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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說,這些皇子裡面四阿哥脾氣最好,為人最豁達。石氏 小四爺路遇襲擊小四爺好想哭,“太子哥,我冤枉啊。”太子比他還心塞,十七年前,他剛出生時額娘沒了,順風順水多年,成親第二天,妻子的祖父沒了,如果不知道事情原委,太子有理由懷疑自個是傳說中的天煞孤星。“別說了,跟孤走一趟。”太子抓住他的胳膊。其他幾人不解,“叫四哥幹嘛去?”太子沒力氣解釋,“你們先回去。”揮揮手讓報信的小太監去福晉那裡一趟。胤禛蠻不高興,“可不可以不去?”太子扭臉看他一眼,“你說呢?”四阿哥不吭聲了,到乾清宮沒見石文炳,莫名鬆了一口氣,忍不住嘀咕,“華善真會挑日子。”康熙又犯頭疼了,“胤禛啊,要朕說什麼好,安分三個月,就不能再多一個月?”“我還坑明珠一堆金子呢,明珠不就沒事。”胤禛嘟囔道,“都像他一樣,餘國柱死多少次了。”康熙:“一樣麼?能一樣麼?餘國柱多大年齡,石華善多大年齡?”“沒差多少。”胤禛道,“心裡承受能力差,我都沒跟他計較,他自個小人了,幸虧是今天,如果是昨天,看我怎麼教訓他。”太子哭笑不得,“怎麼教訓?”“鞭屍!”胤禛輕輕吐出兩個字,瞧著父兄瞪大眼,“開玩笑的,我可沒這麼喪心病狂。”康熙冷哼,“你乾的喪心病狂的事少?對了,朕剛想起來,胤褆手裡的三道聖旨,說,朕該怎麼罰你?”“不罰唄。”胤禛有點不耐,“汗阿瑪若沒事,兒子告退。”說完轉身就走。“站住!”康熙拿他沒辦法,“石華善大殮那日,你隨太子去一趟。”“去幹麼?祭拜他啊?”胤禛瞪眼,明明跟他沒一個銅板的關係,從華善生病到今天,不知道被叫到乾清宮多少次,汗阿瑪也不嫌煩。康熙搖搖頭,“去告訴華善一聲,你沒生氣,也沒跟他計較。”“人死如燈滅,去了也白去。好,兒子去,您別惱,去,成了吧。”胤禛真是服了,“他們卯足了勁兒搞臭兒子的名頭,然後被自己嚇到,有完沒完了。”太子走到他身邊,“慶德託隆科多來問過你,他們現在沒想到,早晚會聯絡到你身上,本來石華善自個作的,但人沒了,以前做的事情再不對,人們都會記著他的好,你若去一趟,誰以後都沒法再說什麼。給孤個面子。”“好!”當初去石家便是為了太子,華善一死,如果搞得石家遠了太子,不是胤禛想看到的。石華善去的日子特殊,太子新婚第二天。而他逝去的不突然,病了幾個月,石家人早有了心裡準備。因為有準備,石文炳當即寫出丁憂的摺子,一邊向皇上稟告和碩額駙沒了,一邊遞上摺子。八阿哥等人眼看著胤禛被太子拉走,擔心他又犯蠢被皇上揍,兩人前腳跟進了乾清宮,八阿哥後腳跟招來顧問行,“四哥闖禍了?”顧問行小聲說一遍,皇子們醉了,“老四這招黑體質喲。”三阿哥說完放心的走了。老四搞出事來都能把自己摘出去,華善的事不怪他,汗阿瑪想揍他也沒理由。八、九、十三和十四,哥四個找個角落,把宮人打發遠遠的,“四哥這這輩子不惦記太子的位子,轉而成了太子的福星?”十四道。胤祥有一點不明白,“華善一死,在外人看來是石家跟太子有仇,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太子娶親第二天,坑的不是太子麼?”“十三忘了前世石文炳怎麼死的?”八阿哥瞧他一臉迷糊,“三十三年九月復補正白旗漢軍都統,十一月從福州回京的路上病逝。華善昨日沒了,石文炳必須在家守三年孝,三年過去剛好是康熙三十三年,汗阿瑪會讓他回福州?不會,福州換將了,即便讓他回去也得等一段時間,安排好任上的將軍。”“也許汗阿瑪直接任命他為漢軍都統?”胤祥懂了,“還有,他在家裡閒三年,身體起碼比前世健康,所以,病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八阿哥點點頭,“對!華善貴為和碩額駙卻早已遭汗阿瑪棄用,石文炳正當用,他倆誰活著對太子有益?”“當然是石文炳。”十四想都不用想。“是啊。”小九爺好羨慕太子,“看起來老四無形中坑了太子一把,其實,老四又幫了太子一次。唉,他倆為啥沒有前世記憶呢。”“為什麼要有?”胤祥不懂,“這樣不挺好的?”八阿哥:“有前世記憶,你九哥可以安慰自己,四哥知道以後的事故意這樣乾的,沒有記憶還能救石文炳一命,他心裡不平衡啊。”胤祥:……三日小殮,五日大殮,太子帶上面無表情的四阿哥和悲傷流淚的福晉,為了表示重視,太子沒選擇低調前往。儲君鑾駕到達石家,石文炳帶著一門族人,跪在門前迎接。太子下車親自扶起石文炳,勸他,“石大人節哀順變,隨孤進去送和碩額駙一程。”石文炳低著頭,心中並不是非常難過,其一,華善早年在外征戰,石文炳跟著祖輩和額娘長大,同華善的關係算不上親厚,更不能與康熙和孝莊那種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