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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都不欠,對了,忘了告訴你一聲,以後那個叫季木的小子我罩了!”面對著三個比他高一頭的人,安然悠悠的通知。“你…”被這吩咐的口吻氣的發抖的人看了看四周的同學,不管了,先揍他一下,大不了力道小點。“你們在幹嘛,安小叔,他們是不是欺負你?”來人一下把正看樂的人拉出包圍圈,指了指鐵牛三人,“你們要幹嘛?”“我們…我們沒幹嗎?”鐵牛剛聽到聲音就放下手,回頭一看,這不是在鎮政府裡上班的那誰的兒子嗎,他怎麼認識這個農村娃。“小為國,他們沒幹麼,我們有事商量呢,你快回家吧。”說著拍拍比他高一頭的人的肩,別在這邊耽誤事。“真的?”包偉國不信的看了看小人,這小孩的話能信嗎。“真的,快走吧,過會兒我爸就來了。”趕緊的,他還要在老頭來之前收拾好這三慫貨呢。“那好,你們不準欺負他。”雖然不放心,但是包偉國聽到安林來了,還是一步一回頭的走了。“好了,他走了,你們繼續。”把揹包背好,雙手抱胸仰著頭開口。這時在最後出校門的人可都看的饒有興趣,這哪個班級的小孩,這麼跩。“你…你和包偉國是什麼關係?”鐵牛看了看寫滿了“揍吧”的小臉,舉棋不定的詢問。“哦,你問他呀,沒什麼關係。”很是認真的答道,“不過,我爹是他爸的頂頭上司。”那小子的老子還等著過兩年他老子退了提他上去呢。三人聽到這話,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哄一下跑開了。“他們怎麼回事?”安然愣愣的看著一溜煙沒了的人,“怎麼都走了?”“你這小孩,嚇得唄。”與包偉國同在鎮上住的學生好笑的說。“嚇得?”難道這就是“我爸是李剛”的真實含義。反應過來的人歡樂的就往鎮政府的方向跑。到了一定要批評安林同志,來接人居然還讓別人等,忒不懂禮貌了。“你小子又幹了什麼好事?”安老爹看著懷裡哼著亂七八糟調調的人。“沒有,我是個乖乖的學生。”說著晃著小腿,“爹,下次我要坐後面,這前槓忒咯人了。”“行了,什麼時候長到一米四什麼時候再說,坐後面顛下去了怎麼辦。”“我明年就等長這麼高。”看著這袖珍的身體,安然期盼著一米四趕緊到來。而這時的季木可沒這“咯人”的待遇。放學鈴一響季木背起布袋就走。是的,的確是布袋,因為沒錢買書包,更別提安然的那雙肩揹包,那是讓季木仰望的東西。季木的父親在他三歲時生病去世,母親隨之改嫁,把他同六歲的姐姐扔給了爺爺奶奶。即便這樣失了雙親的姐弟生活依然很好,不好的開始在季木十歲那年,叔叔娶親一年後,姐姐剛讀初中。那時嬸嬸剛懷孕,以前當兩姐弟是個寶的爺爺奶奶開始逐漸的忽落了他們,也是從這時開始,季木學會了放羊,姐姐學會了洗衣做飯,等嬸嬸生個女兒,爺爺奶奶很是失望拐回來疼唯一男孫時,季木已經習慣了放學後放羊餵豬的生活。在季木讀初中姐姐要升高中的時候,嬸嬸生下了兒子,這對沒爹孃的孩子就這麼被徹底被無視了,面對著初中高中的學費,即便不多,但已當家作主的女人也不願意出。這不,姐姐剛滿十六便外出做事,季木堪堪虛歲十四也要失學,最後還是姐姐同嬸嬸協商好,她賺的錢給家裡,季木繼續讀書。而面對著姐姐“賣身”得來的錢,季木很是有骨氣的接瞭然後寄回給了遠方的姐姐,自己去學校哀求給他一個上學的機會,書本什麼都用姐姐的,這便有了林江所說的那些。季木之所以急趕著回家,是因為他家離學校十公里之多,如果不走快點,天黑前是不能到家的,太晚到家可能就沒有飯了,因為農村裡七八點就已經吃好飯了,沒有電視機的人家這時已經休息了。“安然,給我滾下來!”安老爹拿著鞋底吼著爬到樹上摘柿子的人。“爹,你吃了槍藥了?”大清早的叫魂呢。“快點下來,下來不揍你。”安老爹把鞋放下誘哄道。“你當我三歲小孩呢。”即便下來能揍到嗎,安然居高臨下的看著老爹。“你要是三歲還好辦了。”見不停的往掛在樹上的袋子裡丟柿子的人,安林無奈道。“安然,下來,摘那麼多柿子幹嘛,咱家又吃不完。”送安瑜回來的安一清揚聲說。“給你和大姐帶去,明天下午去學校,給二姐一點還有林奕,我住他那裡總要有點表示吧。”安然渾然不動的坐在樹杈上,晃著小腿端看樹下的人怎麼辦。“安瑜,把你小叔弄下來。”安老爹指揮一旁的孫子。“我不去,我打不過小叔。”等這幾人都不在家安然收拾他怎麼辦。“瞧瞧,就這一點出息,一清你上樹把他給我扔下來。”安林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孫子。“爸,這樹經不得兩人,回頭我們都摔下來?”摔著爹的老兒子,別到時候吃力不討好。安老孃同兒媳婦掰了半袋嫩玉米回來就看到爺四個在樹下往上看,兒子像個猴子一樣在上面摘柿子。“你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