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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剛才一時沒反應過來。”那樣的事躲躲藏藏也說的過去,畢竟不怎麼光彩。“林老師,你和劉老師?”晚自習回來安然面對吹著風扇休息的人,總感覺有點不自在。“果然瞞不住你。”見他躲閃的眼睛林奕悽然的一笑,“安一清一點也沒誇大,你真的很聰明…”那樣的事這小孩都能想到,也難怪每天抱著課外書還能門門得優。“你們真的是那種關係?”原來這才是他二十八歲沒有物件的原因。“是呀,是不是特別噁心,有病…”沉寂在自己思緒裡的林奕連房裡多了一個人都不知道。安然面對著門邊的男人,“我雖然年齡小,但是也懂得適者生存的道理。”“我們就違反了天規戒律?”一向溫和的劉慶突然陰狠的怒視他。若不是有林奕在一旁,估計能把他撕了吃。“你嚇壞了他。”震驚過來的林奕起身把人拉在懷裡,“安然,劉慶他沒有惡意的。”他到底知不知道安然的家庭,只要這孩子回家一說,他們以後都甭想在這鎮上待。“我不同他計較。”面對照顧自己一年的人安然誠懇道,“你們自己的事雖然和別人無關,可也不是世俗所容的。”聽到這話林奕詫異的低下頭,“安然不覺得我們…”“我還小不懂這些,但是我知道,一旦有人知道,那你們…”這麼大年齡還不找物件,即便別人不知道,風言風語豈能少了。“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絕對沒事。”劉慶轉身把門鎖上走到林奕身邊,“算是我懇求你!”面對林奕悽苦的面容,安然想了想,“如果你們不結婚在這裡是待不長的,鎮上和大城市不一樣的,有點小事便能傳千里,倘若傳出你有毛病什麼的,校長一定不會在讓你代課的。”“林奕,你敢!”劉慶虛張聲勢的呵斥。如果不是這人同他說家裡催婚,他何至於今天失態,而被這鬼小子知道。“劉慶,我們這樣算什麼?”看著面前的學弟,自從他大三這人大一年兩人在一塊,相互折磨了六年,還不夠嗎。“算什麼?你居然問算什麼?”“林老師,咱們學校每年都有考評,考評好了使點關係調到縣裡,你們分開就好了。”安然看也沒看顧影自憐兀自傷心的男人,“到了縣裡就說你愛人死了,以後很難結婚了,這應該沒人說什麼了。”本來聽到他的話執手相看淚眼的兩人轉向小孩,“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到福利院裡領養一個沒爹孃親戚的孩子,說是那女人留下的。”正在給老師出謀劃策的小人絕對想不到許多年後自己會用到這些。“這…”這也未免不是條出路,而且他父母都砸農村,半年去不了一次縣城,應該能說的過去。“還什麼這,你先去縣城!”無論請客吃飯還是送禮走後門,“我去把工資拿來。”說著劉慶轉身出去,獨留師徒二人一臉的錯愕。“林老師,劉老師對你真好!”只可惜不是女人的。作者有話要說:有點卡文,看文的妹紙們,給點意見啦☆、季木疼人首次敞開心扉徹夜談心的一大一小不知遠在縣城的兩個小的今夜也難眠。“季木,你身上長跳騷!”再一次被吵醒的人終於按捺不住吼叫,“安然在這兒早把你踢到一邊去了。”安然在他也不會睡不著,“安瑜,你講講安然的事。”季木翻身面對著對面床上的人,“他小時候是不是特別調皮?”“什麼調皮,鬼精鬼精的!”安瑜說著記憶中的事頓時滔滔不絕,“不過,別看我小叔不會說話可是人特別好,我媽見了他就不認我。”“你在他面前不叫叔是不是有意氣他?”季木嘴角含笑的繼續問,“你說,安然能不能轉到這邊來讀書?”“你不會想他了吧?”安瑜不可思議的坐起身,“他每天把你當楊白勞,你還沒受夠!?”“別胡說!”季木揚聲說,“安然是刀子嘴豆腐心!”聽到這話安瑜一呆,“你這麼晚睡不著,不,不會真是想我小叔想的?”難怪整整一天像誰欠他千八百萬一樣,感情是沒人罵他,不自在了。被戳中心事的人臉轟的一下全紅了,好在天黑看不見季木可以自欺欺人的說,“我和安然玩了一年多,突然不見他不習慣。”是的,不習慣,耳邊沒了跋扈聲,世界少了一半。“你純是自虐,不過那小子在也好,每天早上咱們三個一起去上學。”星期六就去問問他二叔成不成。在季木和安瑜邊上學邊賣麵條,林奕和劉慶多代課多掙錢努力向上爬的時候,安然初二的第一個學期就這麼結束了。這時的華北平原已經換上了素衣,再過二十天便是中國傳統的佳節—春節。“木頭,你回家過年嗎?”接過被季木剝掉皮的烤紅薯,安然吃的嘴巴鼓鼓的,“他嬸知道在這賣麵條來鬧騰了嗎?”問一邊擺弄收音機的侄子。“沒有,這附近的鄰居都知道我爸是警察,那女人見了季木客氣的不得了。”安瑜洗洗手嬉笑的說,“還讓你小媳婦早點回去呢。”“滾犢子,再亂說把你的嘴縫上!”安然抬腳把侄子踢到門外的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