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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天涼了,乃們一定要注意保暖啊別像我一樣,扁桃體發炎都說不出話來~~~~(>_<)~~~~☆、“末末,你大姐以後都不去歐洲了嗎?”晚上休息的時候,教主剛進臥室,胳膊就被死死拽住,“你大姐是不是準備和咱打持久戰?”林末拿起床頭櫃上的腕錶看了一眼,遞給莊重,“看看!”“給我!”跟兩人睡了一個星期帳篷,就不願再獨自睡覺的寶兒伸手奪過表,“咦,這怎麼看啊?”“你不是厲害嗎?”莊重看他把手錶放到眼睛上,好氣又好笑,“來,告訴我幾點了。”“你又沒有教我。”嘟著嘴扯著錶帶,小寶兒白了看樂的人一眼,圓滾滾的身板一歪,“舅舅,最好了。”“手錶給我。”林末無語的搖搖頭,“過來我教你看時間。”寶兒聽到這話忙遞出手錶,討好般的往林末懷裡擠了擠,“舅舅,舅舅,你知道麼,寶寶好想你,你都不來看寶寶……”“寶兒,我好像聽到奶奶在叫你?”林末眼中閃過疑惑,就要起身,“可能在門外。”“舅舅,等一下。”小孩兒見他穿鞋,忙拉過被子把自己裹嚴實,閉上眼說,“好了,你去開門吧。”林末當然不會去開門,那樣說也只是嚇唬半夜還精神著的小孩。他之所以這樣怕,是有次兩人睡覺時壓到寶兒,林末就把睡覺不老實的小孩抱給譚女士,以至於小孩總認為是譚女士把他抱走的。所以,這段時間,小寶兒最怕睡前見到譚女士。小孩就這點好,沒心沒肺說睡就睡。林末從衛生間裡出來,就聽到他的打鼾聲。剛剛還嘰嘰喳喳的房間,因為寶兒熟睡也安靜了下來。看到林末向他招招手,莊重也脫掉鞋滾到了他懷裡。一邊兒子,一邊媳婦,摟著最親的倆人,教主覺得,人這一生,也不過如此。“莊莊,你這段時間太在意大姐了。”“可,她是寶兒的親孃啊。”林婧是同他說過不把寶兒要回去,但是,她一見寶兒就兩眼放光,讓他拿什麼相信善變的女人。“要不把她趕走,反正是已出嫁的閨女。”“啊?這不好吧?”不好?林末額角一抽,“你還真存了這個心啊?”滿是不可思議。“我知道,這樣想不對,那你說咱們該怎麼辦?”不就一孩子,至於嗎。不過,他也看清了,莊重的早就被熊孩子霸佔了。“《活著》什麼時候開機?”“一個月後,問這幹嘛?”他能做什麼,“把寶兒帶到劇組去。““什麼?”莊重嚯一下坐了起來。“小聲點。”林末忙拉住他的胳膊,把孩子吵醒了,又是個事。“你先別激動,最近園裡沒人,過幾天林棯也要去學校,總不能讓寶兒跟著爸媽吧?”“絕對不行!”回頭四個老頭老太太什麼事都不做了,全想著怎麼溺愛小寶兒,等他拍好戲回來,那孩子會成什麼樣。莊重拒絕想象,“就這麼說定了,我帶寶兒去劇組。”“好!”教主答應的格外乾脆,炎黃影視基地在京城郊外,下班的時候繞半小時就能到,一想到一家三口每天一起回家,林末心中也有點小期待了。說起《活著》這部劇,故事發生在隆冬臘月,講述的是一位大學生畢業後留在了京城,興沖沖地的準備為京城的再上一層添磚添瓦。但是,現實不是你想要怎麼就怎麼。從學校到社會,從住學生公寓到租房,從純真的同學到陌生的同事,這一切一切的改變讓初出茅廬的小子措手不及。真正脫離了學校,大學生白挺才知道自己先前的準備全是枉然,現實根本就不容他去適應,也不給他適應的時間。好在白挺還沒畢業就和用人單位簽好合同,只要一畢業就可以到公司報道,有了固定的工資,適應不良的白挺還不至於露宿街頭。想到車子房子票子,白挺告訴自己,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心志,餓其體膚;每個成功者的背後,都堆滿了泡麵和公交卡;要不了多久,一切都會有的。這麼一心裡建設,白挺接過第一個月的微薄工資,幹勁十足了。回到與同學合租的出租屋,留好下個月的房租,就開始算計著未來一個月的生活安排。可有時候,計劃總趕不上變化,一個月還沒過一半,就遇上了華夏的乞巧節,也就是情人節。看到公司的女同事,不是手握藍色妖姬,就是懷抱紅色玫瑰。白挺咬咬牙,勒緊腰帶,在一街角的花店中買了九朵玫瑰。正值情人節,花店老闆不狠狠的利用這一年只有一次的機會,除非腦袋秀逗了。所以,別看只有九朵玫瑰,那也是白挺三天的生活費。雖然只有九朵,可花店老闆給包的瓷實,一老爺們抱著花,看起來也很有分量。就這樣,白挺興沖沖地的跑到了大學女友的公司,還沒問前臺,就因為眾人的驚呼而下意識的轉過頭。看到大門外用玫瑰擺出的心形,和倚車而站的土圓肥,白挺直覺想吐槽,又驚覺自己的想法很絲,便安安靜靜的做一枚美男子,等著看那土豪示愛的物件出來。事後白挺非常後悔,如果他不存著陰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