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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會回家……是的。”安琪捧著電話,認真地說,“一切都結束了。”作者有話要說:說實話,到了這個地步,其實我不覺得木下會真的選擇自殺。但是邏輯是啥呢!我不知道!不要問我!我是作者我最大,我說他死他就死!我不管![說著在地上打起了滾] 糖果歸你36一週之後。安琪目送公車駛遠,沿著道路朝著萊克特宅走去。車站在漢尼拔的宅邸後方, 毗鄰會診室, 是病人拜訪和離開的方向。往日她會繞個圈, 從正門回家, 而今天……她停下腳步, 看到兩名病人一男一女,擦肩而過,剛好安琪還都認識。那名女性, 瑪戈·維傑, 梅森·維傑的妹妹, 也是漢尼拔的病人, 攔住了欲圖離開的男性。他們簡短地說了些什麼, 而後她便踏著優雅的步子走進了宅邸,接著走出萊克特宅的男人抬起了頭。威爾·格雷厄姆, 昔日fbi的傳奇,漢尼拔的好友, 也是近日以來, 因證據不足而被無罪釋放的“殺人犯”。安琪小聲開口:“日安,威爾。”新聞中說他因腦炎而分不清現實與思維的邊界, 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 手中沾染了數名無辜之人的鮮血。“日安, 安琪。”威爾點了點頭。“我聽說你最近在接受漢尼拔的心理治療。”她跳過了命案與入獄的話題,輕描淡寫地開口,“進展如何?”威爾扯起一抹笑容。“我聽說你與未來的總統分了手。”欣慰的是, 安琪還是在這抹笑容找到了曾經屬於威爾·格雷厄姆的寒暄與關懷。“哦,友好開始,友好結束。”“傑克一直盤算著給你帶個慰問卡片什麼的,我倒是覺得不用。”她俏皮地歪了歪頭,笑道:“當然不用!洛……托馬斯尊重我的選擇,我也是深思熟慮後才下定了決心。謝謝你沒有同情我。”“也謝謝你沒有同情我。”安琪笑不出來了。她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青年。他直直盯著她,往日的威爾並不喜歡這麼做。那片蔚藍之中含著陌生的冷淡,但更多的是清明與堅定。又是一輪入春的日子,威爾還套著羊毛外套,是兩年之前安琪送給他的聖誕禮物,已經洗的褪色了。“你該換一件外套了,威爾。”安琪說著,又向前跨了一步。伴隨著距離拉近,安琪嗅到了熟悉的鬚後水味道——也是她為他挑選的,漢尼拔曾經說過威爾的鬚後水很不合適,安琪趁著去年聖誕送了他新的品牌。她為他稍整了整領口。靠近動脈的領子邊沿刮破了一角,安琪把它按了下去。自始至終威爾都沒有動。安琪抬頭,灰眸對上藍眸。“我相信你。”她低聲說。威爾闔了闔眼睛。接著安琪收回了雙手,退後半步,笑吟吟地開口:“今晚有什麼安排嗎,威爾?今晚漢尼拔打算帶我去商場購置一些新衣服,儘管我還是很想請你進門,一起吃頓晚餐……可如今,你應該不會接受我的邀請了。”不是威爾殺的,那是誰殺的?答案很明顯,不是嗎。他沒開口,安琪也沒有等待,只是一聲嘆息,而後重新邁開步伐。她與他擦肩而過,而後威爾突然轉過了身:“安琪。”“嗯?”今日安琪·萊克特,身著黑色的外套和鮮紅的連衣裙,在威爾·格雷厄姆的記憶中,她很少會選擇如此沉重又刺目的搭配。天使般的女孩兒連穿衣風格都是淡淡的,帶著少女式的爛漫與純潔。紅與黑襯托著她膚白勝雪,灰藍眼眸清澈又冰冷。威爾卻在其中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你是否……”他吸了口氣,艱難地吐出了襲上心頭的問題。“安琪,你是否知道那個人的真面目?”她愣了愣,旋即笑了起來。“那個人。”她將“人”這個詞咬得格外重,安琪搖了搖頭,“我想,稱呼他為怪物或者惡魔更為合適,親愛的威爾。”——惡魔的真面目。“哎呀,等等,漢尼拔,等等!”安琪一把拽住欲圖離開的漢尼拔·萊克特。後者頗為驚訝地轉過頭,看著安琪停在了某個男士服裝品牌的區域前,指著模特身上的墨褐色大衣對服務生柔聲開口:“能為我拿一件嗎?”大衣的款式休閒,是今年流行的款式。安琪接過服務生遞來的衣物之後端詳了很久,似乎在猶豫。“我想買一件新外套給威爾。”她扭過頭來解釋道,雙眼熠熠發光,其中盡是期待的神色。“他還穿著兩年前的那一件。”安琪小聲嘀咕道,“過時的款式和顏色,理應在出獄後就添置新衣物的。”漢尼拔側了側頭:“歸來時你碰見了他。”安琪:“是的,他剛好離開。”說著安琪抖開衣物,向漢尼拔徵詢意見:“你覺得這個顏色適合威爾嗎?”他記得威爾的外套。當時的青年很是驚訝,不善社交的威爾·格雷厄姆從未自年輕姑娘那裡收到過聖誕禮物,還是一件大衣。在漢尼拔看來,這顯得有些過分親暱,但安琪的社交是她的事情,他並未多加干涉。“我認為,”漢尼拔說,“威爾偏愛那件外套,並不是因為款式和顏色。”安琪歪了歪頭,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