿出棋盤左手和右手下棋。一年當中殷震年關最忙,“不,小鄭後天去接你爺爺奶奶。”對殷震心存歹意的人以前沒找上他父母家人,便是因為殷震和他們感情不深。就算有誰遭遇不測,殷震估計也就難過一天。殷震從昏迷中醒來不是沒想過改變現狀,可一想到總有人費盡心機的要弄死他,卻放過他的家人,便維持現狀。反正他想要的,在昏迷那段日子裡已得到,“你叔叔早些天打電話,說他們有點不舒服,回頭到你媽醫院裡做個全身檢查。”“還不都是老年病。”殷小寶很無所謂。殷震嘆氣:“在我面前說說就好了。”殷小寶接道:“放心吧。他們雖然和我沒多少關係,畢竟把你養大,你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說著一頓,“爸,我們好久沒出去吃過飯了。”“在家老實待著。”賀楚拿著鍋鏟出來,“你班主任可是給我打電話了,讓你明年務必參加作文比賽,奧說比賽和演講比賽。趁著這段時間,好好準備,別給我和你爸丟臉。”“沒意思。”殷小寶不耐煩。賀楚冷笑,“讓你裝書呆子你不樂意,怪誰。還有,明天我和你爸去上班,別忘記把被子抱出來曬曬。”賀楚不喜歡她公公婆婆,當初殷震昏迷不醒,她懷著孩子,半夜裡醒來就想哭,那段時間流的眼淚比她上半輩子都多。又不想讓別人可憐,天一亮,賀楚就戴上“堅強”的面具。那時多作難,如今就多麼不歡迎公婆闖進他們這個小家。有句話殷小寶說得很對,不看僧面看佛面。兩位老人來到申城檢查身體,賀楚對他們特別熱情,大冬天裡衣服三天一洗,被套一週一換,飯前先問他們喜歡吃什麼。從不做硬又脆的東西,表現的簡直像模範兒媳。殷震看不下去,“太過了,賀楚。”賀楚躺在床上看書,見殷震還抱著電腦敲敲打打,白他一眼,“不然要我怎麼辦。對他們稍稍有一點不好,他們哪天不高興,話趕話說出來,放在別人身上沒事,你可是有兩千萬粉絲,全國那麼多人盯著你,屁大點事也能被無限放大。”“……你,你不覺得怪彆扭麼。”殷震知道她說得對,心裡不舒服。這哪是對待家人該有的態度,簡直像對待上帝。賀楚起初很彆扭,“還好,把他們當成我的病人就沒什麼心理負擔了。”殷震無言以對,乾脆關上電腦,“睡覺。”兩位老人在申城,殷震的弟弟妹妹便帶家人來申城過年。賀楚早早給他們訂好酒店,離小區不遠,自然是高檔酒店。畢竟這邊是申城市中心,寸土寸金。兩位老人覺得大兒媳婦哪兒都好,殷震的弟弟妹妹站在旁觀者角度,瞧著他們的大嫂對爹媽那麼周到,殷小寶仗著“年幼不懂事”始終不鹹不淡的,比殷震還彆扭。雙胞胎以前很高興父母不疼大哥,自從殷震成為一線城市公安局長,和兩人之間的差距拉開,對他們的態度卻沒變,兩人回過味,又有網友替殷震抱不平,兩人終於意識到父母多麼偏心。怎奈殷震已成長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