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2 頁)
候,看到金剛狼坐在靠窗的轉椅上,手中正拿著本書,不過任誰也能看得出來他的心思沒在閱讀上面。挑眉,荊棘搶先在金剛狼回頭質問自己之前笑出了聲:“你一夜之間頓悟了知識的重要性?”“晚上去幹什麼了?”很可惜,轉移話題失敗了。金剛狼已經對荊棘這收斂了很多的諷刺產生完全免疫的能力,他的臉可沒因為門口少年的調笑放鬆半分:“你最好給出一個能說服我的答案。”“要是給不出呢?”荊棘就像是在戳火似的昂頭反問,大有不聽家長話的叛逆少年的模樣。“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有個身份是你的監護人?”很明顯荊棘就知道他不會真的動氣,不然的話才以金剛狼的性格才不會乾坐在這裡等自己回來還能說得上這麼多話——果然,金剛狼也露出笑容,不過臉上絕對和“善意”搭不上半分聯絡:“教育自己的孩子不犯法吧?”“虐待未成年可犯法,洛根。單憑你追著我在貧民窟跑了三條街還弄的我兩手都是刀傷就足夠給你判刑了。”荊棘隨意的靠著牆回嘴。“那持刀傷人不算犯法?”按他這麼說要不是金剛狼有恢復能力,荊棘捅自己的一刀絕對能殺死他。“證據呢?”“你也沒有。”真是個有紀念意義的時刻,金剛狼終於在拌嘴功夫上完勝荊棘,“所以現在你有兩分鐘的時間想想說些什麼能躲避過我的拳頭。”荊棘翻了個白眼以示認輸,金剛狼才不敢打他。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他給暴風女提半句,監護人先生的下半輩子估計別想好過了:“查了個地址。”“地址?”對於荊棘總是把話說不全的毛病金剛狼表示深通惡絕:“什麼地址?”“熟人的地址。總得知道她的出沒地點吧。你要做的不是用審問我來消磨時間,而是抓緊下樓開車。”大早上的去酒吧金剛狼還是頭一次,他跟著荊棘踏進看起來有些年頭的酒吧,看著荊棘在人數不多的店內掃了一圈,徑直走向吧檯坐在了某個人旁邊。剛開始荊棘就用的“她”,是個女人沒錯。但是金剛狼發誓自己並不認識荊棘嘴裡所說的叫瑞文·達克霍姆的女人,先不說這個名字聽起來無比陌生,見到女人的臉後金剛狼更加確認這個事實了。要是見過她金剛狼絕對不會忘記——坐在吧檯上一個人抽著煙的女人的外貌實在是……美的能讓人清晰記住。倒不是說金剛狼多麼好色,他相信任誰見了她後都不會忘記。簡直就是從好萊塢大片中走下來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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