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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是別暴露座標。”萌萌道，“不然你被聞風趕來的記者圍著出不去，可不能怪我小哥。”萌萌班的學生跟她一起看過去年大學生聯賽，回想起沈毅之被狗仔圍追堵截的盛況，手一哆嗦，“算了，我還是安生會兒，啥時候沈學長不在了我再發。”說著一頓，“這次得讓他給我簽名，還得跟我合影。”同學們今天這麼給萌萌面子，萌萌情商線上，張嘴就喊沈毅之。除了有事沒來的，四十多名同學挨個拍完，沈毅之臉笑僵了。第二天無論萌萌如何拉他，他整個人黏在沙發上，“林東，照顧好她，我就不去了。”“昨天都拍過了。”萌萌滿頭黑線，“真以為自個踢兩天足球就成c羅，走到哪裡人家都追著你不放啊。”到了學校，一看同學拖家帶口，隊伍明顯比昨天大三倍，萌萌隔著圍巾摸摸臉，馬蛋，好疼！寒假期間，申大附中只有幾個保安執勤，碰巧趕上快過年了，劇組人手也緊巴巴的。瞧著這麼多人，場務第一時間就過去跟圍觀群眾說：“拍照可以，但是千萬別髮網上。”記者一來，他們連應付的人都沒有。雖然記者報道間接幫此片宣傳了，然而有沈二少加盟，劇組根本不擔心話題。來人都是學生親友，知道自家孩子回頭會參演，一個個拍著胸脯保證，“這位導演放心，您說什麼時候發，咱們就什麼時候幫你髮網上去。”“別，我不是導演。”場務見他們這般鄭重，雙手抱拳，“謝謝各位。我們這兒還缺幾個群演，能不能麻煩你們給湊個數，只是錢不多，半天五十塊。”“提什麼錢不錢的，不就像剛才那幾個孩子隨便走兩圈麼，反正我們也沒事。你說，從哪兒開始。”不是節假日，這時候能過來看劇組拍戲的都是有閒有錢的主兒。萌萌機警的跑到導演身邊，“讓場務叔叔準備些熱茶。”“我們知道，跟你同學玩去吧，有事喊你。”張國榮瞧著她鼻頭通紅，眉頭微皺，“圍巾呢？”“圍巾不方便啦。”萌萌擺擺手，“你們中午在這兒吃飯麼？”“劇組有盒飯，問你同學想吃什麼。”導演說。萌萌四下裡一看，沈二少今天沒來，想了想，“你去，我同學不挑。”張國榮想問什麼意思，見萌萌看他的臉，哭笑不得，“我都五十多歲了，這張老臉能值幾個錢啊。”可是萌萌不動彈，張國榮讓工作人員帶上熱茶跟他過去。然而，沒等他開口，學生的親戚朋友紛紛伸出手或者拿著手機走到他跟前，“哥哥，請你幫我簽名？”