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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現在的記者很喜歡潛伏在一些豪宅附近,希望能拍到什麼猛料。對了,上次那個誰,拍到一位夫人找小情兒,為了封住記者的嘴,可費了一大筆錢,事發後還告人家記者敲詐。”“他不是敲詐麼?”周圻奇怪的問。楚城等著保鏢接話,一聽他亂入,“你情我願,拿錢買片子算什麼敲詐。再說了,一個小記者怎麼可能敢和豪門媳婦鬥!”“你們不是經常說人為了錢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麼?”楚城張張嘴,他現在想起這句話了,為何他就不能把這句話放在周家人身上呢。“一般出來跑偷拍的都是些小記者,無權無勢就為了拍點猛料拿獎金,你覺著一筆錢重要還是工作獎金重要?”“那要看錢多少。”“如果因為這筆錢,記者的家人很可能遇到危險呢?”楚城問。這句話問到周圻心裡了,“沒錢可以再賺,要是為點錢就不顧念親人,那就不是人!”五人一聽,額頭上瞬間出現三條黑線。週三公子不傻啊。為什麼一個星期前周坷向他打聽lz公司的事時,他就想把最新研發的產品雙手奉上呢。楚城一想到李霽為這事還和周圻吵過一次,就深深為李少掬一把同情淚。經周圻這麼一打岔,楚城再想起來時,已經看到了周家別墅,顧不得許多,就問,“有記者麼?”“這裡也有記者?”周圻驚奇道。保鏢說,“沒有。”少爺怎麼可能放任記者騷擾三少。只是,看到大開的鐵門,四位保鏢皆同情地看周圻一眼。周圻從墓地回來後心情一直不錯,見此便笑道,“這裡是我家,知道麼。”四位保鏢點點頭,“楚少,我們和你一起進去。”“不用了!”周圻忙說。楚城不理他,“我上次為了你把舅媽他們得罪狠了,他們是你的家人,我可是個外人。”說著一行人便走下車。周圻和楚城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老大!你是怎麼教兒子!”震天的咆哮聲讓兩人嚇一跳。楚城拽著周圻的胳膊就說,“三哥,走!”周圻心底害怕,可一想到李霽和他“分手”後就急匆匆地進李氏做事,還有行程表上密密麻麻的行程……周圻穩穩心神,他不能這麼沒種!他不能讓李霽一人為他們的未來忙碌!楚城很擔心,“表哥?”“我沒事!”周圻說著就推開客廳大門。“你還有臉回來!”鄙視的聲音驟然響起,周圻嚇的眨眨眼,“大哥?”周坷一見他這副膽怯的樣子更加看不起他,再想到今天早晨的報紙,冷哼一聲,“你現在厲害啊!是不是爺爺不打電話你永遠不回來?”“不是……”周圻連連搖頭,對上一屋子眼睛,周圻有點尷尬,在自己家裡硬是手足無措,“你們,你們在開會?我不打擾你們了。”楚城見此無奈,在李霽面前張牙舞爪的人怎麼到家就成了孫子。可當他看到一眾舅舅舅媽的表情非常微妙,不禁笑出聲,“三哥,他們在等你,我猜要來個三堂會審,對麼?”說著睨了舅舅舅媽外公和周坷一眼。“是又怎麼樣?”周坷道。周圻不敢相信,“爺爺叫我回來……”“就是要審你。”楚城替他說完。然後推周圻一把,“進去,我倒要看看大表哥想怎麼審。”“那你就……”周坷想說,你就睜大眼好好看看!聲音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指著楚城身後,手指抖啊抖。作者有話要說:☆、周家眾人相楚城見他氣的身子發癲,以為是四位黑衣大漢起了作用,就笑眯眯的說,“喲,一天不見周大少就得了帕金森綜合症,看來,做人還是要厚道!”周坷厲聲道,“閉嘴!你,你居然敢帶搶!”“什麼?”周母尖叫一聲。她本來見大兒子一直在門口廢話,就站起來想提醒他,“快別說了,老爺子已經氣得臉發青。”而客廳內的十幾個人一聽,全站了起來,周圻不明所以,“什麼搶?”楚城也不知道,可他身後只有李霽派來的保鏢,便一臉無辜地看向周圻。周圻暗瞪他一眼,轉過身看到杜橋手裡的東西,道,“大哥,那是鋼筆。”“放屁!”周坷跳腳道,“爺爺,你說他想幹麼!”周老拄著柺杖往前走兩步,什麼也不問就說,“周圻,你想造反!?”“爺爺,大哥看錯了,那明明是支鋼筆啊。”周圻一邊急急的解釋一邊想伸手扶著周老,周老抬起柺杖就往他身上敲。訓練有素的保鏢瞬間把周圻架至身後,杜橋擋在周圻前面,把玩著手裡的鋼筆,咧著嘴陰陰一笑,“周老,三少身上還有傷呢。其實,這就是把手搶,不過,我有持搶證。”說著看向眾人,“我家夫人說,如果你們敢動三少一根汗毛,越城記者的筆桿子一定能把各位黑出翔來。”此言一出,周圻心中一暖,又一想這是不對的,反射性看向周老,希望老人家理解,這並不是姑姑的本意。而基於楚城和周圻倆非常要好,周老和周圻一樣認為杜橋口中的夫人便是楚城的母親。“你……你,你你們!反了天了!”周老指著對面六人,也不知道他是說楚城還是周圻,“打電話給老六!問她是不是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