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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女的,國主會讓他嫁過來?”陳帆話鋒一轉,“就這已經不錯了。我以為是個廢物,誰知,他是在裝。”“你不說我都沒想起來。這幾天我見那人都是笑眯眯的,會不會也是在裝?”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在嫁給一個男人的情況下樂呵呢。“應該不會?”陳帆說著看著小弟,“你怎麼又陰謀了。”“二哥,少誣賴我。”他就是覺得蘇瑒的神情不正常,這又什麼了。蘇瑒本來就不正常,心裡沒有扭曲已經是不錯了。陳鋮見蘇瑒頭也不抬的翻看史書,“公子,先吃飯。”“知道了。”蘇瑒把看過的那面折個角,“陳鋮,據說這邊的土地貧瘠,到了冬天,百姓如何度日?”“這幾年沒有戰亂,離都城又遠,雜稅少,百姓的日子還過得去。如果下雪,就麻煩了。”“會凍死人嗎?”“一定會的。”陳鋮說著才想起來,“咱們的新房是剛剛休整的,改天讓工匠壘個炕,下雪的時候才不會凍著。”“以前沒有?”蘇瑒好奇了。“我用不到。”一年之中有一半的時間是在城外,要火炕有什麼用。“你這人還挺不錯的。”蘇瑒歪著頭打量著一板一眼的男人,“娶了我,可惜啦。”邊說邊搖搖頭。看到蘇瑒眼裡的揶揄,陳鋮挺無語的。“我真的想知道,就你有這樣,怎麼騙的了住王宮裡的那些人精。”“陳鋮,你不會以為我在王宮裡前呼後擁吧?”原蘇瑒能吃飽穿暖還是因為有個好外公。自覺又說錯話裡,陳鋮心裡暗暗告訴自己,以後不再說關於王宮裡的事了。同蘇瑒吃好飯,陳鋮就去兵器庫,從裡面拿出一把三尺長的劍遞給蘇瑒,“這是青鋒劍,你帶在身上。”蘇瑒隨手接過來,拿掉劍鞘,陣陣寒氣激的蘇瑒一愣,“陳鋮,這可不是好劍。”“公子,你能別這麼聰明。”陳鋮眼角含笑的看著對面的人,“這把劍是我父親出征時得的戰利品,據說,是那邊王室所有。”“為什麼?”為什麼把這東西給他,他和陳鋮才認識三天而已。“城中有時會混入敵方的探子,你帶著劍,安全。”再說了,蘇瑒現在他的家人,又孤零零的,“我下午還有些事,你想出去就找陳帆和你一塊。”“那你去忙吧。”蘇瑒說完,陳鋮就牽馬出門了。看著能手中吹毛斷髮的寶劍,怎麼也不敢相信,統領天下所有強兵的人這麼好說話。蘇瑒想不明白,就乾脆放下了。要不是這麼容易放下,估計蘇瑒早就被自己重生的事情嚇死過去了。隨之就去找陳帆,讓陳帆同他一塊出去逛逛。看到熙熙攘攘的大街,蘇瑒不習慣的皺了皺眉頭,“陳帆,都有賣什麼的?”“多是當地的百姓在兜售自家產的東西。這裡不比都城。”陳帆想到街上不是酒肆就是布店,就說,“大嫂,離這邊不遠的地方有個西市,多是西域人,咱們去看看?”“西域?”蘇瑒默唸一下,點了點頭,“走吧,我還沒見過西域人。”陳帆一聽他不知道,來了勁了,“大嫂,我同你講,西市裡有好多東西你一定沒見過。像以前大哥進貢給國主的夜光杯,其實就是從西市淘來的。”“地攤貨?”蘇瑒疑惑的看著陳帆。“陳鋮的膽子不小呢。”“大嫂,話也不能這樣說。”見蘇瑒說他親哥,陳帆臉上的笑容沒了,“我們又沒錢置辦貴重的東西。”“我腰間的是什麼?”蘇瑒指了指青鋒劍,“這不是貴重的?”“這個,可不能當作貢品。” 陳帆說著不停的搖頭。刀和劍又不是尋常物,一旦送上去,無論多貴重,都會遭到猜疑。嚴重了,可能被按上謀逆的名頭。蘇瑒見他嚇著了,心裡很微妙,陳家三兄弟真是一點也不像。“我同你說笑呢。兵器是兇器,我還是知道的。”聽到這話,陳帆抬起頭就看上蘇瑒臉上的笑意,想了一下才說,“大嫂,其實,我們真的沒錢,今年的軍餉上面就有沒發。”“噢,有這樣的事?”蘇瑒作為一個相對賢明的皇帝,不撥軍餉這事還真沒幹過,“陳鋮沒有向國主要?”“上了幾次摺子,到現在一點反應都沒有。”陳帆說著話看了看蘇瑒,“你的嫁妝就夠了。”一個士兵一月的軍餉還沒到一兩銀子。聽到那個死去的太監的口氣,上面並不缺銀錢。蘇瑒也明白陳帆的此言,“回去我就寫奏表,向國主要錢。”說著看向陳帆,“帶我去你們淘夜光杯的那地方。”☆、9心動陳帆的心裡沒想到,他隨口說的話能得到蘇瑒回答,再聽到蘇瑒要去找夜光杯,便說,“大嫂,這邊人多,別碰到你。”“你還真當我是貴人了。”蘇瑒好笑的催促著,“快點,過一會天就黑了。”兩人七拐八繞的在一個氈帳下停住腳步,蘇瑒便知是到了地方。果然,陳帆回頭就說,“就是這裡。”蘇瑒見牛皮紙上亂糟糟的一片,也看不出都有什麼。索性蹲下來,看向對面的人,“店家,我可以先看看嗎?”“看吧。”說話的人並沒有因為蘇瑒衣著錦袍而另眼相待,依舊歪坐在一旁,眯著眼打量著來來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